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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箔歌终究没能等来幕远宁的相邀,甚至觉得连忆风都不够义气,冬猎这等对于久居皇宫的人来说是个多么难得放松的机会,明知自己身份特殊这种机会更是难求,可轩宁殿那边的人仿佛并不知情玉衡帝的允诺,竟然没有一个人过来对她提及此事。
平时曲弟曲弟唤的好听,可这等时候却不见了人影,倒是那‘讨厌’的济王殿下义气许多,辛得他们已经说好,不然这个出宫的机会可就白白丢失了。
不来便不等,箔歌将此事放下,这几日倒是对养花生了些兴致。上次见济宁宫花园内种了很多朱腾和她叫不出名字的花,看着她静雅阁有树无花的院子有些惋惜,想她在江夜的寝宫到处都是各色的鲜花,每到芍药盛开的季节,仿佛置身白色的秘境。
天气渐渐回暖,她便让芍药折了几枝朱腾回来,准备插到静雅阁前面的空地,花园里的花她最爱他们。
“你倒是快递给我啊。”箔歌背蹲在地上没有回头,只向后伸了只手出去。
不知芍药进屋去取茶水,无人应她,头顶的阳光不知怎么突然暗了下来,要下雨了吗?可暗影之外还是一片晴朗啊,箔歌突然站起身来抬起头看去。
因蹲的太久突然的起身让她眼前一黑,身子向前栽去,双眸还未明亮箔歌的鼻尖便触上一堵“肉墙”,鼻尖袭来如兰似麝的的清香,似若谪仙,这味道很是熟悉···
定稳身后她方才看清,只见幕远宁左手背后右手执腾站在面前,未等她说话便先开了口:“我倒是好奇我那好端端的朱腾怎么会断了几枝芽,不知去处,原来竟是跑到曲弟这院子里来了。”嘴角含笑。
箔歌顿时尴尬一笑,怎么少了几枝滕枝这幕远宁也能发现?
“宁王这是来为几束枝滕向我问罪?”虽漫不经心,但有些心虚,未提前说明不取自哪便是盗,竟有些悔意。
可幕远宁没有半分生气的模样,“曲弟以后起身慢些。”
两人一问一答风马牛不相及,箔歌有些期待他对冬猎一事进行说明,可他还是只字未提,不知怎么有些不悦,没有再多言半句,转过身去蹲下继续摆弄着那些枝滕和花种。
见她不悦幕远宁笑了笑,“我听忆风说曲弟因冬猎一事介怀?”,随即也蹲下身来,将手中的枝滕端正的插进土壤中。
被人看穿箔歌脸色霎时有些不自然,清了嗓音淡然回答,“没有,本皇子对冬猎一事丝毫不感兴趣。”说完便侧头幽怨的望向走过来芍药,定是她向忆风胡说了什么。
“那可真是不巧,本王今日正是来邀你一起前去的。”
真的二字还未说出口便被又幕远宁抢先堵住,“既然曲弟不敢兴趣,那只好作罢了。”
箔歌将盖好的土壤用力的拍了拍,笑不见眼,“那曲箔就在这里预祝宁王猎得头筹。”
幕远宁心里发了笑,继续低头和她摆弄着剩下的枝滕,很快一排笔直的朱腾便已全部插好,得了这位宁王高人的指栽,箔歌仿佛现在就可预见人间三月静雅阁内的漫天繁花。
“要是江夜也有此花就好了。”随口一句,便拍手起身。
冬猎之日,皇家车队整装出发声势浩大,帝王出猎,街道上人人俯身回避,箔歌此时走在幕远济马车旁的随从队伍里,左顾右盼很是欢喜。
幕远济坐在车内无心闭目养神,一心都在想着这曲小皇子是什么情况,答应陪自己出来却又不准他与外人说起,说什么必须装作他的下人一起前去,不明情况,他只得不时掀开车帘,看似打量外面风景,但余光次次都是瞟向她的方向。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特意出宫时让芍药将她面部涂的黑了些,这让幕远济早晨瞧见她时捧腹大笑“翩翩少年郎,丑的没地儿藏。”
这一句便是换来了箔歌到现在都没在同他说一句话,这更让车上的幕远济坐立不安,“停车停车。”
“吁~”
马车快速停了下来,没等下人们摆好车凳他便一跃而下,“你们继续走,本王只是想下来散散步。”
下人们个个面色惶恐,生怕这位济王殿下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来,不敢多言,驶着无人的马车继续向前缓慢行进。
幕远济早上起来的迟,导致他的马车和下人们都走在阵队的最后面,因此倒少了旁人的注意。
箔歌走在最末,想着今夜一定要设法去驿站送信,有些出神倒没看见幕远济下了马车。
“我说曲小皇子,你怎么还在与本王置气。”
箔歌倒没有注意到他好像不在像从前一般嘲笑自己像个女儿家,许是上次道歉宁王叫他道歉的教训还谨记着。
“你怎么下来了?”
“我看某人不是很开心,许还是再为早上那句玩笑话置气,哎呀,其实也还不算太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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