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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就说过。”?“我还以为你说着玩呢。”
六皇子站了起来,“明天就出发了,我就不来看你了,你多保重。”
“你这也太突然了,我都没什么准备。”宋谕想说的是,你身上的问题还没头绪,怎好就往外跑。
可见他去意已定,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改变的,只得说,“你自己也注意,今晚,我准备一些东西,让人明天给你送到府上去。”
想想,出去也未必是件坏事,老憋着也不好,等师傅找到了办法,再叫回来也不迟。
六皇子离开了,宋谕空落落的。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是自己亲弟弟,也不会一直待在眼皮底下。
苍宿被抓这事,要说意外,还属皇后。
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怎么可能?
苍宿又不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组织,那可是有着几百年底蕴的,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子,没杀掉不说,居然还被抓了?
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最最可笑的是,去的人还是左护法。
这太不可思议了。
直到现在她都不愿相信。
“人都在大牢里了,进大牢之前,还游街示众了,现在全京都的百姓都知道了,苍宿的人谋杀定远侯府公子,都说这是跟皇上对着干,属大逆不道。”
“怎么就跟皇上对着干了?”
“宋谕毕竟是刚参加完宫宴,就下手,不是跟皇上对着干是什么?”
“都是传言,没什么好在意的。”
“这些是可以不在意,但下面的你就不能不在意了。”姚丞相叹了声气,“很多人都在议论这苍宿是你和太子的人,谋杀宋谕也是你和太子的主意,说是为了铲除异己,不惜杀人,简直无法无天,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皇上?当了皇上更是没老百姓活头了。”
听到这些,皇后气的猛拍桌子,“这肯定是定远侯府的人干的,他们这是要置我儿于死地啊。”
姚丞相看看妹妹,“早就告诉你不要轻举妄动,这宋谕不是个善茬,难缠的很,心机深沉不说,背后还有灵渊给他撑腰,轻易动不得,太子还埋怨你坏了他的好事,你说你何苦来着。”
皇后握紧拳头,“他还埋怨我,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他,他不懂,难道你也不懂,宋家的人那是能拉拢的过来的嘛?定远侯真就像表面表现的那样?我现在怀疑,那不过是以退为进,私下里很有可能跟皇上达成了什么共识……”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但有些事你要好好跟他说,一旦母子情义出现裂痕,想弥补就难了。”姚丞相不无提醒。
“他如何对我都无所谓,只要他能坐上那个位置,我就无憾了。”皇后说。
“可关键是现在悬了,不仅百姓对我们有意见,就连那些依附于我们的官员,这段时间也不见了人影。”
“这帮墙头草。”皇后低骂了句。
“他们最会见风使舵。”
“即便这样,他们也翻不起什么浪。”
姚丞相却不像她那么乐观,“据可靠消息,定远侯要回来了。”
皇后呆愣了下,“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却在这儿节骨眼上回来,他想干什么?”
姚丞相说;“干什么不知,但那个宋谕上任之后,却干了不少事。”
“春闱的时候,他不是在家养伤吗?”皇后说。
“是没管什么事,可谁曾想到,春闱结束后,他却雷厉风行,把那些作弊的学子全都抓了起来,还有那些参与的官员,一个不剩。”
“什么?”皇后惊的再次站了起来。
“安排好的人,全都被抓了。”
“四皇子那边呢?”
“也同样如此。”
“这一抓可是不少人,皇上会允许他这么做?弄不好可是会动摇国本的。”
姚丞相叹了声气,“皇上同意了,还说要肃清一切不法行为,那些涉及的官员,全都被砍了头。”?皇后坐倒在了位置上,“他怎么敢?皇上怎么也跟他一起疯?难道连祖宗基业都不顾了?”
姚丞相满脸凝重,“这还不算,皇上更是赋予他监察一切的权利,大小官员都可查。”
“疯了!疯了!”皇后震惊无比,“四皇子那边就没什么动静?”?“没有。”姚丞相猜则,“大概是不想跟他扛上,想观察观察再说,毕竟这次损失最大的可是我们,相比来说,他们没有我们损失大,自然不着急。”
这一连串的事,让皇后不知所错,自从那小子回到京都之后,感觉一切都超出了自己的掌握,这一切事情的发展简直太快了,根本就容不得他们反应。
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会这样?
他不过是个定远侯府的私生子罢了。
“不行,这人绝对不能留。”
姚丞相叹气,“因为这事,苍宿的据点被挖,损失相当大,这个时候不易再出手了。”
皇后说“我说的是朝中官员,他这么干,是在跟整个王朝的贵族阶层作对,他这是在损及这些人的利益,他们岂能袖手旁观?”
