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柳生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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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唐朝等人在海边放松喝酒吃肉的时候，柳家却不太平静。

“他们一天都没有出门么？”柳生坐在老宅的大厅之内，四周没有光亮，他突然对着暗处问道。

“没有，属下已经盯了一天了。”一个飘渺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让柳生卫，把所有的出口都把守起来。毒气已经投放了一个时辰了，准备强攻吧。尽量抓活口，特别是那个唐朝和那个曹天落。”柳生身处黑暗之中轻声吩咐道。

“是柳生大人。”暗处再次传出一声应答，一道模糊的影子从大厅之中飘了出去。

柳生在影子消失之后，突然也跟着消失了。柳生再次现身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唐朝等人的庭院门口了。

“苦婆，你说爹为什么要对他们出手？难道不是他们救了柳家么？”柳如是的房里，漆黑一片，而她却没有休息，坐在轮椅上，轻抚着身前的古琴。

站在柳如是身后的苦婆却没有说话。她知道，小姐其实不是在问她，更像是在问她自己。小姐很聪明，她一直都知道，只是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哪怕是柳生。

“爹变了。从这次回来，我就感觉出来了。爹真的变了，好像整个柳家都变了。一股遮掩不住的血腥味，就像从他们骨子里飘散出来的一样。大姐她们也都不在了，不知道她们还活着么？如焚告诉我，有些恶鬼已经开始吃人了。苦婆，你说，这世界为什么要有争斗呢，难道只有在音乐的世界里才有祥和么？”柳如是轻轻的抚过每一条琴弦，一脸的悲伤。

“小姐，有些事情，知道了也就只是知道了而已。很多时候，我们都无能为力。”苦婆叹了口气，轻轻的按在了柳如是的肩头。

“苦婆，你说，那个人说的是真的么？”柳如是突然问道。

“鬼神之事，在明朝境不足为奇。也许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吧，只是老奴猜测，那个人不会再出现了。”苦婆回道。

就在几年前，柳如是在家里练琴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黑衣人偷偷的潜了进来。他放倒了作为守护的苦婆，却没有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柳如是下手，而是告诉了她一个选择。他告诉柳如是，有些人天生就有奇骨，这些人都是异人，只要觉醒，都会有着不平凡的作为。柳如是正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极其罕见的，乐骨。其实在柳如是小的时候，手有六指。只是他父亲柳生怕别人把她当成异类，而把那两个最小的指骨截去了。越强大的奇骨，在觉醒前压制的越厉害。这也是为什么柳如是从小就双腿瘫痪，更不能修炼的原因。那个时候，她根本不相信，也不愿意尝试。不过，在那个人走后，柳如是悄悄的试探过柳生。从他那不自然的表情之中，她知道那个人说的或许是真的。只是她厌烦争斗，更是对血腥深恶痛绝。她认为乐声带来的只有美好，而非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