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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宋谕有多不情愿,宫宴还是要去的,不去那就是抗旨,咱们这个皇上本就看她不顺眼,正巴不得找个错,好要了她的脑袋呢。
当然,进宫这事应该也不会是皇上的意思,至于为何这么认为,宋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说感觉。
不是皇上,那又是谁呢?想她进宫的目的又是为何?
有关自身安全问题,容不得宋谕不多加思考。
曾经威名赫赫,权倾一时的定远侯府,如今有资格参加宫宴的也只有她宋谕一人,而且还目的未明,简直说不出的讥讽。
六皇子一早就在宫门前候着了,等宋谕来了后方才一起进去。
去宫殿的路上偶遇不少人,纷纷跟宋谕打招呼,其中不乏朝中重臣,可话说回来了,不是朝中重臣也没资格来参加宫宴。
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景,在过去,定远侯府的人那都是无人问津,有多远避多远,可现在,虽说没有表现的太明显,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察觉得出这些人的示好。
尤其是刚升上来的兵部尚书,那叫一个和蔼可亲,就像对待自家晚辈一样。
不过,也没人感到意外,兵器的事已经人尽皆知,谁都晓得何侍郎借此升了尚书。
这是多大的机缘!
别看侍郎和尚书只差一个等级,却难如登天,绝大多数人可能一辈子都卡在那里,无缘再晋一步。
所以,若换做自己,可能比何侍郎还要和蔼可亲,别说晚辈了,当亲儿子都可以。
有些人就好奇为何会找上何侍郎,就因为他是兵部的?
“当然不是了,兵部又不只是他一个人。”有人反驳。
“那是为何?”
“因为他何侍郎生了个好儿子,跟这位走的近呗。”
“你是说何家大公子?”
“不是大公子,是二公子。”那人纠正。
“二公子?这怎么可能,你说大公子我还信,的确年轻有为,可二公子那不是……”
“咳咳,不管如何,反正是入了人家的眼,这世道,干的好不如生的好。”那人无限感概。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说的是女儿家呢。”
“女儿家也行啊,这宋谕可还没有婚配,若成了女婿,有什么好事,肯定落不下老丈人啊,对了,你家不是有个芳龄女儿吗?我看……”
“我家女儿早定下了。”
那人笑笑,定的可真够快的,心里不禁冷笑,又想升官发财,又不想冒险,那有那么多的好事。
宋谕现在的名气很大,回到京城后,所做的几件大事,送大伯进监狱,硬抗太子一脉,开设美容院赚的盆满钵满,献兵器设计图大大提高军队战力。
无论那一件都不是同龄人所能做到的,别说同龄人,就是那些德高望重,阅尽千帆者也未必做得到。
于是就有了现在尴尬的局面,虽说面上热络不少,可真正敢靠近的却没有几人。
他们要看皇上的态度,皇上一日没有对定远侯府缓和态度,他们就一日不敢亲近。
这些人的心理,宋谕并不知道,即便知道,她也不会在意,她巴不得这些人离她远远的,若天天把女儿往她身边送,那才要愁死她。
离宫宴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六皇子本来打算领宋谕去母妃那里,想让母妃先见见宋谕,这就好比有了心爱的东西,总想给周围亲近的人看一样。
当然,也有另一方面原因,就是母妃也想见宋谕,曾经不止一次地在他面前提及,能制作出那么神奇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他领人过去看看。
只是他知道宋谕并不想进宫,所以也从来没提过,现在既然进宫了,倒是可趁机先让母妃见见。
不过还没走上两步,就碰上了一行人。
被前簇后拥的那人,宋谕虽然没见过,但也不难猜,在宫里能穿明黄色服饰,除了皇上也就只有储君了。
这两人居然碰到一起了,顿时吸引来不少异样的目光。
这两人之前发生的事,在场的,可以说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
吃了那么大的亏,太子虽说不敢在这种场合要了他的命,但也不会给他好脸了。
只见那宋谕不等人走近就赶紧行礼,谦卑恭谨的态度,让人看不出丁点两人曾经发生过嫌隙。
刚要说这宋谕真够装的众人,瞧见太子接下来的反应,更是跌破了眼睛。
不等人行完礼,太子就急忙把人搀扶了起来,“你即是六皇弟的义兄,那就是自家兄弟,不必那么多虚礼。”
自家兄弟?
