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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李皇后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这两日身子似乎越发的沉。
两日后的黄昏,萧扬欢将乐师送走,理了理衣裳,叫了谷秋随侍往启元殿去。
才跨出殿门,就看望落日余晖,将院中的茶花染上一种蜜色,不见靡靡,倒觉得格外贵气。而整个天空被晕染的极为靓丽炫目,整个皇城都被渡上了淡金色的光芒中,更显孤寂庄严。
她对宫人摆摆手,不打算坐轿撵,承欢宫到启元殿不算远,走过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谷秋慢了萧扬欢半步,陪着她出了宫门。
“天色好了,公主也不爱坐轿撵了!”谷秋笑道。
萧扬欢浅笑,“冬日寒冷,自然不愿意走动。如今天气好了,更应该走动走动,往后这样走路的日子不会少的!”
二人又行了一段路,遇上了一对巡逻的侍卫,带他们走远后,萧扬欢浅声问道,“查的事情如何了?”
谷秋摇摇头,“所有的人证和物证都没有,仅凭一句话,是不能定罪的,何况还是那样的身份!”
对此,萧扬欢倒也不意外,“罢了,她手段自然老练熟练,若真是留下什么证据,我还真不敢用。”
“公主,那?”
眼看就到了启元殿,萧扬欢抬手止了谷秋的话头,“任她手段再老练,总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说罢,就进了启元殿中。
赵常见她来,赶忙迎上来,“公主是来取书的?”
萧扬欢颔首,“嘉清姑姑病了,闲来无事,寻两本书看看!烦劳公公替我寻两本将乐器的书来,最好是讲箜篌古琴的书。”
话音在落地,书房的门被打开,却是一身家常衣裳的昌隆帝,“既然来了,陪朕说说话。”
萧扬欢福礼之后进了书房,不经意的打量起昌隆帝,明明还是那个人,却不知道什么背脊弯了,走路也缓慢的带上了一层暮色。
“听你说,这两日在寻乐师学箜篌?”
待坐下后,昌隆帝如是问道萧扬欢。
萧扬欢含了一抹浅笑道,“孩儿不甚通赏乐之事,寻了乐师研习一二。”
“可有所得?”昌隆帝缓声问答,对萧扬欢不守孝礼并不怪罪。
“孩儿闻得箜篌引一诗,觉得甚为贴切。秦筝何慷慨,齐瑟和且柔。阳阿奏奇舞,京洛出名讴。乐饮过三爵,缓带倾庶羞。”萧扬欢答道,“曹植这首词中所描绘甚是得孩儿心意。”
“置酒高殿上,亲交从我游。中厨办丰膳,烹羊宰肥牛。秦筝何慷慨,齐瑟和且柔。阳阿奏奇舞,京洛出名讴。乐饮过三爵,缓带倾庶羞。主称千金寿,宾奉万年酬。久要不可忘,薄终义所尤。谦谦君子德,磬折欲何求。惊风飘白日,光景驰西流。盛时不再来,百年忽我遒。生存华屋处,零落归山丘。先民谁不死,知命复何忧?”昌隆帝诵读之后,颇觉感慨。
萧扬欢见他默然不语,侧首问道,“皇祖父不喜欢箜篌么?”
自然不是,从前李皇后命她熟练箜篌时曾说,所有乐器中唯有箜篌最得昌隆帝的心意。因为他所垂青的女子中,曾有一位弹奏箜篌的记忆堪称大家之技。
“箜篌音色多变,清脆又和缓,淡漠又丰富。前朝有诗人曾言,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可见箜篌音色绝妙。”昌隆帝道。
萧扬欢笑道,“那待儿臣习得箜篌时,定要弹奏给皇祖父听。”
昌隆帝含笑不语,祖孙二人闲聊片刻后,赵常寻得书,萧扬欢便起身离开。
次日一早,昌隆帝便下旨让杨淑妃按着贵嫔的仪制为德妃治丧,而五公主则是以嫡公主的仪制治丧。
消息传到承欢宫里的时候,萧扬欢将才打开昨日从启元殿中取来的书册,闲闲看着。嘴里却念叨着,“生存华屋处,零落归山丘。好歹也是承欢膝下多年的女儿,怎么舍得死后不保荣华呢?既然觉得生时受了委屈,死后必然不让她再手委屈,何况还有人须得仰仗这些许恩典得以保全自己!”
此刻,耳边又想起了三十二道钟声,声音沉闷而悠扬,这是为五公主报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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