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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炒野菜的碟子里,给碟子边上镶了金边子。
落入潇挽手边的杯中,将酒水染作金红色,这么看起来,江枫城的金玉露可能本就应该是这个色。枫叶是红,金玉是金,金红色正合意。
“用膳!”她大吼一声。
震飞了刚回巢的雀鸟。
云岫趿拉着鞋,慵懒地打着呵欠,“一觉醒来,竟这么晚了。”
她回房睡了一觉,梦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沉沉的永夜。但她从未有过这般沉的睡梦,就如同卸了身上所有的重担,如同那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往事突然没了,她终于得以好眠。
“云姑娘。”潇挽一下一下地按着那浅浅的牙印子。
她的目光仍旧凝在白皙的手腕上,她怎么也气不过,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啄了一口。当时她只不过想问问那丫头的难处,又没存心教那孩子赔礼道歉,那鬼灵精的小姑娘先是认了个怂,后是叼了她的手腕子。
实在是意难平。
别让她给逮着了。
云岫一怔,这般失魂落魄的小表情不该是出现在潇挽的脸上。
在她看来,潇挽是个随性又洒脱的女子,还带着几许江湖味,土匪气。眼下是心事重重,从里到外地表现出来,和她本人是不搭边的。
“云姑娘,你说,要是有一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咬了你一口,你当是如何?”潇挽咬牙切齿地问道。
云岫只笑笑,这山寨中能咬了潇挽的,除了拴在山门处的大狗之外,也就只能是蒙络了。再一深想,潇挽在厨房里忙活了两个时辰,而蒙络每日要去送吃食给鸦黄,撞上是必然之事。
不分青红皂白……
恐怕是两人没搞清彼此要做什么,一个以为对方把自己当小毛贼,一个认为对方不理解她的善意。
“逮住她,我定不饶她。”潇挽抓了筷子,直挺挺地杵向了木桌,愣是把桌面给凹出两个印子来。
叶惊阑扬手束了衣襟,这是他第一次自发记起扣上那粒小扣。让人不禁猜测起,叶大人没有原因的转性了。
“潇挽姑娘,何事这么气急?”他朗声问道。
潇挽长叹一口气,而后问了叶惊阑同一个问题,该如何对付一个无故咬了自己的人。
叶惊阑沉吟片刻,答复道“咬回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潇挽努努嘴,这样岂不是成了狗咬狗一嘴毛?这种无聊之事怎能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败坏名声。
她收敛了脾气,招呼着他们坐下用膳。
时不时地往山门那一方向望去。
古人诚不欺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当真如此。
明知他很快便到,却要掂量着已逝的一分一秒以及未到的一分一秒之中究竟攒了多少思念。
攒的思念就算是奔涌如江,汇聚成海,也不能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脑子里淌过,告诉他究竟是如何一个思念法。
“叶大人。”她忍不住出了声。
叶惊阑夹起一块有虫洞的青叶子。
她搁下了筷子,再次叹息,“若说绪风大人发觉自己被骗了,会不会一气之下回了江枫城,不愿再同我相见,甚至是……老死不相往来那种分别。”
他将青叶子放入云岫的碗中,“这种叶子最补身子了。”
云岫回敬了一筷子焦肉,“这类品相甚好的肉和叶大人绝配!”
“哎。”如今的潇挽是近乡情更怯,免不得一声又一声的叹息,更免不了高悬着的心因为担忧而颤抖。
叶惊阑以一臂支头,另一只手放了碗筷,在木桌上轻叩。
绪风会和潇挽老死不相往来?
哪怕覆了江海,颠倒了青山,磨平了岩石的棱角,天地轮转无常,绪风也不会丢了这个小妖精。
或许潇挽从不知晓久居盛京城,且成绩斐然,名利双收的神捕大人为了追着她跑开始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撒谎,找人圆谎的过活。只能称之为过活,因了两个人才叫生活。
他的喜爱不愿意从挂在嘴上。
于是,叶惊阑只说了一句“在迷谷时绪风曾言,他不想留下焚香中绽放的上上签,不想留下心海里糜烂的故人影。”
潇挽的心“咯噔”一下,好像悬在上面牵扯着小心脏的线要断了,但荡了几下,又没了后续。
他……
原来他还记得,初次见时,她说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只有老天爷才能决定这个意能起多久。于是第二次碰面,她在求签,求的正是他们之间的姻缘签,上上签。
她丢进了香炉里,祈求这支上上签能够化作一缕青烟,直上云霄,告知佛祖,信女潇挽的虔诚之心。
“我……”一时之间,她失了言语,盈满了眼眶的泪不肯往外滴淌,她仰起脸,“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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