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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到这步了,皇上也没法再阻止了,只得吩咐人去验,等宋谕下去后,又给孙让使了个眼色。
孙让便悄无声色地退下了。
宋谕下去查验了,大殿上的人开始交头接耳,实在是太震惊了,虽然都盼着宋谕出事,也都看他有些女气,但是却没几个人相信会是女的,在他们眼里,女子是没那胆做出那些事来的。
李子莫同样是不愿相信,那可是他表弟,接触不是一天两天了,打小就认识,怎么可能是女儿家。
“纯粹是无稽之谈。”李子莫气愤不已,“污蔑我表弟是女的,亏她想的出来。”?六皇子愣愣看过来。
李子莫见他这幅表情,明显也是相信了皇后的鬼话了,神情中还带着欣喜,肯定是觉得宋谕是女儿家,自己就有了希望,千万不能让他抱有这样的幻想。
“你别不信,我年长几岁,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是男是女,怎么能分不清,他小时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
眼见周遭空气变冷,及时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心道,至于这样嘛,半岁不到的小娃娃罢了,看了又能怎么了,再说,那时他也是小孩,真是的。
“相信我,真不是,那位铁定要吃瘪的。”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
六皇子瞪了他一眼,这才扭回头,拿起酒壶倒了杯酒,好让自己能冷静下来。
他今天心情简直了,一上一下,比他这十几年所经受的挫败都多。
他虽然不够聪明,但也不傻。
之前是没往那儿想,现在一想,他敢确保,定然是女儿家,不管这次查验的结果如何,看他这般的镇定,想来早有防备,查不出什么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阻隔两人之间的伦理道德就不复存在了,或许她现在对自己还没感情,但至少他可以努力,可以等待,不像从前毫无希望。
果然,查验的人过来禀报,宋谕是男子身无疑。
听到结果,一直提着心的宋三爷,这才长吁了口气。
长公主在旁小声说了,“连我都看不出来,更何况别人了。”
马后炮,宋三爷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他这也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这要是被捅出来,那后果简直想都不敢想,尤其是上面那位,那还不把他给吃了啊,他已经感觉出,那位看他的目光已经很不一样了,若不是当着群臣的面,估计早拿下他了。
当然,这会儿,那位正顾着惊讶呢,大概也是不太相信验证的结果,只是伪装的好,没表现罢了,等汇报完,只是朝宋三爷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
正在宋三爷心惊胆战的时候,只听长公主嘀咕,“皇兄看我的眼神,似乎不善。”?宋三爷幸灾乐祸道;“这段时间你一直维护他,他大概认为你和我一起合伙骗他。”
“这怎么可能?”长公主忙撇清,“我那是看那孩子有才,才如此的,惜才,惜才懂吗?”
宋三爷相当不屑,惜才,鬼才相信,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惜别人。
与此同时,皇后也在摇着头,口里一个劲地念叨不可能。
这次皇上直接没给脸,“照你说的,人也验了,你还想怎么样,非得验出你心中所想的那样才肯罢休吗?”
“他就是女儿家。”皇后一口咬定。
“闹成这样,还嫌不够丢人吗?皇家的颜面都被你丟尽了,念你我夫妻一场,你又是太子的生母,这些年,不管你做了什么,朕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把你纵容的越发无天了,竟敢当场侮辱臣子是女子,还不依不饶,看来这个皇后你当到头了,带回宫去,让她好好想想,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宫。”
太子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虽然没直接罢免了皇后,但距离罢免也不远了。
又是指责失德,又是囚禁,传达出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只是没明说罢了,毕竟,皇后贵为国母,罢免也不是一句话的事,还是需要走一定的程序的。
皇后真的倒了,那太子一脉,希望就更微乎其微了。
看向宋谕都不由生出一股寒意,连皇后都栽倒在他手里,没人再把他看做孩子,再敢轻视他了。
这才是狠角色。
闹出了这档子事,宫宴很早就结束了,然后各回各家,跟家人过除夕去了。
只是,今天这些人的心里,都不会平静了。
等回到寝宫,皇上屏退左右,把孙让叫到跟前,“事情如何?”
孙让知道皇上问的是什么,忙躬身,“原本老奴是要插手来着,可据查验的人说,宋大人本身就是男儿身,难怪皇后震惊,就连老奴也不敢相信。”
“怎么会这样?难道不是?”皇上站起来,踱起步来。
“可若不是,怎么那么相像?反正老奴是不愿相信不是,定然是了,除了荣主子,谁还能生出如此聪慧的孩子。”孙让这话有耍赖的意思。
皇上回忆整个过程,“事发之后,朕一直观察宋三,发现他总是似有若无地躲避我的目光,这明显就是心虚吗?若不是,那他心虚个什么劲?”
