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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许老道在阵中越是琢磨,胡女与荆搬山的迹象越是可疑,最后居然觉得三人在一起应战时,女人都在和荆搬山眉来眼去,这可把他的肺都快气炸了。
不过二人毕竟也没有太过分,又是同门师兄弟,为了当前共同的目的,许老道也就强行忍下了。
但是每分开一次,他的怒气都会增长一点。
又一次散开后,藤阵中生出了许多雾气,这是阵法加强的征兆,不过许老道并不惧这个,他在阵中行走,靠的是术数掐算,而不是依赖感观,所以这些遮蔽感观的雾气,对他带领众人走到阵中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他心焦的是另两位,总觉得时间每过一秒,自己头上的绿意便增一分。可是他越是心焦,藤阵对他的攻击越是猛烈,越让他不能迫切地找到人。
好容易一波过去,许老道计算着方位向前走,行不多远,突然前方浓雾中传来一阵女人的嗤嗤的笑声,正是那胡女的声音。
只是那笑声充满了旖旎的风情,杂夹着女人鼻子低低的嗯声,细而婉转,欲拒还迎——这是只有男女间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许老道顿时火冒三丈,阵中除了自己只有两个男人,老乞丐和胡女不对付,那这女人还能和谁在起发出这种声音?身分不用想,就呼之欲出。
他气急败坏地冲过去,却发现那声音倏然间已经转到了另一边,心下一凛,省得这里是阵中,当下收敛心情,专心掐算方位,不一时已经找准了方向,当即小心飞过去,中间避过了向个小小的陷阱,终于听见前面传来激烈的打斗之声。
许老道再吃醋,也不能置同伴的危险于不顾,赶紧持了一和消雾咒,就要与伙伴们兵合一处。
哪想到白雾一分,他没有看见那二人和敌人激烈的打斗,反倒看见二人正抱在一起,大有自己先决战一番的意思。
这把许老道看得双目尽赤,一道烈火符丢过去,就把那二人强行分开,嘴里咆哮道“好奸夫淫妇,竟敢如此欺我!”
“许师兄,不是你想的那样……”荆搬山还想解释。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多次和胡女先行相遇,早已经刺激到了许老道,现在这老头已经妒恨欲狂,哪有心情听他“狡辩”,烈火符祭出后,直接甩出七张一套的金刀符阵,空气中顿时布满森森寒气,吓得荆搬山哪还敢说话,抱头鼠窜,直接钻进雾中狂奔而去。
胡女却不惧自己这个床上人,挺着高耸的胸脯,满面含春地看着许老道。
“贱婢!还敢笑,你当我不敢杀你?!”许老道怒道。
“杀啊你!我就不信你舍得下手!”胡女笑得更灿烂了,款摆柳腰,走到了许老道面前,一丝防备也无。
许老道一看那胡女扭动的腰身,想起她床上的种种妙处,心下顿时酥了,怒气也无影无踪,嗫嚅道“你要对不起我,我就……”
“就怎样?”胡女媚眼斜飞。
“就……就……就再也不给你做饭吃……”
“德性,醋坛子!”胡女翻了个白眼。这下许老道更抵挡不住了,上前一把抱住胡女,哀声道“胡师妹,你能不能不要总去撩别的男子,师兄的心都碎了。
许老道看不见的方向上,胡女一撇嘴,手却环上了许老道的背,“好了好了,几百岁的人了,还像个孩子,我又不是真的对那些人动心,我只是想撩他们,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许老道一听大喜,收回身体去看胡女的眼睛,“真的?那你们刚才……”
“刚才是那藤阵突然不要命地向发起进攻,搬山赶过来营救,正好托住了被抽飞的我——结果你就来了,还疯了一样向搬山丢符。”胡女嗔道。
许老道一呆,又问“那你为什么每次都先和他凑到一起?”
“没有哇?每次我们散开,自然而然地就和他碰上,有时是他找到我,有时是我找到他……”
说到这里,胡女也发现有不对头的地方,再一听许老道说到他在雾中听到的话,愣愣地看着许老道“糟了,我们上当了!你来之前,我也是刚和搬碰到,怎么会有那种调笑的声音?”
