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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岫扬了扬眉,“苏大夫。”

方才她在半道上想到了什么,于是折返了回去,也不要叶惊阑一道去,因故比叶惊阑要慢上一些。

而叶惊阑将一步的距离分成了两步来走,直到回了院子,还没被云岫追上,又刚好见到了苏翊,于是他先一步踏进了院中与苏翊寒暄两句。

苏翊的唇嗫嚅着,再抱拳一礼,这是在同他们道别。

“他刚说了什么?”云岫不解地问着,不出声的苏翊可没有放慢说话速度,嘴儿一努,一连串似火炮连爆的无声话语便抖落出来了。

叶惊阑指了指石桌,“他说这几日要去江枫城里看望一位老者,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走之前给你留了药,若是他赶不回来便按着这药方来吊着你那一口气。”

“吊命灵药?”云岫一看便乐了,桌上这黑炭画出的锅碗瓢盆,有大有小,配上了小图的方子,让人一看便知道哪些药应当磨碾成粉,哪些药先入水过一道火,哪些药以小锅煎半刻钟。苏翊确实是一个细致的人。

她进屋拿了笔墨来抄写,细细描绘。

“丝藤。”她皱了皱眉,“这药性寒,难不成要以毒攻毒?”

“这一味明芩子,倒是不常见。”叶惊阑的手指落在了本该是“明苏子”的三字下,“其余的药物大多是城中药铺里有的。”

“丝藤磨碾成粉,铺洒在石锅底,再添其他药材。”云岫念着苏翊给的煎药方法。

欢快的“咕咕”声响起,篱笆上落了两只深红色的小爪子。

这只作为信使的黑灰色鸽子不住地移动着自己的小脑袋,以获取更多的景象。可是实际上,它根本看不明白这里的人在做些什么。

只知道它自己被一双大手捏住了。

还未展开的长翅被钳制在两条腿行走的且没有羽毛的人手中,它仍在不停地偏头让自己那双有神的小眼睛看得更清楚明白些。

叶惊阑取下鸽子腿儿上系的帛条。

甫一挣脱掌控,鸽子振翅飞上了屋顶。

“绪风。”云岫头也不抬地轻吐两个字。

叶惊阑展开帛条,上面是屈指可数的几个字——暂不归,勿念,珍重。

手掌翻覆而下,帛条化作齑粉。

没人知晓江枫城里发生了什么事,能让绪风写下“珍重”二字,想必是发生了一些令人头痛的事。

他深吸一口气,由得他们去吧,鞭长莫及之时,就该把心放在最适合的地方,这个最适合的地方一定不是绪风那里。

云岫将药方子收进了怀中。

“这篮子是苏翊留下的?”她指着石桌下的竹篮子。

一道掌风过去,他掀了盖在篮子上的棉布。

篮子中是一个又一个的小木盒子,他用锦帕隔着开了其中一个的盖儿,嗅了嗅,再以两指拈起一两根细杆,“这药……”

是青丝藤。

“丝藤性寒,青丝藤却是性温之药。”云岫虽不是特别通医理之人,但常见的药倒是能识个一二。

叶惊阑捏着木盒子,将两指之间的细杆放回去,盖上盖子之后说道“两种药性不同,入药后会改变整个方子的性质。”

再连开几个盒子,和苏翊留下的药方子上的药材多数是相同的。

但是,为什么仅有几种药对不上……

苏翊留下了五个药包,照一日用一包来算,她有五天可用,之后苏翊如是没能赶回来,她只得自己抓药来煎。

“恐怕现在追不上苏翊了。”云岫抬手揉了揉眉心,按道理来讲,苏翊不会在药方子上写一种药,而竹篮子里放着另外的药草。

苏翊这一去,定是随着村口的马车出了迷谷,清晨时分鸦黄和蒙络又牵了两匹马走。

如此算起,马厩中仅剩一匹马。

共骑不是不可以,有些别扭,但不至于让人进退两难。

可惜,事总在人为,然而事常与人违。

当他们站在马厩外,云岫倒吸一口凉气。

没了马匹,仅剩一头骡子,所幸,骡子没有病恹恹,只是有些跛脚,三步一起跳,五步一踢脚。

难不成要骑着这头骡子去追苏翊,让他讲个一清二楚?云岫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拎着的包袱好像又重了些。

叶惊阑应是和云岫想到了一处。

他思量了一阵,摸着下巴说道“有点跛脚的骡子未尝不可。”

骡子跛了脚不重要,要是人用双腿走出这个穷乡僻壤导致跛了脚就比较重要了。

“兴许这头骡子比我更憋屈。”换位思考的话,这头三步一起跳,五步一踢脚的骡子恐怕也不愿被人这般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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