“可不就是。”孙让忙附和。
“而且长公主也不太对。”
“殿下也知道?对啊,长公主跟荣主子是闺中好友,彼此心心相惜,倒也有可能。”
“可为什么验不出来呢?”皇上还是想不明白。
孙让想了想;“你说是不是荣主子,显灵了,为了保护公主,使了障眼法,才没让查验出来。”
“瞎说什么?这么多年,也没见她过来看朕一眼。”皇上不无怨气地说,“要真显灵,还需要障眼法吗?干脆直接把那孩子变成男儿身,省的装扮了,不对……”
说到这里,皇上似乎想到了什么事,猛然停了下来,“你刚才说的是障眼法?”
孙让呆呆点头,“是这样没错。”
“障眼法,障眼法……”皇上不停念叨。
见他这样,孙让急了,该不会刺激疯了吧,正要劝慰几句,就见他一拍桌子,“我想起来了,我听她说起过,说是南边的人能制造一种蛊毒,这种蛊毒能让人产生幻觉,男女不辨。”?“啊?”孙让张大了嘴巴。
“太过神奇,当时我只当是她给我说故事,逗我开心,今日想来,或许不是,或许真有此事呢?”皇上猛地怔住。
除夕,定远侯府家宴。
本应该热闹喜庆的场合,眼下却格外的冷清和微妙。
老侯爷去了边境,那边的确不太平,自然不可能回来过年,老太太还在禁足,没有侯爷的话,即便是过年这么重要的节日,也没人敢放她出来。
宋谕和宋家老三去了宫里,什么时候回来全看皇上心情,本来家中的除夕宴是不需要等他们的,可是自打听说了宫里的事之后,就没人再有心情吃什么除夕宴了。
宋谕和宋家三爷人虽然还在路上,但宫里发生的事情,早有人传回了府里。
除夕宫宴发生这样的事,虽然不太好看,但是那么多人,又岂是能瞒住的,所有在各家参加宴会的人,还没回去,消息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传了出去。
定远侯府在宫内也有人脉,自然也提前得到了消息。
大家听完,心情各异。
李婉柔和宋莹莹怔愣之后,均是若有所思。
至于宋思齐竟是哈哈大笑起来,“宋谕可真行,竟把当朝皇后给逼疯了,竟说他是女扮男装?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是长的柔弱了不错,可他的手段和心肠可一点都不柔弱,看他把皇后逼成这样,就不会是女子了,试问天下岂会有这样的女子?她若是女子的话,那我还是……”
不想儿子变猪变马的李婉柔,忙轻咳打断,“浑说什么,还不赶紧坐下,皇后又岂是你能指摘的,我看你是混了头了。”
“皇后怕是完了。”二伯神情呆呆的,像是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别说大哥看好皇后一派,不惜冒险替其做事,就是他也是看好的,认定以后的大荣朝必是太子的天下,四皇子虽说势力也不弱,但却远远不能与之相比。
可谁曾想,短短时间内就被打击到无法翻身了。
而这个人竟然是那个他一向看不上眼的野种侄子,听起来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宋显荣自然是不相信宋谕是女子的,他跟宋思齐想的一样,不认为女子有这般能力,别说女子了,就是男子,不说当今,就是历朝历代也没几个像他这样的。
想到这里,宋显荣不禁冷汗森森,过去他可是没少跟三房使绊子,先不说之前,就说大哥进去了后,他也是起了心思的,按长幼的话,他也是有机会继承爵位的,一再地在母亲面前挑拨,针对他们,也正是因为动了这样的心思。
父亲回来之后,二话不说,直接把母亲囚禁了起来,对他也是冷漠至极,他心里是很不服气的,私下里没少埋怨父亲偏心,母亲就算再不对,也不该被如此对待,定是三房从中挑拨的,他把责任全都归结在了三房身上,心里更是发誓不能要三房好过。
可现在,连皇后都轻易地栽了,更何况是他了,庆幸的是他还没动手,否则……
宋显荣不停擦汗,二夫人在旁边却是冷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此刻的宋显荣再也没有往日的傲气,只是赔笑。
二夫人看他这样,更加不屑。
宋谕和宋家老三回来后,跟祖宗上完香,就各自回去休息,经历这档子事,大家都很累,谁也没心情守岁。
玉锦伺候宋谕洗漱,洗完,玉锦出去倒水,宋谕这边上了床。
玉锦倒完水回来,又帮着她按摩了会儿。
虽说身体又已无碍,但终归不比常人,还是需要慢慢调理。
玉锦按了一会儿,不无担心地道;“看皇上的意思,皇后这次怕是废定了。”
宋谕冷漠道;“如此大好的机会,他又岂能放过?”
