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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宋家的秘密,连这都抖搂出来,老爹到底想干什么。
宋谕果然被惊的张大嘴巴,这可是真是厉害。
看到宋谕的表情,侯爷不禁松了口气,想让人看重,光是恩情可不够,还要有能力才行。
不抛出些杀手锏,怎么能让人倚重。
老三还是嫩的很,也老实的很,跟眼前这小子差的十万八千里,朝堂上,他其实一早就到了,对付那些人的场景,他都看在眼里,无论是智慧,还是霸气,当下无人能及,连上面的皇上都不遑多让,要说不是皇家的人,他可是不信的,再加上跟荣妃相似的容貌,怎么可能错的了,荣妃他可是打过交道的。
“你要是需要,就找你父亲,他知道怎么联系那些人。”
宋谕看向父亲,只见他点了点头。
这下宋谕不得不起身参拜了,这几乎连老底都掀起来了,这些估计连皇上都未必可知。
出来的时候,宋谕开始好好琢磨了,刚才光顾着惊讶了,无暇想太多了,现在想来,想是老爷子知道了他的身份,才对他如此礼遇,知道他要报仇,更是全力支持他,想来之前受过母亲的恩惠。
其他的自然不会去想,若是知道侯爷的意思,估计也会呆愣当地,男儿身女儿身她是无所谓的,只是她从来也没当皇上的打算。
没把宋谕拉下不说,还损失了一个掌握大半军权的赵将军,皇后简直都不敢相信。
平时生气时喜欢摔东西,这会儿东西也不摔了,竟哈哈大笑起来。
姚丞相颇为担忧,妹妹该不会给气疯癫了吧。
不过,也可以理解,就连他出大殿的时候,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
兵,国之利器也,掌握了它,就等于掌握了话语权,兵权丟了,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釜底抽薪。
“大意了,没想到定远侯当真是有问题。”姚丞相垂头丧气,“没有皇上的首肯,他是不可能做到这一步的,难怪这些年,定远侯府摇摇欲坠,却总也倒不了。”
“可恨。”皇后气的一掌拍在几案上,气过之后,却不得不考虑接下来的情况。
定远侯这个老狐狸,看重那个贱女人,看她一向不顺眼,以前不会支持她儿子,经过这么多事之后,就更不会站在她这边了,以后肯定是要跟她对着干的。
想到这里,皇后脑壳就疼的厉害,别说外族人听闻定远候的人闻风丧胆,本朝的官员听了也忍不住打寒战。
就是因为过于忌惮,这些年也没放松对付他们,可到头来还是失算了。
这一失算可谓是前功尽弃,儿子的储君之位怕是没想头了。
都说储君之位在于圣上,她心知肚明的很,皇上不喜欢她,自然不会欢喜她的孩子继承他的位置,否则这些年她也不会费心筹划了,加上定远侯这么一出,明显是在防着她,那就更没指望了。
“我不甘心呢。”皇后咬牙切齿。
姚丞相又何曾甘心,事成了,那他姚家就是名副其实的大荣第一家,这败了,可不就是败了而已,那是要毁家灭族的。
“之前还可以争一争,可现在兵权都没了,拿什么争呢?”
“兵权没了,是很被动,那不等于就一点胜算都没有。”
一个黑衣大袍,头戴兜帽的人进入大殿,不疾不徐地缓缓朝两人走来。
能自由出入皇后寝殿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
看到他,皇后赶紧赐坐,上茶,“掌教是何时回京的?”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苍宿的掌教。
只见他撩开兜帽,露出高鼻深目的五官来,显然有外族血统,从外表看,年纪大约四十有余的样子。
“刚一回来,就听说了早朝的事,这不赶紧就进宫来了。”掌教端起茶杯,先是在鼻端嗅了嗅,这才品尝了一小口,云淡风轻,丝毫看不出着急。
皇后忍不住询问,“掌教刚才话里的意思是?”
姚丞相也转过头,盯着这人。
只见此人缓缓放下茶杯,抚平了衣服,这才徐徐说“指望着那位传下位置给太子那是没可能的,之前还可以利用兵权胁迫一二,可现下定远侯冷不丁出来,却是行不通了。”
“难道我们就此放弃?”