众人再次一惊,包括宋谕都不禁一愣。
太子也装上了?没必要吧,你可是储君,他不过是一个没落家族里的私生子罢了。
不管太子怎么说,宋谕还是坚持行完了礼,一丝不苟。
太子表现的相当无奈,“你看看你,都说不用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那么见外。”
宋谕忙躬身,“太子乃是国之储君,草民万万不敢僭越。”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说行就行,自打得知你是六皇弟的义兄,还曾救过他一命,就想见见你,这不趁着宫宴,我就向父皇提议邀请你过来了。”
宋谕猜了无数人,却怎么也没猜到太子头上。
太子说这话的表情明显是在示好。
宋谕就更狐疑了。
“对了,我正要去接母后,你和六皇弟跟我一起吧。”他本来是说让宋谕一个人,可是又怕太唐突了,就又带上了六皇子。
“这,这个……”对方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宋谕有些反应不过来。
太子说着就去抓宋谕的手,要相携而去,已示亲近。
旁边的六皇子看到,神情一沉,正想阻止,却瞧见宋谕巧妙地躲开了去,这才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心里涌起一股甜蜜,之前两人拉手的时候,他还以为宋谕不在乎这些,跟相熟的人都会这样,可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只牵自己的手,只跟自己亲近。
太子的话自然是没法拒绝的,无论宋谕再不情愿,还是跟在太子的后面去了皇后的宫殿。
宋谕起初相当警惕,太子没趁机报复,反倒相当热情,很不符合常理,忍不住就想这货是不是要坑杀自己。
可后来一琢磨,又觉得不大像,也没必要,想杀她有无数种方法,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大张旗鼓地叫到皇宫里来杀。
既然没有恶意,那就是在对她示好,想在她身上图些什么了,这世间可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尤其还是跟她有仇怨的太子,那就更不可能了。
图什么倒也不难理解,正值夺嫡时期,肯定是想拉拢自己为他所用,换句话说,不是自己这个人,她还没达到那么重要的位置,这货肯定是看上了她身后的灵渊了。
灵渊可是江湖第一大帮,外加神秘莫测,由不得人不对它垂涎三尺。
若太子真打这算盘,那他可要失望了。
她跟灵渊还真没多深的交情,前些时候她为了行事方便,才扯了灵渊这张虎皮出来,认真说起来,灵渊上层都未必知道有她这号人物,有联系的也就是曾仪这个师傅,而曾仪之所以成她师傅,也不过是之前欠了父亲的人情,还债罢了。
当然,话说回来,就算灵渊听她的,她也不会帮他,想什么呢,她之所以来到这里,小宋谕之所以没了,那还不是全拜他这个太子所赐,帮助仇人,怎么对得起这幅身体的原主人。
到了皇后的寝殿,太子先进去通报了,宋谕和六皇子在门口候着。
六皇子捏了捏宋谕的手心,示意她不要紧张,有他在呢。
知道太子想拉拢她后,宋谕就不紧张了,既然想拉拢她,一时半会就不会害她,除非是见拉拢不成,才会对她下死手。
太子进去有一会儿了,因为皇后对宋谕并没什么兴趣,太子正在对她进行极力劝说。
“先不说他身后的灵渊,光是这个人也值得我们拉拢,人刚才我见了,跟以往传闻的完全不一样,谦卑有礼,知进退,一看就是个聪明人。”
“不聪明的话,也不会让我们吃那么大的亏。”皇后冲儿子翻了个白眼。
“但也借此看出了这人的能力不是。”太子据此力争,“先不说这人才气,就说他那搂钱的能力也不是其他人能比的,咱们行事,那可是需要强大财力后盾的。”
皇后抬头,“再会搂钱有什么用,他可是定远侯府的人。”
“定远侯府怎么了?到了现在,他们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了,以父皇对他们的厌弃程度,想要在父皇手底下翻身是不可能的,他们就该明白,想要重现往日荣光,只能靠我。”
“定远侯府,那可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小心被反咬一口。”皇后叹气。