许老道也不傻,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明白对方只想让他们分开,好各个击破,赧颜道“怪我怪我……唉……没想到那位大人这么厉害,这个破绽都能让她抓住……”
许老道虽然被耍,但是对藤阵背后的“荆无艳”(其实是吉祥)反而更忌惮了,话语上完全不敢有开罪之处,心里却发了狠,此女不除,后患无穷。
不过荆搬山刚刚被许老道红着眼睛追杀,跑时完全没想着还要碰头打配合,所以一溜烟跑了老远,这时许老道再想与荆搬山汇合,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许老道其实加把子劲,费点周章还是能追到荆搬山的,三人全力,破阵而入的进程终归要快。
不过这老头嘴里和胡女和解了,心里的醋坛子却依然翻着,所以也并不想和其他人兵合一处。
最重要的是,依阵法的这种强度,虽然会拖慢进度,但各人分担了阵法的压力,只要不犯大错误,不至于有伤亡的危险。
所以许老道也收了力气,只和胡女一道在阵中推进,甚至能于找荆搬山,他也没有行动。
这样一来,四个人别隔成了三处,各自为战。老乞丐集强力的攻击也防御为一体,行走灵活,本就在几人中走得最快,却被古斯卡掣肘,反而被引得偏离路线最远,总体进程落在了最后。
荆搬山操纵六具傀儡,攻击最为强有力,但是方向感和防御都最差,也被引偏了很多,进程上和许老道夫妻差不多。
许老道虽然有算度能力,一直走在最正确的道路上,奈何合他二人的攻击手段,也不及另外两人。这里说的是常规攻击力,然论爆发攻击力,许老道的强力符咒绝对比荆搬山还要强,但是却是用一张少一张,消耗品,不能持久,没有遇到b就消耗在路上,不值。而胡女的咒术,不是不强大,却是不利于攻坚。
所以,四人被隔成三波,吉祥虽然操纵阵法会多费了些力气,但也成功地把四个人总体的挺进速度降了下来。
时间一点一点推移,最终许老道和胡女率先抵达了阵中心,也不回身接应,只是扎下符阵,以秘法放出示向旗幡为其余二人指路,同时封禁住地穴口,一边探查穴内情况,一边静候人手到齐。
这时吉祥看到了有趣的一幕,荆搬山本来紧随着算命先生逼近了地穴入口,示向旗一立,他本可以立刻就到场,没想倒他却围着示向旗转起了圈,显然不再想单独和算命先生一对儿独处。
同样的还有老乞丐,攻到近处也打起了圈,竟然怀有和荆搬山同样的心思。直到与荆搬山撞到一处,才二人连袂,携手进了许老道的符阵。
可笑的是,就在二人打圈的时候,藤笼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陈小小爬了进来,一脸疲惫,完全不理荆无艳,径直爬到吉祥的怀里,委个窝沉沉睡去。
吉祥虽然不知道小东西去干什么了,但是看她累成这个样子,也十分心疼,动都不敢动,只把衣摆翻上来盖住她,仔细端祥那如同自己镜像的可爱模样,恍惚觉得她好像长大了不少。
荆无艳对吉祥一笑,道“你女儿做到了!从今而后,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给我们一家三口脸色看,只要我们不爽,没有人可以爽。”
地面上。
许老道并没有抬头看最后汇合的二人,而是眉头紧锁,一脸严肃。
最先嚷嚷起来打破沉默的是才乞丐,“怎么回事?不下去吗?还是灌洞把他们逼出来?”
许老道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转眼看着一旁讪讪的荆搬山一眼,问道“你不是说,地下全是那位的咒虫吗?怎么我一只都没有发现?”
荆搬山一愣,“不可能啊,我的穿山甲在下面几乎走了个遍,失活的咒虫不讲其数……”转念一想,试探着问“是不是那位把咒虫全用来驱动这藤蜕了?”
“需要吗?直接祭炼控制不好吗?”许老道没好气地道。
“那还下不下?”老乞丐不耐烦道。
许老道突然聚音成线,分出两三道,直接以传音入秘的手段对三人道“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现在不是下不下的问题,很可能是能不能走的问题!我们不妨试一试向外突围,看看有什么异象没有。如果没有,就是我多虑了,咱们回来就下地穴。如果有,请各位全力突围,不论是谁突围出去,一定要把情况想办法传给师父!”
老乞丐虽然急性子,也看不大起许老道被女人拿捏的样子,但是对他的能力却五体投地,见他作出这个判断,表情也凝重起来。
荆搬山和胡女也是如此,这许老道的手底,那是真硬,而且只要不涉及女人,头脑清楚得很。
几人各自己使了个眼色,正要大喊一声,四下突围而去,就觉得脚下一震,那眼前巨大地穴也开始颤抖起来,而且肉眼可见洞中纵横来去的藤条,也如同蛇一样开始不停的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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