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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匹马缓缓而行,最前的是一匹白马,马鞍桥坐着一个持剑的白衫青年,披件白色斗篷,人马皆白,显得焕然脱俗。他后面跟随四名大汉,坐骑都是卷毛青鬃马,腰悬着钢刀。
云家把守大门的六名庄丁瞧见五人五骑出现,其中一名高个庄丁走出来,打量了五人数眼,并不曾识得。
高个庄丁抱拳当胸,道“五位朋友,这里是云家庄,请问有何贵干。”白衫青年道“哦,这就是北七省镖局总辖地啊。”他神态惫懒轻蔑,说话阴阳怪气,六名庄丁面露不悦。高个庄丁再次道“公子有何贵干。”白衫青年嚷道“让里面的主人立即备酒菜,小爷饱餐一顿。”
二人说话之间,另一名庄丁走过来道“公子衣冠楚楚,何故言语粗暴无礼,我们可不是你奴才。”话音刚落,这位庄丁脸上多出一道血痕,他仰面摔翻,疼得直打滚。
白衫青年手里多出一条长鞭,撇嘴道“看门小辈,胆敢与本少爷嚣张,不可原谅。”
有两名庄丁扶起被打庄丁,五名庄丁齐喝道“匹夫无礼!”白衫青年冷笑道“本少爷心情好,不然他命休矣。滚进去通禀庄中主人,速备好酒好菜款待,小爷要享用。”身后四个大汉发出狂笑,异口同声道“滚进去速速准备酒肉。”
五名庄丁欲动手,高个庄丁劝阻道“慢着!来者不善,我去禀报二庄主和夫人,贾应速带宗斌去疗伤。”说着,高个庄丁入内禀报去了,一名庄丁带着受伤的庄丁去拿金疮药了,余下的三名庄丁拦住大门。
江湖群雄正在交谈,高个庄丁匆忙跑进来,详细说明了经过,众人均感惊讶,竟有人光天化日敢来云家庄寻衅滋事。
云二庄主忙道“宗斌伤势怎样?”高个庄丁道“回禀二庄主,宗兄弟伤了面门,贾应兄弟带他涂药去了。”夫人梁红道“对方是何人物?”高个庄丁道“一行主仆五人,没交待身份。态度野蛮粗俗,扬言让庄主速备酒肉伺候。”
云二公子怒道“惊扰云家庄,着实可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言未毕,云二公子提着长剑跑将出去。
董宽道“来者不善,对方人虽不多,云二哥一人容易吃亏。”云水清、石月影、冯世强、韩星雨、董万雷、冷玉梅、谭婉玲、岑岩等纵身跟出。
云二庄主领着十名庄丁跟去。铁女侠和金女侠紧随后至,各大镖局的镖头镖师争先恐后出动。
有个巨鲸帮弟子惊声道“该不会是青宵门找来罢,还是罢手言和罢。”话一出口,在场不少人神色惶恐,发出惊恐声,有的人吓得瑟瑟发抖。
夫人梁红娇喝道“你巨鲸帮是来会盟的还是来捣乱的。”说着,夫人召唤数名庄丁出行。
臊得范成安暴怒道“狗熊货,简直给帮户丢人。”这个巨鲸帮的弟子立即闭言不语,身躯仍然颤抖着。
水道长高喊道“慌什么,做为名门正派人士,成何体统呀。”范成安怒声道“恒山弟子神色皆慌,道长你说成何体统。”水道长羞怒道“你一派胡言。”范成安怒道“你才是一派胡言。”
