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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最好的止疼剂。这话确实不错,这不,从那夜在吴应熊府的死斗之后过了三天,引发死斗的史鉴梅就由香饽饽变成了一名无人问津的吴府丫鬟。而史鉴梅原来的未婚夫魏东亭则平步青云,康熙随便找了一个由头,将魏东亭一举晋升为御前一等侍卫、善扑营正都统兼御前侍卫副总管,听说孝庄太皇太后还亲自做媒,将康亲王杰书的孙女指配给了魏东亭。消息传来,史鉴梅大哭一场,两天两夜水米未进,不过就在吴远明担心史鉴梅将要自杀身亡时,史鉴梅突然又强迫自己饮水进食,只是再也不说一句话,看向吴远明的目光中仇恨更加深沉。
除了魏东亭的官职高升之外,胡宫山被提拔为了太医院五品副医正,还被康熙以医术精湛为由赏赐给他黄金三百两;胡宫山的师妹李雨良虽然没有消息,但鳌拜给吴远明送来的情报说是李雨良有可能和伍次友在一起,让吴远明尽快找伍次友的下落。此外穆子煦和郝老四两人也被提拔为御前二等带刀侍卫,前锋营都统倭赫因为被鳌拜狠狠参了一本,被康熙赶到了丰台驻军中任职——估计暗中另有补偿,但接替倭赫的人却是康熙的亲舅舅佟国维,让本想乘机控制前锋营的鳌拜大失所望。不过最让吴远明和鳌拜佩服的是康熙对犟驴子的态度,康熙出人意料的没有抛弃已经残疾的犟驴子,而是将犟驴子也提拔为二等带刀侍卫,同时有消息说犟驴子已经拜李雨良为师,向李雨良学习一套独臂刀法,至于犟驴子学好武艺是想做什么,大家应该都心知肚明,这里就不多说了。
转眼间,时间已经是康熙八年的正月初八早晨,原靖西将军穆里玛五十岁生日那天早上……
“吴禄,吴寿,吴喜,你们三个小王八蛋怎么还没起床,给本老子滚出来。”吴远明打着呵欠,一脚踹开吴禄的房间门,房间中立即传出俏丫鬟香砌的惊叫声,“世子,奴婢在房里,吴禄别……你别掀开帐子。”然后吴禄也嚎叫起来,“世子,你千万不掀帐子,请你稍等一会,奴才马上就穿好衣服出来。”
“二更睡的觉,巳时了还不起床,小心别累死了。”初更就拉着红芍睡觉才刚刚起床的吴远明又打个呵欠,出门又去踹吴寿和吴喜的房门,“起床,起床,本世子有事要你们去坐。”而吴寿和吴喜房间中也先后传出菱荷和云袖的惊叫声,很快的,吴府便男吼女叫乱成一团。
在两天的晚上,吴远明为了奖励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吴家三兄弟,连哄带骗的硬是把香砌、菱荷和云袖三个俏丫鬟赐给了三兄弟为妻,就连那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边嬷嬷也被吴远明赏给了丧妻数年的老家仆吴福,并许诺说只要边嬷嬷把吴福侍侯好了,吴远明就设法救出边嬷嬷的独生子黄二。吴远明本是一番好意并笼络人心,谁曾想光棍多年的吴家三兄弟刚娶到漂亮老婆就一头栽进温柔乡,反到要吴远明这个主人来催他们起床了。
折腾了好一会时间,满脸口红印和胭脂印的吴家三兄弟总算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吴远明面前,三兄弟都有些不好意思,赔笑着向吴远明抱歉道“世子见谅,奴才们实在太懒了,请问世子有什么吩咐?”
“瞧你们那点出息,每人刚娶一个老婆就起这么晚,将来娶上五房、六房姨太太,还不把你们累死?”吴远明恬不知耻的教训了吴家三兄弟以后,打着呵欠说道“去把你们脸上的胭脂口红洗了,本世子请你们去喝豆汁,然后我们去城东的马车行,取订做的马车去给穆里玛祝寿。告诉吴福和你们的老婆,咱们中午和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全去穆里玛家白吃白喝。”
“多谢世子赏赐。”吴家三兄弟乐得屁颠屁颠的去洗脸了,这三兄弟倒不是稀罕小气鬼吴远明请他们喝的豆汁,而是去穆里玛家贺寿时,穆里玛的管家司仪肯定会给一些赏钱,这三兄弟刚娶了老婆,正是花钱的时候。不一刻,三兄弟收拾停当,与老婆和父亲告别后,和吴远明赶上一辆马车便离家而去。
马车拉着吴远明首先到了小吃摊云集大栅栏,道路两边各种各样的小吃摊一家接着一家,烟熏火燎,人来人往,十分之热闹。吴远明确实有些饿了,寻到一家豆汁摊就拍着桌子吼道“老板,四碗豆汁八个焦圈,再来两碟腌黄瓜,快快,老爷我快饿死了。”
“爷四位稍坐,来了——!”豆汁摊摊主拖着尾音清亮的长喊一声,很快按吩咐盛来四碗豆汁,又取来八个炸得金黄喷香的焦圈,吴远明也不客气,先一口气喝下半碗豆汁,抓起两个焦圈便大嚼起来,那粗鲁的吃相还真如饿死鬼投胎一般。吴远明正大快朵颐间,心细如发的吴寿忽然提醒吴远明道“世子,隔壁那个灌肠摊有两个人一直在看你,从你坐下开始就一直盯着,请世子小心。”
“会不会是李雨良的同党?”做了不少亏心事的吴远明吓了一跳,赶紧扭头去看隔壁的灌肠摊,果然发现灌肠摊上有两个男子在盯着自己,那两个男子其中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生得甚是英俊,很有些勾搭良家妇女的本钱;而另一人则是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那少年的容貌与那青年比较就差太多了,满脸坑坑洼洼的麻子,全是幼时出天花后留下的痘印,但看气质却远在那英俊青年之上,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似乎身份甚为尊贵。