“放弃自然是不可能的,你能放弃,别人也不会让你放弃,夺嫡这条船一旦上去,就下不来了,不是说你放弃,别人就能既往不咎,饶你一命的,这是条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路。”
其实,不用他说,皇后也是明白的,换做是自己这边赢了,那些个跟他们作对的人,他们也是要斩尽杀绝的。
不杀,难道还留下他们继续跟自己作对不成?
“不放弃,那要如何?”皇后下意识问了句。
“山不就我,我就就山,太子自己坐上去。”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这位竟还是那副浑不在意的语调,真好奇会有什么事能让他动容。
殿内陷入死一般的静寂,皇后和姚丞相均是冷汗直冒。
这些年没少跟皇上对着干,可是谋反,两人却是从来没想过的。
“这,这,不行的,怎么能这样,我儿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以后如何统领天下……”
“成王败寇,谁在乎这个,再说以后太子登了大宝,还不是一切他说了算。”
“一旦事情败露,所有人都要掉脑袋的,而且会遗臭万年。”姚丞相忍不住惊恐道。
掌教微微斜了他一眼,“太子坐不上那个位置,同样是掉脑袋,而且,坐到那个位置的人,为了斩草除根,更是会为你们按上不少罪名,不也同样遗臭万年,还是那句话,成王败寇,当然,这还要你二位想好了才行,到时我会助你们一臂之力。”
“您为什么要如此帮我们?”姚丞相警惕地问。
“看您说的,我们的目的不一早就告诉你们了,我教的目的是发扬光大,当年合作对付武玄,正是为了要成为大荣第一教,作为教主,这将是我最大的荣幸了,历代苍宿掌教都期望的事情,这些年协助太子和皇后陛下,也正是想太子登了大宝,看在协助有功的份上,关照我教一二。”
姚丞相还存有狐疑,毕竟是造反,可不是其他的事,还要再询问一二,那边皇后却一口应了下来。
“这个自然是没问题。”
掌教说“当然,太子若是不成,大荣没有我教的生存之地,大不了退出去,以待来日方长,虽说这些年的努力白费了,但好歹留的青山在。”
意思在说,不博也是死,博了反倒有一线希望。
掌教看了两位一眼,“两位好好商量一下,等商量出个结果,就派遣人告诉我,不过这事宜早不宜迟,时机瞬息万变,眼下对方正是松懈的时候,晚了,错过了时机,就不那么好行事了。”
皇后和姚丞相都是犹疑不定,不甘心却也没那个胆子。
掌教都一一看在眼里,不过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在临告辞的时候,不经意提了句,如今的灵渊就是当年的武玄。
这一句犹如一记雷霆在两人头顶炸开,把两人炸的是魂飞魄散。
武玄并没灭,而且还一直就在他们眼皮底下,他们竟毫无察觉,多亏她按着没让儿子找上他们,若找他们,那还不早早被坑死啊。
姚丞相也是想到了这一点,那叫一个心有余悸。
大概是出于怨恨吧,皇后还比他多想到了一层,那就是宋谕,跟那女人长的太相似了,之前还只是迁怒,眼下知道灵渊就是当年的武玄,就不得不往深处想了,偏偏看重他,世上竟有这么巧合的事?
