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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季芯澄真正清醒,是在午后。
阳光透过残墙缝隙和窗户,将屋子里照得十分亮堂。
跟昨夜所见一样,确实是间旧仓库,比她以为的要大许多。仓库居中的位置搁着一张由两根粗壮树桩撑起的简易工作台,工作台上还扔着一些破旧的工具,有胶带切割器、有断裂的小刀、旧纸箱,看来这里之前是个打包台。
除此之外,仓库里搬得很干净,从地面的痕迹看,原来这里几乎堆满了货物。
仓库方方正正,三面墙上各有一扇窗,都很低,但其中两扇已封死,只有季芯澄身后这扇,被人撬开了钉在上头的木板,可以看到窗外杂草丛生的田地。
另一面墙上,是仓库唯一的一扇门,林林依旧坐在那里,只不过她这时不是靠着门板上,而是悠闲坐到门前的石阶上。
透过她头顶的空间,可以看见远山,天气很好,隐约还能听到流水潺潺。
季芯澄不禁好笑地想,若不是被绑架,她还真有兴致到外头赏赏景。昨夜她撑到后半夜,许是虚脱的缘故,不觉就睡去,之后迷迷糊糊有醒来,但总醒不透,一觉就到了眼前。
断断续续的,她能感觉到这里四野无人,大概位于一处极空旷的坪地上。
“……林林?”
季芯澄开口,起初干嗓发不出声,试了几次才喊出女孩的名字。
林林闻声回过头来,见她醒了,迟疑了一下才起身走过来。
“饿了?”
季芯澄抬头看着她,林林身上的衣服与昨天一样,她脸上化着淡妆,隔了一天有些出油,“几点了?”
“两点半。”
竟这么迟了,她以为不过是中午刚过去而已。
“你一直没有回家?”
林林走到窗台上拿食物的动作一滞,侧过头怪异看了季芯澄一眼,失笑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被绑着?”
“我记得。”她顿一顿,道“看来我们离市区很远。”
季芯澄随口的一句话,林林却脸色一沉,显然她不愿让季芯澄套话。
季芯澄也不是想套她话的意思,便解释道“我是想到,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会很在乎带着妆过夜,伤皮肤。”
林林嘴角浮起冷笑,带着讽刺盯着季芯澄,“好看不比好命重要!”
她意味深长地,再次戳开一盒牛奶,递给季芯澄。
“谢谢!”
还是跟昨夜一样,季芯澄就着林林抬着的手,迅速几口喝完了一盒牛奶。她其实胃里很难受,不觉得饿,但她必须要以此补充水分以保持体力。
“能跟我说说你的家庭吗?”
“怎么,想打感情牌?”
林林坐在季芯澄身边一只旧箱子上,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捏扁手中季芯澄喝完的空牛奶盒,远远抛出窗外。
“我没那么厉害,只不过觉得一直这么坐着很无聊,不如聊聊天?”
“你就一点也不慌?”
“没什么可慌的,你们要的是钱,只要我活着,顾少泽一定会给你们。”
林林目不转睛看着季芯澄半晌,忽然道“你没我想像的那么蠢!”
季芯澄虚弱抿着唇角,“这算是在夸我吗?”
林林不屑,“你很爱你老公吗,对他这么自信!”
“仅仅是我爱他,可能不会这么自信,我自信的是他也很爱我。”季芯澄望着某一处的视线变得虚空。她昨夜似乎做了好长一个梦,梦到从前顾少泽的冷淡,大概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爱着她,所以看着她离开就处处针对,她当时也傻,怎么不能早点明白他,以至于两个人走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弯路。
想到那时的互相折磨,如在眼前,季芯澄忽然叹了口气,问林林“你谈过恋爱吗?”
林林没有作声,显然有的。
“谈恋爱眼许多事情一样,容易当局者迷。凡事不能看表面,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如果真的爱他,就不要轻易给彼此制造误会的机会,多沟通,才可以少走弯路。人生短短几十年,能遇上一个自己爱的人多不容易,为一些不值得的事情错过,就更可惜了。”
她仿佛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却分明看着林林的眼睛。
“……不是说你不怕吗?怎么听你的意思,像是要死之前的悔悟。”
季芯澄笑笑,“人生难免有意外。”
“你倒是看得通透。”
季芯澄默了默,看住林林,缓道“你看起来真的不像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大约经历过很多吧?才会比同龄人更成熟。现在这样跟你说话,有时我甚至觉得你跟我年龄差不多,明明不是。”
“……”
对季芯澄的话,林林不是毫无反应,至少她眼中闪过的一丝仓皇,没有逃过季芯澄的眼睛。
“林林,看在你我同演过一个角色的缘分上,我真的愿意帮你。你们绑架我时间越长,勒索的金额越多,最后要付的刑责也越大,你还年轻,不应该这么早成为牺牲品。”
“牺牲品?你懂什么!”
林林翻了个白眼,显然觉得跟季芯澄的谈话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起身要走。
“你们是还没有联系到顾少泽吗?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不给钱。”季芯澄忙道。
“联系上了,正交涉呢!你以为我们会那么傻,总要全身而退的,不然拿了钱也没命花。”
望着林林瘦削背影再次离她远去,季芯澄深吸口气,只好安静下来。
林林若真的有难处,季芯澄这么三番两次表示可以帮助她,她没有理由一点都不动摇。仅仅只是不想舍弃她父亲吗?
季芯澄不以为然,林林镇定的眼神告诉她,这不是个怕事的小女孩。
那么,她跟他父亲是同伙?他们背后还有其他人?
想到这一点,季芯澄背脊僵了僵,有细密冷汗冒了出来。
林林的父亲似乎一夜没有回来过,不知他去了哪里……
季芯澄在偶尔从窗外掠过的鸟鸣声中等着时间流逝,当太阳西落,她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得老长,林林的父亲终于回来了。
像是等到了判决,原本无力的季芯澄还是挣着坐直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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