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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讲过一个故事,在看守所我想着就笑,现在觉得不是那么好笑了。
安平的父亲也在看守所关过,也被那个周黄皮整过。安平的父亲回去以后,养了一条狼狗,给狗起名叫黄皮。他的父亲经常把黄皮叫到跟前蹲下“黄皮,你狗日的也有今天,在老子面前蹲好。”
有一次他的父亲在地皮摊上吃饭,带着黄皮,正好那个副所长周黄皮带着两个女人在那里喝酒,坐在他的旁边。父亲喊黄皮,把黄皮呼来唤去,把黄皮又叫到自己身边,在黄皮的脸上左一巴掌、右一巴掌“黄皮,你狗日的是条狗,你知道吗?你格老子摆尾巴”
狗黄皮很听他父亲的话,傻傻的用眼睛望着他的父亲,使劲的摆着尾巴。
副所长黄皮,也傻傻的看着他爸爸,气得不行。副所长今天真是丢了脸,在两个女人面前搞的很尴尬。
周黄平在看守所可以,在这里他就不行了,论打,他打不过。他还想跟安平的爸爸理论一翻,嘴唇动了动,还没说话,安平的爸爸把拳头就举起来了。
安平的爸爸举拳头对准那条狗“你个一条狗还想跟老子斗?来,伸出你的职责爪子来试一试。”
周黄皮哪里敢试,灰溜溜的带着两个女人走了。
29号确实是个平和的号子,我们这间号子经常收留别的号子里面打出来的犯子。
一天,我亲眼见到一个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穿着扯破了衣裤的小孩子,从别的号子踢出来。
那天是管号干部例行每半月一次与全体号子成员谈话的日子,我们29号的人都被猴b叫到号子外的走廊里进行教育,这是我在看守所十个月里猴b唯一一次执行所里规定。
说是教育,就是猴b找关系吹牛。龚车、安平等坐在猴b椅子的旁边,我们这些人就坐在更旁边的地上,靠墙听他们吹。
猴b跟龚车除了某种关系外,他们的女儿还在同一所学校读书,他们先谈孩子,然后谈监狱。猴b受吹自己,吹他自己原来在监狱当看守时,是如何如何整犯子,谈的喜形于色,老子恨不得扇他两耳光。
我们在外面坐了很长的时间。东面的少年号子里传来打人的声音,还有惨叫的声音。两个看过过去,把门打开,然后进去,进去一会儿后,带出一个人来。
带出这个人,是个小孩,看上去就十五、六岁,用手抚着前胸,跛着腿,满头的青红印,一边走,一边用手提裤子。
看守带他朝我们走过来,还没走近我们,那小孩子的裤子一下子就滑落到地上,里面又没穿裤头,jj露在外头。
正好,管女号子的女看守从西头朝东头走来,小孩裤子掉下来,她看在眼里,她楞住了,不往前走。这个女干部30多岁,绝对是个美女,我非常注意她,我看她有什么反应。这个女干部好像没有什么神情变化,经历多了。
带小孩的那个看守,对女看守说“不要看啊,不要占便宜。”并马上催促小孩子把裤子提上来。
女看守听男看守这么一说,话来了“老子这把年龄,jj这种东西我见过多了,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可以当他妈了,老子可以造好多jj出来了。”
猴b说“那你把你的儿子放到你的号子去”
几个看守乱七八糟的瞎聊起来。
最后,经带那个小孩的看守反复给猴b做工作,猴b决定把那个小孩放到29号。小孩被猴b指定到墙边和我们一起蹲下。
小孩蹲下不久,少年号子的门再次被打开,少年号子的老大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小青年被带出来。看守所刘叫花副所长给他戴上手铐。
戴上手铐后,刘叫花拿着手铐猛摇“你个狗日的还知道干部不准打人,老子今天不打你,老子检查铐子铐好没有可以撒?”那小青年被摇的痛苦的皱着眉,吱着牙,咧着嘴。
摇了好半天,那个小青年流血了。刘叫花说“老子不摇了,老子还是不打你,老子把你挂起来可以吧?老子看你以后还打不打人。”说完,刘叫花把那个小青年挂在铁栅栏门上。
那个被打的小孩在少年号子里经常被挨打,这次幸亏碰到刘叫花当班。在看守所里,许多犯子不喜欢刘叫花,说他爱骂人,打起打来也出得手。但我觉得刘叫花这样的人还好,他不歪,像他惩罚的那个少年号子的老大,不定又是哪个看守的硬关系,放着别的看守,是不会处理的,也就只有他才在歪中显出一点正,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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