普善大师正色道“列位不要争执,就算来得不是青宵门之人,伤人跋扈也非善类。不法之徒,岂容放肆。”说罢,普善大师迈步出去。普化大师一挥手,十名僧徒抢步走出。
杜伟明道“诸位师兄,我点苍子弟崇尚的是侠道。”说话之间,他当先跃出。孙辙、王文元、严衡、游亮齐身跳出去。
铁剑、华山、巨鲸、恒山等帮派或掌门或弟子也赶过去。其中有的人想法是“武林正派弟子当维护正义,不能败坏名声。”还有的人想法是“这里人多势大,有铁女侠、金女侠、普善大师等高手撑腰,怕个什么劲。即使打不过,也可借机逃脱,不会杀身丧命。”
董宽、水清姑娘、玉梅姑娘等赶到时,看见四名大汉躺在地上哀嚎着,嘴鼻流着血,云二公子活动着筋骨,长剑尚未出鞘。
白衫青年蹦起来,右手长剑疾向二公子云海鹏胸口刺来。他这一剑攻得很快,云二公子用长剑突刺,两柄剑的剑尖相对。云二公子徒然间跃身斜刺,剑招快迅,白衫青年连忙举剑招架。
观这白衫青年武艺虽不弱,董宽诸人深知云二公子应付绰绰有余,诸人也不担心。只忧对方逃脱,诸人圈住八方,闪目观看战势。
这时,云二庄主、云夫人以及金女侠和铁女侠赶来,普善大师、普化大师及水道长等先后而至。
一来一往间,战至四十回合,云二公子剑影三变化,白衫青年腰带脱落,右手腕流血,长剑丢落在地,右肩见红淌血。疼得白衫青年叫喊连连,步伐站立不稳,捂着右肩摔倒躺下。
未及起身的白衫青年,下颌被云二公子长剑抵着,寒意让他打颤。吓得他求饶道“别!饶命!大哥饶命,大哥开恩。”卑膝的模样,与先前的嚣张跋扈大不相同。
云二公子怒道“是你叫嚣庄里给你备酒备菜,还伤及云家庄的人,你之前的威风哪去了。”
白衫青年忙求道“本少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庄。大哥别动怒,你就饶恕小的罢。”
众人以为是扎手货,不料是软柿子,倍觉可气又可笑。
水清姑娘开口道“且问你姓甚名谁。”白衫青年忙答道“小的姓熊,狗熊的熊,名叫熊大勇。”
在场者闻听忍俊不禁,就连普善、普化两位高僧不免也流露笑意,孙辙、范成安、游亮、刘静秋等更是大笑不止。
婉玲姑娘低语道“这是哪家仗势欺人的少爷郎。”星雨姑娘低声道“张扬跋扈惯了,来头必然不小。”
二庄主走来,淡淡的道“公子你赶路饥饿口渴,吃饭讨水无可厚非。你伤人在先,无礼在后,该当何如。”白衫青年忙道“小的愿意赔偿。”边说边从怀内取出二十两银子,说道“这是给受伤的大哥医药赔偿,都是小的不对,小的知错。”
听得‘叮啷’声,是白衫青年掏银子时从怀里带出块铜牌。
拾起牌子,云二庄主看是黄铜打造,牌子小巧精致,显眼的是铜牌刻着一个‘封’字。云二庄主深深看了眼熊大勇,又看了看牌子,将铜牌交给熊大勇手,熊大勇忙放怀里。
云二庄主沉声道“银两放下,你走罢。”
众人很困惑,只见二庄主看块牌子,众人没看清具体。不明二庄主出自何意,他既然开了口,众人也没说什么。
二公子云海鹏道“二叔,这厮百般无理取闹,不能轻易放他走。”云二庄主道“鹏儿,放他走。”听二叔语气坚持,云二公子撤剑还匣,喝道“你快滚!”
留下二十两白银,熊大勇喜上眉梢,笑道“谢谢!多谢了!”
