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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的,不比他爱你要少,你信不信?”
她淡淡笑了笑,笑意几不可闻。她别过脸,避开他看似柔情的轻抚,朝向窗外,眉眼间写满嘲讽。
......我爱你的......
......我爱你的......
这句曾经让她憧憬的,依赖的,又所谓世间最浪漫的表白,如今于她不过一最不能信的虚伪。因为信任,深信两个男人对她的“我爱你”,交付了一切,换来的不过是以爱为名的,毁灭她一生的惨痛伤害。
深夜的飘雪在瑞士森林的黑雾中落出一丝亮意,写出一抹初冬的浪漫。
她痴痴看着落雪,回忆着曾经那年,十岁那年,举家在瑞士度假时,她们两姐妹在瑞士厚厚的积雪中留下的,永久逝去的欢颜笑语,还有母亲看向她们时浅浅温柔的笑。
她很想她们,想她的亲人,想至心痛不能自己。这些能给予她温暖的亲人们已然不在,只留她在世间仇恨的血雨腥风尔虞我诈中独自挣扎,甚至继续承受着禽兽的屈辱。
他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划出一片湿润,她才发觉自己在流泪。
他未有多问,不发一言,只给她细细抹着泪,眸底蕴着似水的柔情。她看得有些恍惚,恍惚却也掩不住内心的恨意,恨意随着泪水继续流落。
他俯身,扣住她的腰身,将她圈进怀中,用轻柔的吻抚去她的泪水。
她敛着眸抗拒地别过脸,他不容她抗拒,手中带着力道勾起她的下颚,宣誓主权般地不再温柔,而是霸道地吻了上去。
即是已有心理准备,她将手抵在他的心口,蹙着眉深深排斥。他拂去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离。
夜愈深,雪随夜风落得愈加急。在这款号称最为讲求*与密封的限量版布加迪威龙内,仿佛能隐约听见森林深处雪狼的嚎。
“不要在这里。”再次抵在他心口的手微微颤抖。
他闻有未闻,继续释放着即将开始的*。
“不要在这里,”她颤抖地重复。
“你怕?”他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
她看着他诚实地点头,“是的,很怕。”
“有我在这里,不用怕的。”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她的唇畔蕴着一丝嘲讽,“就是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才怕。车里的这只狼比车外的更恐怖。”
他不在意地嗤笑,“这倒是的。于你而言,我确实是一个会随时对你发.情的禽兽,”同时又不住啃吻着她,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一层层碍事的束缚,“也只有我有这个资格。”
车内有足够的空间进行这场暧昧。两个人的衣衫被顺利地褪尽,在他将*倏然推进她的身体时,她整个人一僵,手不自觉紧握座椅沿,开始承受着随之启动的冲击。
她咬紧下唇,脑袋颓废地仰着,望着全通透玻璃车顶。车里*的冲击越来越猛烈,车外的雪也越下越大,在车窗即将被落雪全然覆盖前,她捕捉到最后一抹寒月孤星的落寞的景。
此时此刻与亲人在瑞士曾经的温暖逐渐被十三岁那年的记忆取代。还是那个他,终于在假期的忙碌中空出时间,瞒着众人带她悄悄来到欧洲。
那天,他们甩开一路跟随的保镖,支开司机,尽管未有到法定开车年龄,但是还是大胆地自行一路开车,横穿法国德国来到瑞士森林。
那一次,刚历经初潮的尚还懵懂的她在车内坚决拒绝了他几近把持不住的早熟。几经纠缠,最后在他的强势哀求下,羞涩为难地让他看了一眼又用手感受了一下少女的独有,浅尝辄止,最终不过合衣在车内相拥而眠。
也正是那一次,他们回香港后,另一个他怒火冲天,近乎疯狂,当她的面向他挥出重拳,两个年轻男孩被彼此打得两败俱伤,最后三个人全部被各自的家长责罚。
时光荏苒,经年流转,这一夜,不再是少男少女间好奇的“浅尝辄止”,他正实实在在地抒发着自己*的冲动,她只能承受这野兽般的*,无法抵抗与逃离,视线渐渐浑浊。
他缓慢了频繁,拂开她的湿发,勾起优雅的笑,“,你知道不知道,”
话至此却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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