“儿子又不傻,到时候如何还不是咱们说了算,您不一直说定远侯有隐藏实力,刚好借此机会好好查探下。”太子说。
这点倒是说到了皇后的心坎里了,“行吧,把人叫过来见见,若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暂且一用,不过母后还是提醒你,对于定远侯府的人,还是要多加警惕。”
太子虽然嘴上应着,心里却觉得母亲对定远侯府太过在意了,在他看来,完全没必要,就算他定侯府隐藏了实力又如何,在他看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父皇在的时候他蹦跶不到那儿去,等他执掌了天下,更别想翻出手掌心,隐藏了实力也好,等想办法拉拢过来,反倒为他所用。
反观母后却是看不到这点,总是把潜在的盟友往外推,逼得他们加入了老四的阵营,反过来对付他们,对他们有什么好。
宋谕尾随太子和六皇子进去后,一直弓着身,没敢抬头,即便是行完礼后,都依旧弓着身,从头到尾,表现的唯唯诺诺,谦卑至极。
一直绷着脸的皇后见他这样,倒是舒缓了神情,这人可以没有能力,但不能没有恭谨之心。
皇后端起茶杯,“太子对你极为推崇,说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太子谬赞了,草民不敢当。”宋谕忙回。
“你也不必自谦,你的事本宫也听说了一些,年轻一代中的确无人能及,太子又是个爱才的,看重你也是可以理解的。”
“草民惶恐。”
“不必拘谨,听太子说你是六皇子的义兄,既然是义兄那就不是外人,抬起头来,让本宫也瞧瞧,名满京城的美男子是个什么俊俏模样。”皇后手拿杯子好奇地望过去。
太子见此,不由松了口气,都如此说了,自然是满意的。
宋谕不敢不从,忙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虽说抬起了头,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只是用余光瞄了一眼,不得不说这皇后保养的真够好,说是太子的姐姐都不为过,端庄严肃,浑身透着逼人贵气。
只是不等宋谕再打量,那端坐在高位上的皇后,手里的杯子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脸色突然煞白。
宋谕见状忙垂下了头,心里在想,这皇后是怎么回事,看到她怎么像见到鬼似的。
“母后,您怎么了?”太子忙上前,“是有那里不妥。”?皇后深呼吸了几口气才稳住身子,将视线从宋谕身上收回来,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就是邻近年关操心的事太多,累了。”
“离开宴还有一段时间,母后可以休息会儿,我先带他们出去。”太子说。
皇后摆了摆手。
宋谕一行人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时候,总觉得背上有道目光锁定在那儿。
出了宫殿,太子问了句,“你可曾见过我母后?”?宋谕忙说;“太子说笑了,皇后何等身份,草民怎么可能有幸得见,今日得见尊颜,还是多亏了太子。”
太子也知道宋谕不可能见过母后,他刚才主要是太惊讶了,毕竟从小到大,还从来没见过母后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过。
太子做为储君是有些很多事要忙的,闲聊了几句,就走开了。
等人走后,六皇子环顾了下四周,这才担心地问;“怎么回事?”
宋谕摇了摇头。她也想知道。
其实,她也并不是一无所知,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上次进宫的时候,那个总管太监孙让,看她的眼神也不对,虽说不像看到鬼一样,但绝对不是看陌生人的眼光,不过她并没在意,这么一想的话,皇上看到她之后,神情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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