熊大勇招呼声手下,四名大汉摇摇晃晃起来,各自拾起兵器,看着周围僧道俗一堆人,吓得连忙滚上马鞍。熊大勇翻身上马,也不捡兵器了,急忙催动马,五人一齐落荒跑走。
有两名庄丁走过来,言道“饭菜已备好,请诸位用膳。”
夫人梁红招呼道“请众位移步中厅吃酒宴。”众人齐言道“有劳二庄主和夫人。”
人们陆续前往中厅,剩下董宽、水清、玉梅、冯镖主、月影、董镖头、星雨、婉玲姑娘等。
冯镖头道“云二伯,请问方才的铜牌有何来历,小侄未看清晰。”水清姑娘道“女儿看父亲若有所思,铜牌来历必不同寻常。”婉玲姑娘问道“云伯父,铁牌子代表什么身份?”
云二庄主道“江南武林的局势你们可知?”月影姑娘道“小女听师傅讲过,江南武林有两位霸主,称雄南八省。一个是南省镖局总辖主雷炎,有‘铁刀太岁’称号。一个是霹雳会的会长封千秋,武林称号‘魔手’。”
董宽暗想道“雷炎擅长刀法,一手‘旭日刀法’鲜有对手,雷家堡和云家庄并称南雷北云。封千秋其人没听师傅交待过,他这称号看来本领不凡,却不像正派人。”
云二公子道“照二叔讲,那狗熊可与这两位霸主有瓜葛么。”云二庄主点首道“是了,从熊大勇怀中掉落的牌子是‘封’字令牌,拥有‘封’字令牌是江南封家无疑。此令牌是‘魔手’封千秋三十七岁建霹雳会所制,至今已有二十七载啦。”
董宽道“封千秋称号‘魔手’,其人是心狠手辣咯。”
云二公子道“贤弟差矣,封老爷子非但不狠辣,为人豪气,是非分明。只因他早年除暴安良,无数恶徒毙在他霹雳金刚掌之下,出手时凌厉干脆,得了这‘魔手’称号。”
董宽苦笑道“是我肤浅了,只凭绰号断定人物善恶,实属不该啊。”二庄主道“武林许多人都是这般认为,贤侄不用自贬。”
水清姑娘自责道“连我当年亦觉这称号不是什么好人,年少口无遮拦,说了封前辈许多坏话。后有幸见过封老一面,人很随和。”
玉梅姑娘道“这封前辈固然是侠义之士,云二伯不会因此饶恕熊大勇。而今饶他,想来是有渊源。”
云二庄主道“贤侄女说对了,在我少年时,曾与兄长去常州护镖,遇到了山贼劫道。当时我与兄长奋力拼杀,怎奈贼众浩大,我们身负重伤。封老爷子经过,掌毙贼首,惊退群贼,将我兄弟带回救治。我兄弟感恩封老爷子,帮过霹雳会护十数次镖,彼此交情深厚。有封老的关系,北省各镖局护镖到江南一带,从无人敢劫或刁难,每次非常顺利。”
冯镖主道“听家父说过江南护镖屡次顺利,小侄不曾到过江南,未能亲见封前辈尊颜。”董镖头道“小侄亦听家父说过,承蒙封前辈照料。”
水清姑娘道“爹念及往日恩情,故而熊大勇今天逞凶,本欲惩罚,看见令牌才放他一手,算是给封前辈薄面。”云二庄主道“言之不差,熊大勇固然可恶,所幸宗斌兄弟伤而未折,我才放过熊大勇。”
星雨姑娘道“这几年我与师傅行走武林,霹雳会的地址已改换门面,云伯父可知是何缘故。”
云二庄主叹息道“霹雳会在七年前宣布退出武林,封前辈隐居谢客,我与他七年未见啦。”
董宽道“七年前的封老前辈将年近花甲,他养老闲居无可厚非。看二伯神情,似乎有隐情。”
二庄主道“七年前,武林传言‘塞外三花’流窜武进县作案。‘塞外三花’是臭名昭著的采花恶贼,个个武艺高强,作案无数。封前辈赶往武进县,意欲除恶驱邪,多番探知‘塞外三花’夜宿城隍庙。封前辈到了城隍庙,正看见‘塞外三花’休眠,一掌一个结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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