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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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来几次就好了。”营业员是个脸圆圆的小姑娘，笑起来十分和善。

何途又问了点相关的，才说:“我和她两个人自己看一下吧，不用麻烦了。”

营业员点头:“那您有什么要问的再叫我。”退开去了柜台。

何途觉得抓住自己手臂衣服的手微微松开，回头问:“你也太紧张了吧？一惊一乍的。”

洛书确实紧张，她也懒得跟何途扯皮了:“这个吧，这个宝宝吃的面条看起来挺适口的。”

何途从善如流，把面条放进购物车。

两个人一气挑了不少东西，宝宝的衣服、奶粉辅食、纸尿裤、玩具，要不是方便携带，何途差点一时兴起拖一个学步车走。

大包小包去了医院，洛书终于见到那个小婴儿。

“好小啊，比何途拍的照片还小……”她趴在婴儿床栏边，小宝宝醒着，躺在襁褓里黑眼睛到处看。

许可第一次见洛书真人，想跟何途说两句什么，抬头看见何途正笑眯眯看着洛书，许可翻了个白眼，拉他一把:“喂。”

何途侧身听她咬耳朵:“什么？”

许可道:“真人很漂亮啊。”

房间就这么大，洛书站的不远，听了个零碎的字，也笑着说:“是耶，她好漂亮。”还把手指递到小宝宝手里让她握住。

何途轻咳两声:“洛洛？”

洛书抬头:“嗯？”继而想起还有件事，于是从衣服内侧口袋里拿出红包:“我给小朋友包了个红包，这些天很多事情，特别感激何途老师，不知道怎么感谢，给小朋友包个红包吧。”

何途的姐夫接过一掂，这么厚估计有一万块:“您太客气了，这个……”

“收了吧，她要给的东西你们送不回去的。”何途说。

他都这么说了，姐夫只得先接了道谢。

洛书怕打扰宝宝和何途姐姐休息，没有呆太久就先回了酒店。离开机还有五六天，剧组的人应该快来了，听说导演和几个主演会提前两天来做剧本围读。

坐电梯时，洛书的疑问渐渐回笼。

“为什么你会演配角？”何途的咖位，主角肯定是够的，况且搭戏的还是于沁颜，恐怕于沁颜就是冲着能跟何途搭戏才来的。

何途稍加思索:“难说，其实我接配角经纪人也有点意见，不过故事我其实比较喜欢记者和警察作为主角的那个姊妹篇，今年拍这个配角，观众基础打下了，后年年中就可以走那个主角戏了。”

跟她的想法大同小异，洛书感慨:“后年年中就拍啊，那挺快的。”

何途挑眉:“嫌快？怎么，还没开拍，你就已经看腻我了？”

洛书:“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老是拼命地曲解我的话。”

明明姐似乎有心给她接一个关于国学的综艺，让自己作为嘉宾上去刷刷脸，时间就在这次拍摄结束到后年年中，工作不断也好，要是太久不在屏幕上出现，搞不好一下就查无此人了。

“我总觉得洛书老师跟我营业一下，总是不情不愿的，”何途突然有些伤感的说，“其实我可以理解，毕竟洛书老师才二十一岁，可能比较想和同龄人营业，觉得跟我炒cp吃亏了吧……”

洛书叹气:“我没有那么想，我就是觉得……”

老实说，她虽然是第一次炒cp，但没见过猪跑也见过猪走路吧？别人炒cp都是假的做得像真的，但自己这个，要是被人拍到两人一起逛育婴产品店，就已经不是什么真假的问题了。

她斟酌词句，客客气气的说:“我是觉得，我们这个营业太过逼真了，会不会反而让人以为我们……就是那个。”

何途:“哪个？”

洛书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就是那个……”

何途失笑:“什么啊？你想说男女朋友？”

你这不是知道吗？！洛书道:“对啊！”炒cp不是要维持这种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的感觉，才能唯粉cp粉兼得吗？

电梯到了，两个人分开房间住，但洛书还没等到何途的答案，跟着他到了他门口。

何途索性刷卡开门，这里也没人，侧身让她进屋聊。

等洛书坐下稍微冷静了一点，他才说:“洛书老师，炒cp呢是给粉丝们看的，你回头复盘一下，我们真正在粉丝眼里算营业的东西，有什么？”

第一次的隐婚生子完全辟谣了，第二次那个情侣装被于沁颜截胡，真实展现给粉丝们看过的……姑且还没有。

洛书坐下复盘一会儿，似乎确实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何途看她冷静下来了，把她的保温杯递上去，笑着说:“别人炒cp生怕粉丝看不出来，你倒好，粉丝盘还没打开你就琢磨怕不好收网了。”

从刚开始决定炒cp时，何途就感觉洛书有股很重的防范心，也不知道她在紧张点什么，但炒作这个东西，还是两方配合更好，如果自己一头热营业，转个头洛书反悔了。

自己还要落得个舔狗的名头。

何途以退为进道:“你是不喜欢我吗？觉得跟我炒作别扭？”

洛书赶紧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太……可能是我第一次，没有经验吧。”

“我有经验就行了，”何途在她身前蹲下，“洛书，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听我的，就行了。”

也对，回想起来，从遇到何途开始，很多事情，他的意见都使状况发生转机，自己虽然入行比他早，但对自己的经营方面远不如何途。

见她有所理解，何途安抚道:“你放心，因为所有不会的事，我都会慢慢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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