姚丞相眼睛忽然一亮,“的确如此,行,我这就去办,迫于压力,皇上肯定会妥协,之前荣妃,再如何宠爱,不也是……”
要说现在京都最热门的话题,绝对不是那家公子高中了,或者那家公子没中之类的。
现如今,人们见了面谈论最多的只有一个话题,或者说一个人。
那就是定远侯府的那个私生子宋谕。
当然了,现在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提私生子三个字了。
因为今非昔比了,还提,脑袋还想不想要了?
人家现在可是监察使,监察一切大小事。
光听这个名字,可能会以为是个闲职,毕竟朝中派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的,都会睁一只闭一只眼,只管领薪就是。
可谁知那个毛还没长齐的私生子,偏偏不这样,上来就把春闱中所有涉案人员都给抓了。
大家都是知道的,春闱其实就是这些人权利分配的场所,没家世的人是很难出头的。
这一下子算是把京都所有权贵都给得罪了,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那些贵族这会儿估计恨不嘚掐死他。
当然了,底层的人却是感激的,那些人抓去了之后,下面的平民就上去了。
普通老百姓是高兴,但同时也很担忧。
因为这人处理完春闱的事之后,并没闲着,反而又开始查探朝中官员了,据说截止到今天,已经拉下了好几批官员了,而且都不是一般的官。
老百姓是高兴,但也觉得这人太不知轻重,那些贵族能绕得了你吗?到时一施压,连皇上都顶不住,还不把你拉出来当替罪羊啊。
也或者到不了那时,半途就把你给暗害了,这个世道就是他们贵族的,跟他们作对得不到什么好处。
都认为宋谕太猖狂,太志得意满了,以为皇上给了官当,就真拿那鸡毛当令箭了,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然了,很多人都不明白,他这样做图什么,明显是损人又不利己。
都认为他是被袭杀过,给刺激疯了。
宋谕有没疯只有她自己知道。
按道理来说,这些行为的确不符合宋谕一惯的风格。
但是,宋谕这样做也是有她的道理的。
首先一方面是想试探下皇上,看看他到底跟表现出来的是否一样,底线在那儿。
第二也是想尽快把水搅浑。
当然,最主要是在外面的这两年,的确见了不少。
都说当今圣上雄才大略,国力达到了鼎盛,但宋谕在外面看到的却是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反倒是那些贵族却生活的光鲜亮丽。
贵族拥有很多的特权。
可以说王朝谋取的利益就是那些贵族,老百姓生活的很是艰难。
而武玄却是在为老百姓作事。
也许当年武玄跟皇室闹掰,除了荣妃的原因之外,还有这方面的原因,道不同不相为谋。
正是看的多了,外加上皇上刚好给了他这个监察使,才有了上面的一系列事情。
当然了,宋谕也是猜到,皇上有这个心思,宋谕才这么做,否则她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动作。
当然外人并不知道这些,都以为她这是在作死,尤其是家里的那位老太太,估计想活剥了她,刚回来,就被她叫了去,先问她为什么这么做,说她这是不把家里拖死不罢休啊。
宋谕没说什么,跟这样的人说什么有用吗?纯粹是对牛弹琴,索性也不费那个口舌。
宋谕应付两句,就要离开,她还有一堆事情要做呢,不想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
可老太太却不肯罢休,强硬命令,“明天就把官给我辞了,安心待在家里那都不要去。”
宋谕面色冷漠地说;“皇上给的官,那是说辞就辞。”
“你这意思是不愿了?”老太太声音开始尖锐。
“不是不愿,是不能。”宋谕边说边外走。
可还没走两步,旁边就有人拦住了去路,要拿下她。
看来是早有准备啊。
可是这些人能拦得住她吗?
老太太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我知道你那个丫头厉害,可是她不在,看你还能如何。”
宋谕冷笑一声,“玉锦不在,还有玉竹呢。”
“他?”老太太冷哼了声,“一个白面书生能干什么?”
