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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平静,咬牙继续。
忽地,一双有力的大手捏住她纤细的胳膊,吼,“你在找死吗?”说着话,男人一把将裹着她的浴巾扔掉。
乔玥咬牙没管,这时候也不是矫情的时候。
“抱上她,我们走。”
贺元琛本以为小姑娘会炸毛,却发现对方眸子内全是冷静坚强,不由得心里暗叹一声,还算懂事。
他火速脱下外套,仍给乔玥,弯腰将女助理抱起来。
乔玥二话不说将衣服穿上。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所幸,门外的贺刚等人听到屋内异常,撞开门冲进来,看到屋内场景吓了一跳,原本以为自家少爷在与乔玥的猫打架,没想到真出事了,“少爷,你没事吧?”
贺元琛神色阴沉的可怕,“赶紧先救火。”将手里的女助理扔给贺刚,转身去看乔玥。
这一会的功夫,半个客厅已经烧起来。
贺刚对程一等人摆手,示意他们动手。
程一等人火速上前,有人打电话,有人转身去向邻居借水,有人拿楼梯口准备的灭火器灭火。
这一番折腾下,同一楼层的其他两户人家全跑出来看热闹了。
一看好家伙着火了,也赶紧上前帮忙,毕竟火势蔓延开了,他们家也有可能跟着遭殃。
邻居家的大妈人老了,没上前帮忙,偷偷打量贺元琛等人。
男人没穿外套,只穿了一件衬衫,衣衫不整,面沉如水,可依旧能看出身份不低,毕竟气质样貌摆在那里,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出身。
看到乔玥时却让她心里一颤。
小姑娘太惨了。
身上只披了一件男人外套,所幸外套穿在她身上很大,衣摆已到她膝盖处,将她大半个身子裹了进去。可裸漏在外面的腿上明显看出被烫伤了,红肿腐烂都烧的发黑。
什么火这么厉害?
小姑娘披着的头发湿漉漉披散开,一缕缕粘在脸上,看来原本在洗澡。
大妈心善,见一群大男人半夜三更出现在小姑娘的住处,还着了火,怎么看都不同寻常,她小心翼翼靠近乔玥,“姑娘,你是刚搬进来的吧?你朋友之前来为你收拾房间还跟我说过话,哦,叫欣雨的那个姑娘还拜托我照顾你呢。你没事吧?要是有什么难处可得跟大妈说,大妈给你做主,看到没,咱们这么多邻居在,不怕那些坏人。”
说着话,还有意无意地看贺元琛。
原本脸色就已臭地要死的男人,脸色更黑了,对着乔玥不耐烦地道“跟我走。”
乔玥低垂的眸子抬起,先对着关心她的大妈笑笑,“阿姨,谢谢您。我没事。这些是我的朋友。”
被称为朋友的贺元琛脸色缓了缓,他要是有心任谁也挑不出一点错,只见他嘴角勾了勾,冰冷寒气瞬间被温和谦逊取代,矜持而又礼貌地对邻居大妈笑笑,“阿姨,您好。多谢您对玥儿的关心,我是她男朋友,您放心。”
男朋友?
乔玥愕然。
瞪向道貌岸然一本正经装温柔的男人。
他是男的是真的,朋友两字怎么解释?
帅气谦逊又礼貌的男人那个女人不爱?
那怕对方是一位大妈,她眼睛一亮,上前几步,“呦,原来是小两口啊,不过你们家房子这是怎么了?”
又指着贺刚等人,问“这些人是?”
贺元琛举手投足之间全是优雅,“吵架了,都是我不好惹女朋友生气了。他们是我手下。”
大妈被帅气脸迷的晕乎乎的,也没去想怎样的吵架才能将房子都点着了,听到手下两字,眼睛大亮,深觉明白了。
有钱人金屋藏娇啊。
养得起一群跟班的人,一看就是土豪,这年头土豪都爱养小的。
“呵呵,我懂,懂。”
人自己家的事,你情我愿的,其他人别多管闲事了。
乔玥“”
蹲在她肩膀上的黑球,瞪眼呲牙。
男人高大挺拔,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笑得温和。
大妈一脸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双眼晶亮,一副自认为洞察一切的神秘。
昌润莲城不远处。
刀疤男带着一群小混混手下,如丧家之犬般逃回李总停车的地方。
“李、李总。”刀疤男脸上带着惶恐地唤了声。
这一路上,他越想越觉得事情怕是有些不好,当时也怪他猪油蒙了心,一心只觉得机会难得,想着要完成李总交代的任务,那怕心里对后来出现的贺元琛心有顾虑,也咬牙将微型火流弹扔了出去。
后怕啊。
车门推开,露出李总睡眼惺忪的眼,带着被吵醒后的暴躁,“狗日的,怎么这么慢。”
刀疤男没功夫愤恨李总的羞辱了,弯腰赶紧禀告“李,李总,事情怕是有点麻烦了。”
“嗯?”李总一下子醒了,坐直身子,从车座上倾斜出上身,盯着刀疤男问“出什么事了?”
