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叶阿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六九章 人之初性本善,你偷鸡我摸蛋,江山策之云谋天下,行走的叶阿回,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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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看一眼蒙歌,之后将视线落在了蒙络绞着衣裳的手指头上,“蒙络,你说说,这是谁作的?”
“我……”蒙络垂下头,红了红脸,“是蒙歌。”
“睁眼说瞎话。”蒙歌的脚离开了桌。
蒙络一噘嘴,“你是哥哥,背黑锅又如何。再说了,这可是你教我糊弄夫子的。”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蒙歌瞥见了云岫窃窃发笑的模样,试图结束他们之间的“回忆”。
“外扬?你可是忘了执名几月前从盛京城里带了珠钗到扬城。”
蒙歌听了这话,徐徐转过头看向叶惊阑。
难怪大人会在信中问他如何哄老板娘开心,原来是这样……
后知后觉的蒙歌自行在脑海里补上了一场爱恨别离的戏码。
他吞了一口唾沫,“大人,近来司空大人得空了便会去钦天监寻秦大人,吃了一次闭门羹不够还吃了无数次。我想着他恐怕是忘了给你说媒的事儿了,大人不如趁此机会生米煮成熟饭……以后云姑娘在盛京城里就能横着走了。”
“……”云岫不由自主地怀疑起教蒙家兄妹俩的夫子是不是叶惊阑的死敌安排的。
听听这颠三倒四的胡言乱语。
“你当云姑娘是螃蟹吗?还横着走呢。”蒙络的嘴里吐出果皮来,她恶狠狠地咬着新鲜的果儿。
“重点不在此处。”蒙歌回敬了她一个白眼。
叶惊阑截断了他们的话,径直说道“蒙歌,我交代与你的事你可是照做了?”
蒙歌挠挠头,用他那不大灵光的脑子努力回想叶惊阑交代过什么事。
突然一拍脑袋,拉长了音“噢……”
蒙络竖起耳朵等待他的答案。
“当然是按照大人说的,日日提着这颗心,好生监视着那些人。说起来,大人让我多去宫中走动走动,我翻过宫墙,挖过地道,还从御花园的水塘子里钻出过头,没发现异常。”
叶惊阑的脸色一沉,教蒙歌走动,可不是这样走动,和他相比,异常都变得无比正常了。
“还有,长公主已是很长一段时间未被召见了。”
元清秋不被召见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女帝没有碰上烦心事。
“府中没有异常?”
蒙歌抓抓后脑勺,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孟章左手使刀已是可以用六环大刀了。金不换每日除了喂马和打扫院子,其余时间皆是泡在喜乐街上小赌。其他人还是那个样子,不大喜欢搭理我。”
“你太聒噪,吵着他们了。”叶惊阑说道,“六环大刀?孟章确实是个有天赋的,短短时间里熬过去了,并且武功精进至小成。”
蒙歌拿过一个鸡腿,啜起嘴吹了吹上面沾的灰,一口咬下,撕扯了一大块肉,“要是换作别人遇上他这事,指不定就拿刀自刎了。”
孟章失了右臂,能在短时间之内将状态调至最佳,一头扎进浩瀚武学之中,非常人可比拟。
蒙歌嚼着鸡腿肉,继续说“反正哥哥是不行的,除非哥哥有不得不杀的仇人,不然哪会那般拼命地从头来过?将孟章害成这样的人都尸骨无存了,他将保命功夫练到极致便可,大人又不会亏待他的。执名他们几个最讲江湖义气了,哪怕孟章成了废人,他们还是会唤他一声大哥。”
蒙络拿起筷子敲在了他脑袋上,“怎么断臂的不是你这头蠢猪。”
“猪的妹子还是猪。”蒙歌的脑袋忽然就灵光了。
叶惊阑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云岫笑了笑,“若是换作蒙歌,应该也是能练成左手刀法的。”
蒙络仰起脸,鼻息里带起的声音是满满的质疑与嘲讽,“蒙歌练成左手筷法差不多,抢猪蹄子贼快。”
云岫意味深长地瞅了蒙歌一眼,蒙歌心领神会,霎时红了脸。
不到绝境之时或许不会知晓一个人有多大的潜力。
而这世间的人多是不能免俗,为了某一种不可割舍的情感而激起斗志。
如蒙歌,会为了蒙络耐住长途跋涉。如果当时断了臂膀的是蒙歌,或许他也练成了左手剑法,只因他想要庇佑他那未长成的妹妹。
“吃饱喝足便随我去一趟严肃山庄。”叶惊阑斜睨着满嘴是油的蒙歌。
蒙歌拉过衣袖一抹嘴,“严肃山庄?”
“方梦白的居所。”
蒙歌点点头,一说起方梦白,他就来了劲儿。常有人说好奇心害死猫儿,蒙歌却觉得好奇心也会害死人,像他这样好奇心极重的人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上了,岂不是一件祸事?对于方梦白这人,他早就有所耳闻,一面追求极致,一面没有远大志向,这种矛盾的人,他怎能不见见呢。
“怎得不叫极致山庄?”蒙歌油腻腻的手在衣衫上蹭蹭。
“你可以当面问问方公子。”
不容蒙歌多问,叶惊阑已然跨出了雅间。
蒙歌叹口气,跟了上去。
蒙络回头张望,朗声问道“云姑娘不一道去吗?”
云岫一怔,随后应道“听闻严肃山庄里的机关众多,颇有兴趣见识一番。”
待她刚迈出风波楼。
一支羽箭“夺”的一声插进了木柱子里。
羽箭上挂着一个帛条儿,上面的字迹勉强能辨清——游戏开始。
致命游戏?
云岫扯了扯唇角。
还没到晚上,他们就慌着推动整个局了。
等等……
她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她原以为胭脂是想将她们引到某处之后赶尽杀绝,未尝想到竟是以这种法子将她们推进整个局里。
这种不明敌人,不明前路何处有陷阱等待的局让她心神晃荡。
“云姑娘?”蒙络踮起脚用手掌在云岫眼前晃晃,“这上面的字……”
叶惊阑看过之后,沉声道“眼下是看谁沉得住气了,以不变应万变为佳。”
“我在想,胭脂会以什么样的方式予以我惊喜。”云岫扯起嘴角,一笑。
笑里包含自嘲之意。
而在不远处,将自己裹进了黑袍之中的女子拉下了年画娃娃的面具,手上抓着一把小弓。
面具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她的一对明眸里,能感觉到她的讥嘲,当然不是在自嘲,而是笑别人。
“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但你要我伤方梦白,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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