“白面书生?”宋谕瞅了玉竹一眼,这人是过于清秀了些,但跟书生却相距深远,眼角余光瞄到他手里的扇子这才知道误会在那儿了。
大荣王朝的男儿,只有文人才喜欢拿把扇子在手上,武人是不屑于拿这么个东西的,多是佩剑或刀,方才显得威武霸气。
玉竹虽然拿把扇子,但却不是什么文人,那把扇子是家族遗留下来的武器。
“书生?”宋谕对玉竹笑了笑,“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玉竹也不说话,只见身影动了动,拦路的两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了。
“你……”老太太瞪大了眼睛。
宋谕慢条细理,“忘了跟你介绍了,这是玉锦的弟弟,玉竹,在习武一事上,他们家最有天赋的是弟弟,不是姐姐。”?“你这个逆子,你敢忤逆我。”老太太脸色铁青。
宋谕说;“忤逆?在你看来是忤逆,在我看来却是蛮横,愚蠢。”?“好大胆子。”一道雄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侯爷。”老太太大喜,忙起身朝门口走去,经过宋谕跟前时,颇为幸灾乐祸道,“我管不住你,还有侯爷呢,侯爷可是眼睛揉不得沙子的。”
宋谕呆愣了半天,这位侯爷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说不回来了吗?难道也是听闻她干的事回来找茬的?八成是这样,宋谕头疼不已。
虽说上了年纪,可这位依旧精神矍铄,目光犀利无比。
看向宋谕的时候,宋谕愣是忍着没移开。
年纪大就有理了吗?
宋谕若是移开,那就等于告诉他怕了。
只见他又看向玉竹,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功夫不错啊,就是太瘦弱了,跟个娘们似的,在军中会被当成女人的。”
玉竹眼神泛冷,若不是看他是宋谕的长辈,拳头估计早招呼上了。
“看什么?一对一我不是你的对手,但到了战场,你不是我的对手。”定远侯口气极大。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老太太添油加醋,“他干了那么多的事,我不过是说了他两句,他就让手下人动手,侯爷不在,这个家没人把我当回事,连个小辈都管不了,家里成这样,我愧对侯爷啊。”
“你的确有责任。”侯爷喝了口茶,“但也不全是你的错。”
那就是宋谕的错了。
开始问责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老侯爷问。
老太太把刚才的事情说了遍,最后又说,“可他呢,却骂我蛮横,愚蠢,这简直是目无尊长,像这样的小辈,就应该关起来惩戒。”?侯爷看了宋谕一眼,“你说了这些?”
宋谕点头。
“你可知错?”
“孙儿不知。”
“你看看他什么态度。”
宋谕说,“你虽是我奶奶,我理应尊重你,可那是在家里,朝中的事你却是无权插手的,你让我辞官,这不是蛮横,愚蠢是什么?长辈有错,小辈不加以指责,还一味地应承,那不是让错误越来越来?”
老太太忙看向侯爷,“我那是为了家族着想。”
“事情我算是听明白了,你的确是愚蠢,蛮横。”侯爷盖棺定论。
屋子顿时静寂下来。
不止老太太意外,包括宋谕也是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以为这位便宜爷爷会把她关起来呢。
“我蛮横,我愚蠢?”
“对,他说的没错,不懂却瞎插手,这不叫愚蠢?他那个官是你说辞就能辞的?”
“可他得罪了所有的人。”老太太兀自辩解,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他在做他应该做的事,在其位谋其政,他当的就是这么个官,什么都不做,那还是我侯府的人吗?我侯府的人一向是有一说一,你是他长辈,不是他的顶头上司。”
这话已经很重了,就差没说,后院妇人管理好家就行了,休想插手孩子工作的事。
“行了,你先下去,我跟这孩子说几句话。”
老太太茫然地离开了。
宋谕正想说几句,却听他砰地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年龄不大,搞的事却不小,你这是让候府被所有人骂娘吗?”
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
“刚才你还说在其位谋其政呢。”
“没让你把所有人都得罪了,简直气死我了。”老头子直踱步,“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就是打仗,也不会把所有人都得罪个遍啊,至少你先拉一个打一个啊,之前还说你聪慧,这叫聪明人干的事?”
宋谕不由瑟缩了下。
过了一会儿,只听他又说“说说你怎么想的?”
“啊?”
“啊什么啊,不说清楚怎么给你收拾烂摊子。”
“你不是……”
“不是什么啊?我再如何,也不是他们能踩在脚下的,你以为定远侯府就这样了?”
宋谕心思微动,看来真如他之前想的那样,这位是在藏拙啊。
宋谕说了自己的想法,“大荣朝存在太多问题了,权利都在这些贵族身上,不把这些人拉下来,局面就改变不了,虽说有些冲动,但只有搅浑了才好下手。”?侯爷思索一番,“也该动动了。”
“之前我想的很好,可是真做了,却没想到反应这么大。”
“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动不得的。”侯爷大手一挥,“明天上朝,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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