“这小麻子的眼光怎么这么阴狠?”吴远明发现那小麻子看向自己的目光甚是阴毒,就象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那小麻子也发现吴远明在观察他,傲慢的目光立即转向吴远明的眼睛,吴远明与他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顿时碰出一串无声的火花。
“妈的,我真想一刀砍了这小麻子!”不知为什么,吴远明第一次见到这小麻子就非常不爽他,很有一种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可吴远明不知道的是——正和他斗眼神的那小麻子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
“小猴崽子,站住!你给老子站住!”正当吴远明与那小麻子眼神火并时,闹市中突然传来一阵叫骂声,将吴远明和那小麻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吴远明转头一看,见一个又白又胖的中年男子手里提着一根木棍,气喘吁吁的追着一个年仅十三、四岁的小太监,那小太监生得面黄肌瘦,确实有几分猴儿模样,那中年男子骂道“小猴崽子,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偷宫里的瓷器到鬼市(注1)卖,吃了豹子胆了?”
“偷了宫里的东西?”吴远明顿时明白过来,八成是这小太监因为家穷或者手里缺钱,偷了些宫里的东西到鬼市换钱,这在皇宫里也算是常事。这时候,与那小麻子同来的英俊青年突然伸出一只脚,将正在好经过他身边的穷小太监绊了一个狗吃屎,那白胖中年男子乘机扑上来挥棍乱打,边打边骂道“小猴崽子,老子叫你跑!叫你跑!”
“于爷饶命,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那小太监被打得头破血流,捂着头满地打滚,哭喊道“于爷,我娘的病又犯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才偷了宫里的东西,钧瓷窑碗我还你,求你别打了。你打死我不要紧,可是我的瞎子老娘就没人照顾了。”
“去你娘的,偷了宫里的东西,还回去就没事了吗?老子管你瞎眼老娘是死是活!”那姓于的中年人甚是狠毒,下手越来越重,“你他娘的,偷什么不好,竟然敢偷当今万岁康熙爷品茶御用的钧窑盖碗,老子不但要打你,还要把你扭送顺天府,杀你的头!”
“住手!”吴远明在二十世纪时虽然一向被司机称为狼心狗肺,但是遇到运送急救病人或者救灾物质的车辆,吴远明还是无条件放行的。而且那中年男子是为了吴远明最讨厌的康熙一个喝茶的碗要害死一个小太监,吴远明心里就更不爽了,站起来大喝一声,“住手!你他娘的!还真想打出人命啊?”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那姓于的中年人见吴远明衣着不凡,旁边还带有三个跟班,知道吴远明不是什么好惹的,便停住手说道“这位爷,这事情你最好不要管,这小猴崽子偷的是当今万岁的东西,事情闹大了,只怕对你不好。”
“呸!”吴远明一口痰吐在地上,大模大样的走过去一把推开那于姓中年男子,拉起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太监,柔声问道“这位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为了什么偷宫里的东西?他又是谁?为什么打你这么重?”
“大爷,我叫小毛子。”那小太监抹着眼泪说道“因为家里穷,两年前我背着娘净身入了宫,可我老娘听说我净身以后,竟然生生的哭瞎了,落下了一身的病。前几天我娘的病又犯了,要花钱医治,但我一个月仅有一两银子的月俸,我实在没办法,今天早上就在御膳房偷了一个钧窑盖碗,准备在鬼市上换钱给我娘治病,谁知道在鬼市上竟然遇见了御膳房的于纨于大厨,被他认出了是宫里的东西,所以他追着打我。”
说着,那小毛子从怀里掏出一个拳头大的纸包,打开纸包时,那小毛子马上惊叫起来,“糟了,钧窑碗被打碎了。”原来刚才小毛子被于纨追打时,也不知是小毛子跌倒时摔碎还是被于纨无意中打碎,总之那纸包里已经只剩下一堆碧绿色的碎瓷片。
“哈哈,小猴崽子,这下你死定了。”那于纨大厨哈哈大笑一声,鼓掌道“打碎了御用之物,这回老子看你怎么办?”谁知那于纨话音未落,吴远明已经一记耳光扇在他的脸上,被打得莫名其妙的于纨摸着脸,质问道“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打你?”吴远明冷哼一声,恶狠狠说道“刚才你打这个小太监的时候,故意把当今万岁的御用瓷碗打碎,别说打你,就是杀你的头都应该!”
“我故意把皇上御用的瓷碗打碎?”那于纨这辈子大概还是第一次遇到指鹿为马到这个地步的人,捂着脸咆哮叫道“你胡说!胡说八道!刚才分明是这个小猴崽子跌倒的时候,把万岁爷的御碗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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