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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丞相哪儿能够想得到对方会这样。
他还以为对方只不过带了少许人，其他都不在对方身侧。
结果目前来看，这完全就是恶狠狠地在打他巴掌。
瞧见眼前这群人，陆丞相呵呵一笑，往后倒退两步。
“沈将军莫要激动，我先前不过是同您开个玩笑罢了。我哪儿能对您有其他意思！”
“要知晓，您可是国家栋梁啊！”
沈玉言夹着手中酒盏摇晃，嘴角一扬，“是么？我瞧陆丞相这是要逼良为娼才对。”
陆丞相连连摇头，“哪儿能逼良为娼，沈将军说笑了，这给我多少胆子，我也不敢啊！”
“沈将军，你我各退一步。我让人退下，您也让下退下，你觉着如何？”
“可。”
陆丞相朝着众人摆摆手，那些早就被吓傻的人纷纷退下。
沈玉言下颚微抬，“退下吧。”
原先围绕府邸的士兵纷纷退出，只不过却未走远，而是绕着府邸驻守。
“如若陆丞相特意将我骗来不过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话，那大可不必。”
“我还有事，先走。”
陆丞相接收到旁边陆嫣拼命朝自己眨眼的眼神，他也颇为无奈，忙开口道，“天色已晚，沈将军不如在这住上一晚，明日再走，这也安全些。”
“而且，我确实是有事要同您商量，还希望沈将军能够给个机会。方才是我老糊涂了。”
沈玉言眉间蹙起疙瘩，“陆丞相，你可要知晓。如若你这次依旧是哄骗我的话，那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不敢，我这哪儿敢再欺骗你！确实是有事想要同您说！”
沈玉言担心朝廷的事，再加上确确实实天色过晚，他便点头应下。
“好。”
沈玉言同陆丞相一同聊到了深夜才从书房走出。
他揉揉隐隐作痛的额角，想得陆丞相的威胁，眉头下意识皱在一起。
“主子，您是要先回去，还是……”
“在这住一夜。”
陆丞相说是明天还有其他的情况要说，他也只得先行留下，一想到方才的画面，沈玉言便觉着格外无奈。
……
“沈将军，我可是记得你虽娶妻，但未曾回过家。你家中那两个孩子，恐怕身份……”
欲言又止的话语让沈玉言面色大变。
他面色冷峻，直勾勾地盯着对方，“你到底想如何？”
陆丞相见自己赌对了，心中蓦然松了口气，面上笑容更添几分得意。
“您这话说的，我能怎么样。我不过是想着明儿再和您好好谈谈合作一事。晚上，恰好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自然没法再招待您。”
沈玉言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
“沈将军觉着如何？如若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似乎也有一个地方少了两个孩童，正好也是一儿一女……”
迟缓的话语让沈玉言面色更为难看。
他哪儿能瞧不出对方意思。
薄唇紧抿，沈玉言朗声回答。
“陆丞相既然这么说，那自然是好。但陆丞相也明白，本将军手中可不单单是有军队，还有不少能人异士。如若您说错话，亦或者是做错了事。那我这……”
沈玉言朝人淡淡一笑，“您该比我更为清楚，我会如何的。”
陆丞相能平白无故地感受得到对方身上所感受得压迫感。
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平日里这等压迫感都是陆丞相给旁人的，哪儿轮得到别人给他。
他只觉着呼吸一窒，瞬间便有几分难能喘息。
“我清楚。沈将军大可放心，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还是一清二楚。”
两人各退一步。
……
当天夜里。
沈玉言将自己整个人浸泡在浴桶之中，想得陆丞相的那些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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