玉锦抬头看了主子一眼,“别人或许看不出什么,但皇上定然会怀疑的,即便之前没往那儿想,现在应该也……”
宋谕岂不知她在担心什么,“早晚的事。”
她已经知道自己跟生母长的像,见过她这张脸,再加上背后有灵渊,以及如此明目张胆打击皇后一派,并不难猜到她的身份,验不验其实都没多大区别。
不知情的人虽然觉得荒谬,但知情的人自会发现其中的关联。
她如此大张旗鼓地打压皇后,就是要逼他们狗急跳墙,失去方寸,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皇后会在御宴上捅破她的身份。
皇上就算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站在她这边,那就一起对付皇后苍宿,不站在她这边,虽然会遗憾,但也不影响什么,惹烦了她,大不了换个皇帝坐,反正灵渊早就对现如今的皇帝不满意了,若是换掉,他们肯定举双手赞成。
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自信,皆因为实力。
前一段时间猛如虎的操作,可以说,朝中三分之二的势力都集中在了她手里。
本来打算筹划军中之力呢,不想老侯爷出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给她节省了很多时间。
如此短的时间,也是她没想到的。
她深知一点,无论在那个时代,实力才是硬道理,其他一切都是虚妄。
至于说父女之情,宋谕更是从来没想过,从来没见过有什么父女之情可谈,要说父女之情那也是跟宋家老三,那才是养育她,保护她,不惜丢掉一切的人。
还多亏自己不是真正的宋谕,若是真正的宋谕,那肯定是要记恨这个管生不管养的父亲的。
生母的死,灵渊差点覆灭,她又流落在外,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这个生父总是脱不开干系的。
所以,宋谕一点也不在意这点。
要怎么对这个皇帝爹,全看这个皇帝爹以后会怎么做,反正她是无所谓。
玉锦也没再说什么,倒是提起了太子,皇后虽然倒了,但太子并不是什么都不指望了,他身后还有苍宿呢,“怕是要有大动作。”
宋谕目光闪了闪,“不怕他动,就怕他不动。”
听这口气,像是早有防备,玉锦便放心了些,无论是皇后,还是太子,其实都没怎么放在心上,倒是他们身后的苍宿,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说到苍宿,宋谕眉头微微蹙起,“直到现在,我都还不太理解苍宿的目的。”
玉锦说“不是不让我们灵渊好过吗?据说两家的创始之人是有着大仇怨的,所以几百年来才一直争锋相对。”
宋谕思索一番,“不对,不光是在针对我们,要是针对我们,一些事完全是没必要做的。”
玉锦停了下来,看着宋谕,“那是为了什么?”
宋谕摇头,“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就不会如此苦恼了,总觉得有什么事被她疏忽了。
正要好好想想的时候,外间传来了动静。
两人互看一眼,目光中均透着疑惑,这个时候谁会来?
宋谕摸向了枕头下面的匕首,玉锦更早已拿起了桌子上的剑。
昏黄的烛光下,一道身影掀开帘子,正要转进来,与此同时,玉锦手中的剑跟着递了过去,忽听那人开口,“是我。”
听到声音,玉锦忙停了下来,“六皇子?怎么是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我,我……”六皇子脸红了红,不知如何回答。
“好歹让人通报一声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玉锦语气相当不悦,这个时间段,也不是没人来,但来的大都是暗杀者,差点把他当做之前的暗杀者处理了。
听到贼,六皇子脸更红了,几乎能滴出血来,半夜闯女子的闺房,可不就是贼嘛,而且都是采花贼。
他虽然没那个心思采身的,但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想采的是心,一脑门子闯进来,根本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人这一码事。
玉锦合上剑,还要再数落两句,宋谕却打断,“你先出去吧。”?六皇子不甘心地往外走。
宋谕轻叹了声,“我说的是她。”
六皇子忙停了下来。
玉锦走出去,并把门给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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