刀疤男咽了口唾沫,组织了下语言,“是这样的,我当时正要动手的时候,那丫头家里突然冲进去了个男人,我当时想着都已经动手到那个地步了,总不能收手不干。”
“你他妈的啰嗦个什么劲,说重点。”李总气的大骂。
“是是是。后来出现的男人看着像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我总觉得那人身份不一般,但我从未在海城见过那人。”
“嗯?”
没见过?
李总想了想,吐出一口气,放了心,刀疤男在他手底下做事,基本上海城有点地位的人都见过。
“行了,既然已经处理了,算他倒霉吧。”不在意地挥挥手。
刀疤男男色难看,“可是,后来的男人带了不少人,怕是能将人救出去。”
话落,四周静了静。
然后就听见李总暴跳如雷的喝骂声“你他娘的怎么不将你自己一块烧死算了,一个大老爷们连续两次栽在同一个小姑娘手里,也不怕丢人,我都替你燥的慌。”
娘的,这事要传出去,他的脸也丢尽了,以后海城地界上还有谁会怕他?
冷喝一声,“哼,我倒是要看看,是那个不要命的少爷,敢管老子的闲事。”
真是鸡飞狗跳的一夜。
贺刚施展交际手腕将两家邻居打发走后,天已经蒙蒙亮了。
那怕此刻是夏天,夜晚不穿衣服依旧冷。
贺元琛看着小姑娘略有些苍白的脸色,心情很不好,吩咐贺刚等人,“走。”说完拉住乔玥手腕。
却不想,乔玥侧身躲了开。
“你走吧。”
她低垂眸,清清淡淡的道。
贺元琛盯着小姑娘乌黑的头顶,眼底渐渐深邃,“别闹了,今夜你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再说你没有住处,这般摸样能去哪里?”
小姑娘始终低着头,不说话,却也站着不动,无声抗议。
贺元琛心底忽地升起一抹烦躁,语气有点不好,“别闹了,跟我走。”
“你是我什么人?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跟你走?”乔玥第一次这么生气的跟人说话。
她抬起的眸子倔强又冷冽。
贺元琛一下失了言语,他与她什么关系?
医生与病人?
见了三次面的陌生人?
“第一次见面,你就欺负我冷言冷语污蔑人,还有,明明答应我要顾水军去我网上店铺下面留言好评的,也没做到。”乔玥两双乌溜溜眼珠瞪着男人,大声控诉。
“是你先欺负我,我才还手在你脸上画了两只乌龟而已,你呢?你就特小气的让记者拍我视频发在网上,还污蔑我诋毁我。你是不是男人啊?就会欺负我一个小姑娘!”越说越气,越委屈。
小姑娘十八岁以来,在小镇上平静生活,虽有奇遇成为了调香驱邪医师,可由于年龄等限制,可怜她第一个实际意义上的病人只有贺元琛。
今夜无缘无故的,差点被人给烧死了。
自小被奶奶娇养,从未吃过苦头的小姑娘心里委屈极了,以她淡漠的性子也忍不住气的失去理智。
“还有,我为你治病,你不给钱就算了,还戏弄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你,你”小姑娘想不出用什么词形容,你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不要脸,你个长辈还调戏小姑娘。”
语无伦次的一通叨叨指责,让贺元琛楞了。
尤其是看到小姑娘红红的眼珠,眼泪要落不落的。
小姑娘穿着他的外套并不得体,肥大的衣服套在她身上显得更加纤细柔弱,小胳膊小腿上满是伤痕,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冷的地上,拖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鼻尖红红,眼圈红红。
好不可怜。
这副摸样落在他眼中,却硬生生让男人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和欢喜,似乎很喜欢看她在他面前委委屈屈的哭?
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特吃这一套。
想到这,贺元琛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一句,难道真是禁~欲时间太久了,饥不择食?
对方还是个孩子呢。
越来越委屈的乔玥见男人楞楞的看着她,似乎在走神,更生气了,这男人,果然不能对他抱有期待。
黑心黑肝没同情心。
乔玥泄气,“喂,你今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哦。”贺元琛回神,舌尖抵了下牙齿,“来英雄救美。”
“呵!”见男人一言不合又不正经,乔玥冷笑,嘟着嘴不说话了,懒得理他。
贺元琛瞧着小姑娘,大脑高速运转计算,从小到大一向认为女人最麻烦从而最讨厌女人的他,有几分可能瞧上了眼前这个小丫头?
这俩人不知道的是,这一番对话下来,也惊呆了贺刚等人。
从来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少爷,到底怎么啦?
难道,铁树要开花?
“呦,楼梯下面就听见打情骂俏了,快让老子瞧瞧,什么人这么不要命敢坏老子的好事?”楼梯下面传来李总阴森森的声音。
十五号楼电梯忽然坏了,他们爬了十二层楼梯上来,把养尊处优的李总累了个半死,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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