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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大功夫收来的?
薛漓沨这才注意到,一屋子的人,丑的各有特色。
有吊梢眼,有蒜头鼻,有满脸麻子,有脸上坑洼的连苍蝇也站不稳脚的,还有上下唇厚如两根香肠的……
品味独特的镇南王世子。
薛漓沨铩羽而归。
他沉默地退出了房间,顺便带上了门。
他认为还不够,召小二哥去打一盆清水来,他需要洗洗眼!
待他离开之后,燕南渝一把推开了云岫。
他回到了方才坐的凳子上,等着侍儿为他净手,换衣裳。
“人,你带走。”他冷冷地说。
云岫挑起她好看的眉,“这么容易?”
原以为燕南渝会提出一些条件。
“就是这么容易。”
她不禁感慨,这真是一个怪人。
“因为你说的话。”燕南渝稍稍别开脸,故意咳了两声,用以掩盖某些不想被人察觉情绪。
说了什么?
云岫不知是哪句话触了世子爷的心弦,就算知道又能如何?还能和镇南王攀个关系?一南一北勾结在一起,这天下岂不是乱了?
已是半日不见叶惊阑了。
“若是你想要问珩之去哪里了,我只能告诉你,他消失的这几日,沙城早已天翻地覆。”燕南渝点到即止。
云岫大抵上也了解了一些琐碎事。
沙城人的排外使得她在打听消息这方面失了先机。
眼下的状况让她摸不准什么是真实。
一步一个脚印地踩准了,踩踏实了,才能让她感觉少许安心。
“姑娘,学会置身事外。”这是燕南渝给予她的最后忠告。
云岫拖着晕过去的侯宝儿回屋。
暮涯为她留了一份糕点。
暮家二小姐素来是个体贴入微的人。
她关上屋子。
坐在窗边端着茶碗看着暮色之中来来往往的路人。
她想起了叶惊阑在入城处接了一封信之后的脸色微变,不留只言片语便决然离去。
她知晓叶惊阑定是有不得不处理的急事。
可是燕南渝的话又勾起了她的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事能让万事不上心的叶惊阑上了心?
侯宝儿扶着脑袋,抬起手揉了揉额头上老大一个疙瘩。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缓缓睁眼,模糊的光影里,就云岫整个人沐浴着华光。
他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搓揉着双眼,狠狠地挤了挤,倒是挤出了几滴清泪润了眼珠子。
“云姑娘。”
在生死线上挣扎过的人,好像通透了许多。
侯宝儿不再盘算他那些小九九了,他就想把一肚子话全抖落出来,为了换自己这条小命。
云岫将一口茶水咽进肚子里,头也不回地应了声。
她有着自己的琢磨。
侯宝儿不管自己的外衫有无不妥,也不管手上的那道细口子是否在隐隐发痛。
他一心扑向云岫的脚边。
“云姑娘,求你救救我。”
侯宝儿把这几日发生的事吐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自然,有些事还得靠云岫自己去理顺。
云岫和叶惊阑去锦衣巷的那一天晚上。
蒙歌想着蒙络那么机灵一个小姑娘,应对一些半吊子是绰绰有余,且晚间不会有贼人惦记上,他便放心地追着叶惊阑去了。
谁也不曾料到躲在巷子角落里抽抽搭搭的蒙络哭累了,就睡了过去。
老早就等在暗处的衙役们瞅准时机把她给掳了。
至于为什么沧陵县的衙役要掳走一个小姑娘,侯宝儿的回答是,叶惊阑让他们颜面尽丢,一拳打不到他脸上,还不能给他身边人使绊子吗?
不仅使绊子,还存心让蒙歌吃一口死苍蝇。
不知是哪个人出了馊主意,干脆在原地留一张字条,冒充劫匪,要求拿钱换人。
在沙城当差的人,没有油水可捞,假装劫匪说不定还能充实下自己的荷包。
于是他们就这样做了。
蒙歌捡了字条,心急地动用了叶惊阑隐在沙城各处的势力。
一夜之间把沙城周边的土匪窝窝全掏了个空,却没找到蒙络。
常年不靠谱的蒙歌就差让沙城的地皮子翻过来摊在阳光下每一处每一处地搜查。
路过的暮涯,摸了摸字条,一句话将蒙歌点醒不妨去最不可能的地方瞧瞧?
他单枪匹马冲进县衙,让他们这些理亏的官差挨了一顿结实的毒打。
而薛漓沨秉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人生信条,趁机解决了叶惊阑浮出水面的爪牙们。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薛漓沨和叶惊阑的明争暗斗是不会因为几个小喽啰动摇大局的。
要命的是,蒙络在县衙里待的那几日,顺了不少重要的东西,譬如沧陵县前两任县令死前留下的书信,还有那个染血的金瓜锤。
她走,这些物事就随着她移动了。
薛漓沨不愿让叶惊阑插手沙城的事,这么一来,一干物件到了叶惊阑的手中,他丢了优势。
干脆就做主把乌烟瘴气的沧陵县县衙大换血。
侯宝儿可谓是漏网之鱼。
“这么说,是你出的主意?”云岫指的是绑架蒙络的事。
事到如今,侯宝儿一面叹气一面点头认了。
“我倒想问问你,那两人在你眼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侯宝儿抓抓自己的头发,抠破了头皮也没能想出怎么答复云岫。
怎敢妄言当朝重臣……
云岫一副“你不说,我就见死不救”的冷漠表情,侯宝儿咽了一大口唾沫,细声细语地说“薛将军是沙城的守护神,但……”
她眸光一闪,唇角笑意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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