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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哪里跟哪里!
“我有什么值得你嫉妒的?”云岫还是架不住好奇心问出了口。
在她得到答案之后,她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免教它刚才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叶惊阑扬了扬眉,接着说道“我嫉妒你有一个这么……嗯……这么爱你的追随者。”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自在,想来是从未说过这么腻歪且拗口的话。
他在心里暗骂蒙歌是一个庸才,没有教人的天赋。
云岫抿唇不言,她不免怀疑上了这副壳子被另一个灵魂所侵占了。
她再次眯起眼睛望天,弦月被藏进了暗色的云里。
夜已深。
等了这么久,董婆婆该做的事应该都做的差不多了。
她清了清喉咙,道“时候到了。”
“好。”他极度不自然地笑笑,那如同堵了一只死苍蝇在喉咙口的感觉久久不能消散。
纵身一跃。
她跳上了墙头。
在这些挤在一块的人家户的屋脊上淡定自若地行走。
她一向对自己的轻功很自信。
她曾对柳无色说过,她尚且可以追到轻功天下第一的析墨的影子。这不是吹嘘,而是实实在在的,甚至还有些谦虚。与析墨比过几次,能轻松地维持在他身后的几尺处,她已知足。
当她虚虚地跨出一步便到了董婆婆的屋檐上。
云岫顺势盘坐下来。
没有光亮的夜,很适合隐藏自己。
叶惊阑就着她身侧,懒懒地一躺。
“完事了唤我一声便可。”说罢,他合上双眼,以天为被,以瓦为榻,以手为枕,毫不在意周遭是否会有威胁,他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在传递一个讯息——睡觉是头等大事,别的无所谓。
云岫扯扯嘴角。
她小心地掀开一片青瓦。
这种窥探之事,她已有好几月不做了。
犹记上一次是掀了叶惊阑头顶的瓦。
她不再分神,全神贯注地看进这个缺口里。
一盏昏黄的油灯。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细细数来,只有一桌一椅,一光秃秃的床榻,一大柜子而已。
云岫皱了皱眉,董婆婆做牵线搭桥的活儿可不缺银钱,那些贵人争着抢着给她送银子呢。怎会这么寒酸磕碜。
董婆婆坐在桌前,弓着身子。
应该是眼睛不大好了,她伛偻的很厉害,就差把一对眼珠子贴在她的花名册上了。
董婆婆的手不住地搓揉着眼睛,又继续死盯着花名册。她手上握着的笔杆子几度戳上了花名册也不自知。
泅开的墨迹把花名册的边儿给糊了。
夜盲?
云岫暗忖道,白日见着董婆婆的时候还没发觉她的眼睛这么不好使,到了夜间明知自己眼睛看不见还在死瞧着花名册作甚?
董婆婆蘸着自己的唾沫,指腹一捻,又翻了一页。
灯盏里的火苗子晃晃。
桌上的一包老鼠药很是显眼。
“找到了,我的乖乖……”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是一个小老太该有的声音,而是像一个孩童在玩捉迷藏时奶声奶气地对别人说“找到了”。
云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抚过自己的手臂,汗毛正倒立。
眼看着董婆婆离开了那把破破烂烂的椅子,她弓着的身子慢慢地直了起来。
她拉开了大柜子的门。
云岫默不作声地吞了一口唾沫。
若非亲眼所见,她怎会相信,董婆婆那招牌旗子的艳红是……
被美人血染红的呢。
柜子里的姑娘虚弱地抬起眼,身上裹着的是董婆婆平素插在摊子旁的“喜鹊旗子”。
董婆婆一拉,一拽,喜鹊旗子到了她手里。
她抖了抖旗子,顺道铺在了床榻上。
任那姑娘周身裸着。
云岫忽然想到叶惊阑避而不见,难道他已然猜到了一些事儿?
裸着的姑娘的心窝处插着一把刀。
柳叶小刀。
薄如柳叶的刀身还露了半截在外。
想必是董婆婆怕插得太深,血流得太快了,这种缓慢的流淌能将这一面旗子染的很是匀称。
“乖乖,再坚持一下。”董婆婆如老树枯枝的手贴上了女子的脸,“等到下一个,你就能解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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