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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到仙人,他说让我来找你。”小丫头怯生生的看着她。
苏悟一改刚才的强势,语气轻柔的说“嗯,我认得他,现在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想要救谁,她/他又是因为何事被抓的。”
“我我叫魏苗,我想让你救救我父亲。”魏苗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昨夜,有一个青衣少年入了她的梦,那少年说他叫珞魅,他还说有一个叫良子的人能救她父亲,不知道为什么,她便信了。
今日一早,她瞒着母亲找到珞魅说的普子巷。
一路风雪将她冻的手指脚趾僵硬,可她依然相信珞魅不会骗她。
终于,她找到了,她以为良子会是那个自称珞魅的少年,可
他说话好凶,他真的能救父亲吗?
她不太相信,可也无计可施。
“你父亲是谁?因何事被关?”苏悟问道。
“我父亲叫魏常贵,一个半月前半夜路遇庆祥居,恰好看到庆祥居失火,大声呼救,却因夜深人静,无人回应。
所以他就自行去了庆祥居的厨房取水救活。
谁知火势越来越大,他便扔下水桶,去寻人救火。
大火整整烧了一个晚上才被父亲找去的邻居熄灭。
庆祥居一夜之间成了废墟,当晚庆祥居总共有十二人,除了两个年轻的伙计警觉,其他十人全部葬身火海。”
苏悟闻言,心中猛跳,十条人命?若是蓄意谋杀,那人也太狠了。
“你父亲既然救火有功,为何会被抓?”苏悟问道。
“逃出来的两个伙计一口咬定父亲是蓄意放火,还亲眼看着父亲逃走,他们还说父亲再回去救人只不过是为了遮掩罪行。”
说到这里,魏苗心中不忿,怎么没烧死那两个胡说八道的人?
若不是父亲好心相救,别说庆祥居了,就连庆祥居周边的房屋也得毁在这场大火中。
逃开又转回,的确会给人掩饰罪行的错觉,怀疑魏常贵也没什么问题。苏悟暗自想着。
“还有呢?他们为何会如此笃定?”难道是先前就有仇怨?
魏苗说道“庆祥居是亘都的老店,福缘楼没开的时候,它就在了。
因为福缘楼的出现,去庆祥居吃饭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不过好在福缘楼不是客栈,所以庆祥居的生意虽然有所影响,但也不至于到开不下去的地步。
可几个月前,庆祥居里出了一件惹人愤怒的事,当日晚上在庆祥居吃饭的客人,半夜都有肚痛,呕吐的症状。
大夫看诊说是中了毒。
自那之后,就很少人去庆祥居住店了,更别说吃饭了。
他们将这一切罪责归咎在福缘楼的头上,还去福缘楼大闹了一场。”
“你父亲跟福缘楼有何关系?”梁亦念的人?苏悟有些犯难。
提到这个,魏苗脸上满是自豪,“父亲是福缘楼的大掌柜,大家都叫他贵叔,连公子都对他另眼相看。”
“福缘楼的大掌柜?”还得梁亦念另眼相看?她怎么这么倒霉呢?
“是啊,我父亲在福缘楼十五年,老爷在世的时候就很看重,现在老爷走了,公子一样看重。”
那两个伙计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父亲可是福缘楼的大掌柜,即使想要做什么也不可能自己动手。
何况父亲不可能做这么下作的事情。
“梁公子怎么说?”苏悟试探道。
“公子本不在亘都,匆匆赶回,却也只能眼看着父亲入狱。应顺府的童大人那里,公子也跑了好多次了,还是没用。”
魏苗眉头皱作一团,连公子都没办法的事情,面前的人真的能像珞魅说的那样救父亲吗?
“你来找我,都有谁知道?”苏悟暗暗祈祷梁亦念不要知道,不要知道。
“我怕别人说我疯了,所以没敢跟任何人说,连我母亲都不知道。”魏苗抿了抿嘴,若不是那青衣少年,她也会觉得自己疯了。
那样容颜俊美,举止优雅的公子,应该是不会欺骗她的。
还好,苏悟暗自松了一口气,“你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即使梁公子问起,你也不要说,要不然我就没办法救你父亲了。”
魏苗闻言一惊,忙点头应下。
“事情大概我也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会去找你的。”苏悟赶客。
“父亲真的能救出来吗?”魏苗小声问道。
苏悟微笑着说“我尽力而为。”
魏苗像是懂了她话里的意思,面上有一丝失落,却也没再说什么,起身出了房门。
苏悟叮嘱魏苗路上小心,然后看着她渐渐走远,才回身走进院子。
屋门口此时站着一个人。
苏悟叹口气,“你怎么又来了?”
莫顷延右手上提,展示着自己手中的食盒,“天冷了,你无事可做,我也无事可做,一起吃早饭。”
“他们呢?”苏悟看向院外的方向。
“放心,修岚会照顾好苏英的。”莫顷延对着她轻轻一笑转身进了屋子。
苏悟关上门,也将冷风关在屋外。
苏悟在莫顷延对面坐下,端起面前的粥喝了两口,突然想到什么,“都听到了?”
“嗯。”莫顷延很大方的承认。
“查过?”既然是福缘楼的大掌柜,莫顷延应该也是知道消息的。
梁亦念自己救不了,没道理不去找莫顷延帮忙。
“查过,但还没查到。”莫顷延直言道,“没想到会落到你这里。”
苏悟喝完粥,拿起一个包子,吃了一口,牛肉馅的。
“庆祥居几个月前客人中毒的事情,跟福缘楼无关吧?”
“自然。”梁亦念怎么可能容许属下做这种事情?
“庆祥居身后是谁的势力?”能在亘都拥有这样铺面的人不多,更别说曾经与福缘楼齐名了。
“太子。”莫顷延毫不隐瞒。
苏悟明显一惊,这是虎口拔须啊,梁亦念被牵扯进皇子夺权了?
她看莫顷延的眼神都变了。
莫顷延无奈解释道“朝中能争上一争的只太子和宁王,我不过是个手握虚权的闲散王爷。”
“梁亦念不是因你受累?”苏悟不信他无争权之心。
受累?莫顷延觉得这两个字异常刺耳。
“朝中我与太子较亲近,他没必要,也不可能针对我和梁亦念。”莫顷延语气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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