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蓝若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七十六章 你这个猪脑子,老天派我收人头,飘蓝若若,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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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顷延点头,“朝中官员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本国的消息卖与敌国,从中获利,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好在此次太子及时得到消息,让我前来处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跟朝廷的官员还有关系?”
莫顷延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没想到吧?卖国求荣,无论何时都会有这样的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可那可是朝廷官员啊,享受着百姓的拥戴,却出卖着自己的国家和百姓,这种人”该下地狱,苏悟气得牙根痒痒。
莫顷延见她如此恼怒,不免笑道“你这样子像只护犊子的母牛。”
母牛?这是什么说法?苏悟嫌弃的看他一眼,不再理他,转身出了房间。
莫顷延这才松了一口气,若当真为了这种事一再生气,他怕这丫头被气死。
粮饷的事情,他虽然知道是曦国人捣的鬼,却没有证据,更不能因此兴兵,所以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这次出来他故意将李崇乔留在揽尚城,就是为了让那歹人放松警惕,然后将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一举拿下。
另一边,秦松仁又一次将秦向灌醉。
“嗯?你怎么不喝啊?老是我一个人喝,嗝这么好的酒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喝呢,你也喝,嗝”秦向晕晕乎乎的对着秦松仁举杯。
秦松仁装模作样喝了一杯,又去给秦向倒酒,“这是我请你喝的,我怎么能多喝呢?谢谢哥哥给我机会,让我能在任参将的手下做事,若是没有哥哥,我现在还在外流浪呢。”
秦向得意的扬了扬眉,手重重的拍在秦松仁的右肩上,“是吧?哥哥这银子没让你白花,跟着任参谋,我们哥俩很快就能飞黄腾达。
还是你有胆识,逃跑也要狠刮那崽子一笔,嗝我就没那个胆量了,当初我是被秦重那死崽子扔出府的,现在想起来我还想揍他两拳解气。”
说着,他右手对着空气挥了两拳,然后跌跌撞撞的坐回原处。
秦松仁皮笑肉不笑的敷衍着“那是哥哥你没碰到机会,我是趁着他外出的时候搜了他的房间,他那屋子里宝贝多了去了,就算丢几样他也不会察觉的。
听闻,任参将与秦重有些私交,我这事儿会不会被他发现?他再将我扔回去,那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放心,老弟。”秦向对着他右肩拍下,疼得秦松仁直咬牙,一晚上了,就可着这一个地方拍了,疼死老子了,面上却还带着笑。
秦向呵呵笑着,继续道“私交没有,私仇倒是不少,不过,嗝任参将如今听命二皇子,他秦重再厉害能厉害得过二皇子?任参将早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这两日我老听你说任参将听命二皇子,可我问了别的士兵,他们可不知道这事啊。”
话音刚落,秦松仁的头上被爆了一颗栗子,疼的他眼泪直冒,他抬手就要收拾秦向,却听到他说,
“这种事能往外面说,去外面打听吗?你这个猪脑子,嗝若不是看在我们往日交情的份上,我才不告诉你呢。”
这种问题,他当然不会傻到到处乱问,他只是想趁秦向喝醉了打探一下而已,没想到这人就算是醉了,警惕性还是那么高,下手这么重。
“是小弟愚钝,小弟是猪脑子,可你怎么知道的呢?”
秦向闻言,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我呀,我有个哥们在任参将身边当差,我能进来这里也是托了他的福,这不,我刚得势就照顾你了,你是不是该多孝敬孝敬哥哥我呀?”
秦松仁暗恼,这人真是贪得无厌,这才几日时间,秦向已经从他这里拿走了有五百两银子了,喝醉了也不放过他。
“嘻嘻好说好说,我明日就给哥哥送去。”
秦向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憨憨的笑着,“真乖,放心,以后只要有我一口肉吃,便能给你也弄来一块儿肉,跟着哥混,没错的。”
秦松仁对着已经醉倒在地的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好在这些银子不是他的,他也不心疼。
他已经打听到丁聪被关的地方了,明日他还要借这人的腰牌用呢,就当是他买的好了。他看了看四下无人,动作迅速的将秦向腰上的腰牌拿走,然后换上他让暗影帮着做的假腰牌。
雍向城最南边有一处牢房,这里专门关押军营里的奸细,一旦被当做奸细送到这里,便不可能活着回去。
此刻,秦松仁正穿着曦国士兵的衣服站在牢房门口,他从腰间摸出一个形状别致的腰牌,轻扫了一眼,跨步上前。
几日来,他每天晚上都会灌醉一人,几人的腰牌此时都在他的腰间。
他手上拿的这一块形状最是特别,比普通的腰牌多了个长长的尾尖儿,似是一把刀,随时可以将它当做武器用来杀人。
这个腰牌是在秦向的那个哥们身上拿到的,花了他五十两银子,跟花在秦向身上的银子相比,划算多了。
牢房门口把守的士兵看到腰牌,马上恭敬的让开,秦松仁下巴一抬,大步走了进去。
秦向的那个哥们说左转两次,再右转三次,走到尽头便是丁聪的牢房,他沿着那人说的路线,一步一步向里走。
可是越往里走,他的腿越软,喉间不停的咽着口水,双耳充斥着惨叫声。
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流到下巴,他打起精神抬手将那一滴汗擦掉,心里默念着袁齐志,就你这出息还想报仇?给我大大方方往前走,又不是没死过,就算再死一次,你也要将自己的任务完成。
他调整呼吸,耳边只听到自己鞋子落地的声音,哒哒哒
终于,他停在丁聪的牢房门口,门口守着的人,看了他手中的腰牌,二话不说将牢房的门打开。
听到门口的动静,牢里的人轻抬了一下眼,复又低下。
秦松仁抬步走进牢房,一股腐烂的味道直直冲入他的鼻子,他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咳出声来。
一步,两步他走到丁聪面前,蹲下身子,轻声道“卓盛凡让我来救你。”
丁聪猛地抬起头,眼睛眯了眯,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然后闭上眼睛。
“不信?”他凑近一点儿在他耳边轻语,“卓盛凡告诉我你妻女住在”
“你是在威胁我?”丁聪眸光一沉,眼中迸发出狠厉。
秦松仁皱眉,他以为他说出这些,丁聪便会信他,“你知道我为了来见你花了多少银子吗?八百两,你的命值八百两银子吗?若不是卓盛凡,谁愿意来这鬼地方救你?”
丁聪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人,他在军中这么长时间,的确没有见过这个人,若是这人当真拿他妻女威胁他的话,也该直接将人带来,而不是在这里白费口舌。
既然如此那便静观其变,看这人想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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