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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笼中的脆弱审神者必须要时刻注意着。
对方的一切都应该由自己掌握。
这样的认知浮现在脑海中,&bsp&bsp髭切也就随着自己的想法去做。
他本就是这样的付丧神。
随心而动,自我而又本能的渴望掌握一切。
只是本丸里面有一只乌鸦确实是过于令他厌烦。
已经理所当然的将审神者视为自己的掌中雀,髭切注意到平氏的老对手开始有了为审神者推开牢笼大门的想发时感到了不悦。
‘毕竟那个孩子根本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自以为自己的行为对审神者而言是救赎,&bsp&bsp却根本不了解她的过往。
小乌丸明白她恐惧着什么吗?小乌丸知晓她究竟渴求的东西是什么吗?
‘审神者本应被我掌控。’
被我庇佑。
被我注视。
被我给予渴求的一切。
无论是安然无忧的生活也好,&bsp&bsp还是所渴求的情感回应,&bsp&bsp他都会一一满足对方的诉求。
舌尖划过锋利犬齿,轻微的刺痛蔓延开来,&bsp&bsp髭切按耐住了心底蠢蠢欲动的野兽。
眯起眼睛同对面的付丧神对视,即便是察觉到了曾经同为源氏刀的三日月宗近也隐隐有了附和小乌丸的迹象,但髭切却依然不认为自己会输。
甚至是,他认为对方连做自己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必要同平氏的乌鸦去难堪的争夺与竞争。’
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存在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审神者,&bsp&bsp也不会有任何人比自己更靠近对方。
髭切是如此坚信着。
见证过审神者隐秘的过往,触碰过对方脆弱的内心,了解到对方的渴求,&bsp&bsp明白了对方的思想。
如今安逸的生活已经不会再令对方感到恐慌,&bsp&bsp那么习惯了被圈养的人也不会有反抗的念头。
‘所以也有必要令对方再次品味到失败。’
就像是千年之前的源平之争时,&bsp&bsp平氏最终的结局那样。
看不清楚现实,&bsp&bsp或者说看清但仍然抱有空想的小乌丸终究会重蹈覆辙。
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遭到拒绝的小乌丸的表情,髭切低低的溢出了愉悦的笑声。
摸清楚了对方的想法,&bsp&bsp猜测到小乌丸会做什么的髭切接下来要做的也只不过是静等,&bsp&bsp以及将自己那个单纯的弟弟踢出局。
只是,&bsp&bsp一路走过来顺风顺水的髭切没有料到自己还是栽了跟头。
或者说,仔细想想,他所有的不甘和疑惑都出自于一个人。
在得到了审神者外出同花丸的审神者进行了交流,&bsp&bsp通过神契察觉到了对方情绪波动的髭切第一次有了不妙的预感。
当审神者归来,&bsp&bsp髭切对自己能够看到的未来产生了些许的不确定。
他现在不确定对方是否还会继续的将头埋在沙粒之下,&bsp&bsp佯装做一切无事发生。
但是在这种不确定之下,&bsp&bsp还隐隐翻动的情绪是什么?
无意识的屈指敲击着桌面,一边等着审神者做出最后的选择,髭切却在即将触及到答案的那一刻停下了脚步。
就像是站在一扇门前,推开门就能看到谜底的那一刻他选择了放弃。
古怪的情绪让他选择抗拒面对自己最深沉的真实想法。
于是从不曾退缩过的源氏重宝在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情况下选择了逃避。
但即便是自己不愿去触碰真实,复杂难辨的情绪还是令髭切有些难以维持曾经的平静。
偏偏也是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审神者驻足于门口的声响。
‘又到了一次选择呢。’
眯起眼,就这烛火散发出的暗淡光亮看向部屋的门,髭切有些分不清自己在等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等对方就此离开选择放弃,还是径直的走进来。
当看到门被推开,注视着对方一步步踏入屋内,恍惚之间髭切误以为自己回到了曾经。
曾经看着对方在面对暴力时选择沉默时,他希望对方能够拥有现在这样的勇气。
现在等候对方做出选择时,他却希望对方能够保持沉默。
荒谬与错乱,自相矛盾的思维在此刻碰撞。
即便是髭切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平息此刻自己的情绪,能够保持着面上的冷静就已经极为难得。
然后,收到这样的情绪影响,他试着做出了最后一次确认。
“人总是会变的。”
当这个答案被审神者说出口的一瞬间,髭切感觉到了一种讽刺。
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行动。
只是髭切确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抓握在掌心的审神者已经决心要离开他打造的鸟笼了。
‘松手。’
既然对方抗拒,那么自己又何必付出更多。
严格来说,他也根本不必为了对方做出这么多的事情,也不用花费如此多的精力。
简直不像是“髭切”。
思维与理智清醒的告诉髭切他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但本能却控制着他做出了违背大脑的决定。
借着三日月宗近让小乌丸前往天守阁,安抚平息审神者接下来的躁动和不安。
本应该直接抽身离开的自己却又犹犹豫豫的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对方的衣角。
在那之后也是,分明已经决定了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审神者准备如何迎接她想要的天空,但却不由自主的去关注,去在意。
想不通。
复杂的情绪令髭切想不明白,直至膝丸说出那句话。
在意着审神者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吧。
但是他现在是以怎样的心态去在意着对方?
膝丸一直以为那是喜欢,那是所谓的爱,但髭切却并对这个答案嗤之以鼻。
只不过是注视着对方的时间太久了,所以习惯了而已。
只不过是因为付出的心血与关注太多了,所以感觉到不甘心而已。
所以在偶遇浑身狼狈的审神者时,髭切想,自己才会一反常态的靠近,并且任由情绪冲破理智的堤坝。
出乎他意料的却是来自对方的反击和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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