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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你所想。”叶惊阑冲她一笑。
心湖中荡开的涟漪,一圈又一圈。
她咬着下唇,小心地问出了口“你们不会真是两个女子吧,敢于抛下世俗观念,如此热烈的相爱着……”
“……”叶惊阑以为她早已看穿。
潇挽抚了抚衣裙,眼波流转之间一股子灵动劲儿上来了,“哎,我同你们打趣的。叶大人,闻名不如见面,潇挽这厢有礼了。”
“久闻潇挽姑娘之名,人生能得一面之缘是在下荣幸。”叶惊阑抱拳一礼。
潇挽看定他们两人,语气略带调侃,“青天白日的……”
就差把白日宣那什么给说全了,有时候给别人多留一些遐想的空间比直截了当点明来得好。
“绪风应是在日落之前,快马寻到山下,你若由得他一路冲撞上山寨,那些小喽啰的命就没了。”叶惊阑从不会正面回应别人的揶揄。
潇挽嘴角一掀,“我去告诉他,你扮作女儿身。”
“也许能成就我与绪风大人一段佳话。”
不羞不臊。
云岫瞧着那张略施脂粉的脸,浅一分素丽,深一分娇艳,这样还行,能羞了好些女儿家的脸。
气不打一处来的潇挽一跺脚,“没想到叶大人竟是这般的没脸没皮。”
“良人难遇,绪风更难遇。”他拎起酒壶,斟满琉璃杯,一举,“多谢潇挽姑娘的金玉露,此中滋味可尽数留给神捕大人。”
潇挽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笑道“叶大人可是在与我支招?”
“佛曰,不可说。”对剃度了却红尘的事儿没丝毫兴趣的叶惊阑偏爱打机锋。
“事成之后,五五分。”
听得这句江湖味极浓的话语,叶惊阑只笑笑,五五分?将绪风劈成两半,一半留给自己,一半送给他吗?还是要将壶中的金玉露分予他一半吗?他晃晃酒壶,已是快要见底了,有何分的。
潇挽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再摸了一小壶酒,“多谢叶大人。”
她走了,留下衣裙飘飞的背影。
云岫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绪风大人若是到了金银寨中,看见你这般模样……是否不大好?”
“绪风这人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叶惊阑神秘兮兮地说着,“你且附耳过来。”
头一遭见叶惊阑这么神秘,云岫偏头去听那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是云岫的出乎意料,是叶惊阑的情理之中。
温热的唇贴上了冰凉的耳廓。
一吻。
“他啊……不能贪杯。其实,我也像他一样,极其容易醉,一醉,就任人摆布。”
“……”他容易醉?云岫想找寻证据替他证明一番,然而遍寻不见。就没见过叶惊阑醉酒,更别提任人摆布。他这般说起的话,绪风定是这样的,所以他点拨了潇挽,靠壶中之物取得胜利。
叶惊阑眯起眼,望了望天,“如果消息传得够快,今晚我这身衣裳,就得穿在他身上。”
如果别人说这句,云岫是不会信的,但叶惊阑说了这句,她倒是愿意信上一信。
……
江枫城。
天幕似裹了一层浅浅的金沫子,倒映在江上,粼粼波光里是翻滚的金沫子,与这条河流的名儿丝毫不差,金银江不愧是金银江。
“绪风大人。”
着便服的小捕快快步走来。
从前两日开始,绪风总是这般望着江面,好像要望穿江水,手上凝蓄的真气时隐时现,似要以己之力逆转了河流走向。
“快马准备好了吗?”绪风没有回头,他对属下素来如此,近则不逊,远则怨,这样的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刚好。
另一人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行了一个礼,“大人,这是江枫城里最好的一匹马了。”
他们找了许久,总算在镇南王府的管家那里讨到了这匹马。
绪风接过缰绳,看了看这匹没有杂色的神骏的马。
翻身上马,道一句“这几日多巡视镇南王府,不可懈怠。”
“喏。”两个小捕快颔首。
他拍马而去。
出城门的那一秒,他极目望去,只能望见远处山头朦胧的影。
他知晓潇挽是个惹事精,但不知她这么能惹事,惹上了路上的山老虎,还要被人收作压寨夫人。
心烦意乱。
城门处的墙头凌乱张贴着悬赏捉人的告示。
看着数量众多,实际上只有两个人的大头像,但每一张告示上都写了许多字,姓名和来历也许不清楚,所犯恶行或许也是不明不白的,但每个人都能看懂的,写的明明白白的是悬赏的花红数目。
是镇南王府派人贴的告示。
为的是将潇挽和另一位近一两月才出现在江枫城的大盗柳无色捉拿归案,免去镇南王府的损失。
有一落拓少年,快速扫视。
“柳无色,来历不明,近日连盗数户。此人诡计多端,手法层出不穷,作案时间不定。如若有人将其擒获,不论死活,酬银五百两整。”他嚼着白面馒头,含糊地念道。
偌大的“五百两整”,如同特地为了给那些要赏钱的人看的,生怕他们眼睛小,聚光不大好,看岔了。
落拓少年吸溜着鼻子,伸手撕下了其中一张告示。
他每日来这里一次,每日揭一张最新的榜。
他轻车熟路地拐进了城中,往人群中钻去。
绪风回望城门时,那落拓少年已然不见。
只有淡金的天,和一座承载着记忆的城。
“世子回了府中,能定大局,我出城几日当是没关系……”绪风掐算着时间,还有两日,便是潇挽和柳无色相约偷盗的日子。
要是潇挽回不来,她定会气到跺脚。柳无色胜之不武可不会怜惜潇挽是女子,只会大肆宣扬自己的能耐,到时候潇挽只会更生气。
好好的出什么城。
现下绪风倒是希望潇挽能在江枫城里上蹿下跳,踩踩这家的屋檐,掀了那家的瓦片,这样被人传了不知是真是假的音讯,引得他不自觉地拉着着衣襟,烦躁不安。
“但凡我在,你万不会有事。”他攥紧了缰绳,往朦胧的山头疾奔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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