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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睡得极不安稳,各种凶案、不在场证明、嫌疑犯在梦境里兵戈扰攘,而穿过那些层峦叠嶂,好似藏着一道茕茕孑立的影子。

他不遗余力地伸出手,宛如想吉光片羽地抓住点什么。

然而下一刻梦境破碎,熙熙攘攘的玻璃碎块倒映出一个人的脸。

“颜辞镜!”他的手长长地举过头顶,猛地睁开了眸子。

“我在。”只见某人顶着张君子端方的脸,笑得纯良无害,握着顾行的那只手自然地松开,不显痕迹地收了回去。

顾行感受到掌心残存的体温,似乎和人接触了许久,不属于自己的热量通过皮肤烘进心底,他甚至能想象这人一面局促不安地怕他苏醒,一面流溺贪婪地和他五指相扣,良久也不舍得放开。

他忽然有种梦回高中的错觉,再抬眼一瞧,愣是在颜辞镜毫无破绽的笑中看到了一丝仓皇。

颜辞镜掩饰性地别过头,不经意地错开了他的注视。

顾行一愣,鬼使神差般勾住他的脖子,半仰起身,拉进了彼此间的距离,然后紧盯他的脸越凑越近,几乎连鼻尖都快碰在一起,颜辞镜的目光无所遁形,铁树开花似的挤出为难的表情,“顾警官,您想干什么……”

顾行眼睛亮得如火炬,贴在他的唇边吐气,“别动。”说着,他微微张开嘴。

温热的鼻息扑过来,颜辞镜喉结滚动,颤声喊了喊他的名字,“顾行……”

他这一声犹如伶仃深处捧起的一汪清泉,温润甘甜,顾行只觉得全身都被电流击中了,喉咙干涸,急忙想找点水喝。

就在这不可言喻的气氛即将到达顶峰,陡然一声开门的巨响轰过来,“顾队!不好了!满足犯罪条件的人至少三十个……”

陈俊安闷头冲进来,如同被人按了静音键,话音戛然而止。

黑色沙发椅上一躺一坐两个人,顾行按着颜辞镜的后勃颈,保持将人往怀里拽的姿势,就像要亲他一样,而颜辞镜表面看上去优柔寡断,实际是欲拒还迎。

陈俊安不解地揉了揉眼睛。

再睁开时,顾行气定神闲地站在他面前,连领结都系得平平整整,“边走边说。”

而另一个人坐在沙发椅上,冲他微微一笑。

陈俊安一度以为看到了平行时空的幻象。

但就在他们关门走出的瞬间,颜辞镜的目光追随那抹挺拔的背影,带着一点克制和憧憬,仿佛在注视生命里唯一的光。

陈俊安感觉后脑勺火辣辣的,莫名有种“坏人好事”的错觉。

·

陈俊安跟屁虫似的在顾行背后噼里啪啦地汇报,“根据我们对租户们进行的询问,每个人的口供都表明颜华从大渡桥回家之后并不急着报案灭火,而是站在楼下和他们一起唠嗑,说她今天碰见了死人。”

顾行无语地拉下脸,“意思是在场的人都知道大渡桥下的尸体是个什么姿势?”

陈俊安点头如捣蒜,“没错,而且为了让大家更直观的理解,颜华甚至多次用身体示范。”

顾行“……”

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但是我们在传讯监护人的时候,有个女孩没有父母。”陈俊安飞快地翻阅笔记本,发出呼呼哧哧的响动,“就是那房东小姑娘,她叫夏梨,她的父母在两年前的端午节服毒自杀了。”

“好像是有这么个案子。”顾行在回忆中搜寻片刻,找到了一些只言片语,“我当时在追查另一个案件,没有参与。”

“我也拿到了他们的案卷,”陈俊安把夹在咯吱窝里的案卷拿出来,发出机械一样的棒读声,“上面记载了案发后夏梨极力否认自杀,并不止一次向警方表明楼上租户与父母不和,直到警方在桌子底下找出了夫妻俩的遗书,她才接受这一事实。”

“遗书内容说来听听。”

“嗯,这个遗书还挺奇怪的,”陈俊安把案卷往后翻一页,“就一句话‘爸爸妈妈很累了,累到不想活了,房子车子全留给你,能挥霍就挥霍吧’,痕检验证了是她母亲亲笔。”

顾行眉心微拧,“没了?”

陈俊安点点头。

顾行问“这群小孩的吸食史问清楚了吗?”

陈俊安又重新打开笔记本,忙得焦头烂额,“大部分人在半年到一年之间,但夏梨有断断续续的三年。”

“看来这个夏梨是颜华的第一批‘买主’啊。”来到询问室门前,顾行看到了坐在椅子上蓬头垢面的夏梨,她脸色苍白,身体瘦得连睡衣都撑不起来,拉拉胯胯地在肩头耷拉着,露出胸口一大片嶙峋的骨骼。

顾行抽走陈俊安夹着的案卷,快速扫了几眼,而后踱步上前,不紧不慢坐在她的对面,“姓名。”

女孩的音色娇软,和初次见面时一样,“夏梨,夏天的夏,水果梨子的梨。”

“年龄。”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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