定远侯在家没待几日,就动身去了边境。
接下来京都会有大事发生,的确不能给外族可乘之机。
侯爷虽然走了,可老夫人并没放出来,依旧囚禁在院子里,有专人看守。
对这位老夫人,宋谕之前的确是有气,可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就没那么气了,虽然不够聪明,但对于她的行为,多少有些理解,大概一早就知晓了不是她的亲孙子,才会如此容不得。
不过宋谕也没替她向侯爷求情,她若求情,侯爷必会看在她的面子上,把人放出来,可介于这老夫人太能做妖了,而眼下又值多事之秋,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让她在院子里多静心也未尝不是好事。
又是一年春节将至,六皇子也从军营里回来了。
将近一年时间没见,宋谕自然是喜悦的,尤其是经历一年的历练,人跟从前大为不同,从前还能把他看做孩子,现下却没法再把他看做孩子了,个子比她高出半个头,站在他面前,竟隐隐有种威压感。
如此变化,宋谕这个义兄理当高兴的,可她就是高兴不起来,有种儿大不由娘的感觉,最主要没有以前可爱了。
以前多可爱啊,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从来不跟她顶嘴,永远拿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也不是说现在对他这个义兄就不尊重,具体什么感觉,她也说不上来,反正跟以前不一样,古怪的很,也别扭的很。
比如,一帮平时的朋友,何元青,宋思齐,李子莫这些人在一起时,总喜欢谈论个姑娘公子什么的,毕竟时下都到了婚嫁的年龄,家里人都在帮着相看,有关自身终身大事,他们自然也会关心一些,聚在一起,免不得会谈论这些。
相貌如何了,人品如何了,才华又如何了。
宋谕自然也会谈及,要不然不合群啊。
之前都很融洽,可自从六皇子回来后,就没那么融洽了,几次都弄的人谈论不下去。
宋谕因着开有美容店,京城的姑娘夫人们,她大部分都见过,最有话语权,说的也是最多的。
比如她评价那家姑娘美丽出众,娶回家,定有眼福。
六皇子就会说人不可貌相,私下里性格不知道怎么刁钻呢。
不谈相貌,谈性格总可以吧,当说起那位姑娘温柔,说话细声慢语的,娶回去就是朵解语花啊。
多温柔的气氛,可咱家六皇子偏说,别是根没主心骨的墙头草。
宋谕气结,说什么,他都有话反驳,他是跟这些姑娘有仇吗?
这么想,宋谕也这么问了,可他却说,我都不认识,何谈有仇。
没仇你至于如此贬低?
不谈姑娘,谈公子好了。
宋谕是监察使,现在可以说是大荣的监察耳目,没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京师有什么出众才俊,她自然是最清楚的。
说起那位公子的才华,宋谕忍不住夸了几句,六皇子就冷着脸说,沽名钓誉之辈罢了,到了战场,定吓的哭爹喊娘。
不说文人,那说武人好了,宋谕说近些时日,可是出了一个人,据说要参加武举,我看他武功不凡,倒是有望高中。
六皇子又说了,莽夫到了战场,死的更快。
宋谕很想说,别人都死,就你不死是吧?可想想不妥,又忙咽了回去。
这下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那是跟这些人有仇啊,分明是跟她有仇,针对她来着。
意识到这点,宋谕那叫一个伤心,她拿他当亲弟弟,不想人家拿她当根草,这怎能不让人伤心。
看到宋谕哀伤的表情,六皇子心跟扎一样,恨不得给自己几拳,他不是真心要惹他生气,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一年了,他本以为去了军营,看不到人,能把那个不该有的念头压下去。
可不想,不但没有压下去,反而越发疯长,从一个小草,竟长成了一个参天大树,想拔都拔不掉。
尤其再次回到京城,看到他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人,就更是备受折磨。
之前他还只是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子,虽说长的好,但也没什么人靠近。
可眼下不一样了,他成了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说办谁,那人第二天定倒霉,现下定远候如日中天,没有那个家族比得了,就是盛极一时的姚家,眼下都要避其锋芒。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亘年不变的道理,所以,想嫁给宋谕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不但姑娘想嫁给他,还有哪些特殊爱好的公子也没少向他传达好感,宋谕就像个香饽饽,谁都想抢。
回到京城,意识到这点的六皇子,那是更加的绝望。
谁都有机会,可唯独他却丁点机会都没有。
可感情并不是人能控制,他越想控制,却越适得其反。
不想再惹他伤心,后来干脆就不见了,不见也就不会有那些惹人生气的举动了。
若是个迟钝的人,兴许不会多想,可恰恰宋谕是个七窍玲珑的心的人,六皇子这次回来,如此反常,她无法做到视而不见,其实,也不是现在,在没去军营之前,就有反常,只是宋谕没往别处想,就没在意,现在一一回想起来,越发觉得不对劲。
脑中一闪而过的那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起来。
她对六皇子的亲腻,宠爱是无人能及的,若说只是兄弟之情,也未必都对。
若说跟他在一起,宋谕觉得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在她看来,男子中,六皇子是最合她眼缘的,否则,当年也不会冒死救他,光凭长的像前世的弟弟这一点,不足以的,再像也不是,她心里清楚。
可是,这是以前,现在却绝对不行,在一起,那就是,两人身上可是有着同样的血缘。
所以说,这不能怪她,只能怪皇上太坑了。
好在六皇子误以为她是男子,不敢表露,若真表露,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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