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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浩瀚在农技站对面的小餐馆里,下了碗肉丝面吃了后,回到自己的住室,把电水壶插上烧了壶开水,倒了一杯茶水放到桌子上,然后,把房门带上,到旁边的联合检查站去找曾建辉、李清明去了。
推开联合检查站值班室的门,见站长安万里和搞动物检疫的孙道元两个人在,里面烧着一大盆炭火正在烤着,小小值班室里暖烘烘的,安万里拉过身边一把椅子,说,小岳,来,快来坐下聊聊;今天曾建辉和李清明都不在,两个人一起回江阳了。
岳浩瀚在安万里跟前坐下,安万里把头上的大檐帽取下来,从帽子里面顶部的狭缝里,掏出几根烟,看了看,找出一直大中华烟,递给岳浩瀚,说,小岳,抽支大中华,我这里全国到处的烟都有,想抽啥烟,我在帽子里给你找,每次值班室桌子上的烟丢了可惜了,我都把他们攒在这大檐帽里,在这检查站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自己不用买烟抽。
听着安万里的话,岳浩瀚笑了笑,用手轻轻挡了下递过来的烟,说,安站长,你知道我不抽烟的,抽了也是浪费,还是给你节约一支,你们抽吧。
安万里说,真不抽?
岳浩瀚说,真的不会抽。
安万里就把那根大中华在炭火上点燃,噙到嘴里抽了口,这才又从手中随便拿出一根烟,递给孙道元,孙道元也在火盆中的炭火上,把烟点着,开始抽起来。
安万里抽了两口烟,说,小岳,你这小伙子不错,我挺喜欢你,你比曾建辉、李清明那两个小子强多了,那俩小子,歪点子多球的很,天天在找理由,晚上不想值班。
岳浩瀚笑了下,问,安站长,你们什么时候放假?你们早点放假了,也让人家开车司机轻松几天撒,天天这样,你们也辛苦,人家司机朋友也辛苦呀。
安万里大大的抽了口烟,说,唉!每家都有任务呀,有的单位还指望着,在联合检查站的人,多收点钱回去发奖金呢,你说这假能放吗?
孙道元接过安万里的话,说,不是是啥子?我们动物检疫站的站长前天说了,让我再坚持一个星期,收起来的检疫费,全部用来给我们站里几个人发奖金、补贴。
岳浩瀚笑着,望了望孙道元,说,老孙,有个事情我纳闷了好多天,我咋每次只看到你向那消毒用的喷雾器里灌水,怎么没看见你加过消毒药水啊。
安万里“哈哈”笑着,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岳浩瀚,说,小岳,算你娃子观察仔细,老孙这个家伙,精球的很,他根本就没有买过消毒水,买消毒水要花钱,可他要不给人家过境拉动物的车辆消毒的话,他咋张嘴问人家要检疫费?所以,他就把喷雾器里装满自来水,车子拦下来了,可劲的向着车上喷,然后,就可劲的问人家要动物检疫费,小岳,你说这生意划算不划算?
岳浩瀚听着安万里这样说,笑得双手捂着肚子,孙道元见安万里揭了他的老底,抽了口烟,笑着说,安站长,要说这检查站生意最划算的还是你们交警,你说说你们啥车子不能罚?只要是车,在这路上跑,你安站长就能找到罚他们的理由。上次那俩车子,你开始一直没找到罚款理由,最后你把人家转向灯拍了两掌,结果好好的转向灯,硬是让你给拍的不亮了,你还不是罚了人家那司机五十元。
安万里“嘿、嘿”的笑着,说,说真的,要说权利最大,最来钱的还是人家工商局,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能管空气;可惜,就是曾建辉那小子不敬业,他要是跟你老孙这样敬业,工商局每年在这里的罚款肯定就是个七位数。
孙道元说,站长,你看出来没看出来,烟草专卖局的陈晖每次偷偷收黑钱,每次他值班的时候,只要拦到拉烟的贩子,他就把人家拉到值班室旁边的小屋子里,不知道在里面鼓捣什么,然后,出来了,钱也不罚,烟也不没收,就放人家走了。
安万里说,陈晖那小子是有点鬼鬼叨叨的,改天我给烟草局局长说,让他们换个人来,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到时候败坏我们联合检查站的名声;像你老孙喷雾器里不兑药水,像我罚个转向灯不亮,这都是小问题,收黑钱那可要不得,那是犯法的。
在联合检查站的值班室里聊天到十点多,岳浩瀚回到住室,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把桌子上的茶水喝了,准备钻进被窝睡觉,这时挂在腰里的呼机“嘀,嘀”的响了两声。
岳浩瀚心里想,谁这么晚呼我?取下呼机,打开看了看,上面是一行中文留言:浩瀚,你们乡党政办主任吴涛,在阳江宾馆**被抓。
岳浩瀚看完呼机上的留言,下面没有落款人名字,仔细看了看号码,似乎是刑警队张建明办公室里的号码,岳浩瀚想本来想到联合检查站检查站那边回个电话过去,刚刚把门打开,想想不妥,就又把房门关了,钻进了被窝里。
躺在床上,岳浩瀚无法入睡,想着刚才呼机上的留言,岳浩瀚心里忽然间有点明白了,那留言肯定是建明哥或者宁哥给发的,发这个留言,说明吴涛**这件事情已经有人说情,或者吴涛和吴有德不想让事情扩大化,已经把这件事情化解了。
岳浩瀚忽又想到之前被逮捕的朱国富,心里琢磨着,看来铁板一块的五龙乡终于被撬开了一个缺口,如果吴涛因为**这件事情,再被免职,那么,五龙乡这个铁板上的口子就会更大,如果再派来一个与吴有德他们尿不到一个壶里的党政办主任,那么吴有德在五龙乡的绝对话语权就将失去;看来吴涛**这件事情还是可以做点文章的,不能就那么轻易的让吴有德他们给掩盖过去了,这件事还是要尽早让陈国运陈书记知道。看来,敲破五龙乡这块铁板的机会来了,想到这里,岳浩瀚就感到异常兴奋,更加无法入睡。
在床上翻了个身,岳浩瀚心里想,下午在办公室里看的《易经的智慧》那本书的前言中说,一阴一阳之谓道,照这样说,那么县委副书记陈国运要是同县委宣传部长罗艺联手,这算不算一阴一阳?要是算的话,那么这个道是什么?岳浩瀚想,从这次五龙乡的人事调整来看,陈国运确实应该和罗艺两个是站在一个立场上;看来二人已经开始在县委常委会上向王海江的势力开战了,下一步会怎么样?五龙乡是王海江的势力范围,今天吴涛**的事情,陈国运和罗艺两个人,要是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了,一定会抓住机会,不会放过这件事情的,抓住这件事情,就可以把五龙乡撕开一个更大的口子。
想着,岳浩瀚咕哝了一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朱国富是这样,吴涛也是这样,说不定不久的将来,吴有德也会这样……
第二天一大早,早早吃过早餐后,岳浩瀚就到了指挥部办公室,本想在党政办公室里给宁海平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可想想不太好,党政办公室里人多嘴杂,只好先到指挥部办公室里,忙碌着把火盆里的炭火烧着。
刚刚忙完,苗小琴寒着个脸,挎着个坤包走进指挥部办公室里,岳浩瀚笑着同苗小琴打着招呼,说,苗会计回来的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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