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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有了支流,也就衍生了河与溪流,树有枝叉,开花结果,不同的方向将决定不同的未来。
于是在一片小树林里分出两条路,一路通往练习大楼,一处通外外界,而阿姆选了人迹更少的一条,从此决定了他后来的道路。
他把手机丢还给了金宝媛。
她接过并攥着手机,把手放在胸前,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并没有做挽留,因为知道他根本不会回头。
哪怕在金宝媛看来,他将会错过成为一个,绝对会大红大紫的大势男团成员的机会。
威胁也好,劝说也罢,如果有用,也许姜时生就不再是那个让人一见,就再也无法轻易忘怀的姜时生了。
“伸手。”
“嗯?嗯。”
阿姆刚想拒绝,只是对上她的眼眸时,那一点可怜兮兮的倔强让他颇为无奈。
只好一如往常般照做。
因为要从他的手臂里处开始扯出袖套的缘故,所以在她拉扯衬衫时,动作稍小些,也能隐约露出了红黑相间的纹身。
眼里的复杂一闪而过。
长出半掌的绸丝看着已经有些老旧,金宝媛先是轻轻地扯掉,再从包里取出了新的,黑色的喇叭口袖套,帮他套上,动作轻柔而缓慢,好似只为了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呀,好像又买错了大一号。”
“你,绝对是故意的。”
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女人颇为的伤感,她把这股莫名的情绪压在心里,又从名贵典雅的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到了阿姆的手心。
“会开吧?”看着一脸依旧冷漠,淡然的大男孩,宝媛小姐姐轻声道,“你不应该对这个世界如此失望的。”
她其实一直很担心,思想过于极端的人,最终都会伤人伤己。
阿姆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可也没有道不同不相谋的鄙夷,并对此嗤之以鼻。
只是往后仰了些,看着与平常不同,颇为认真,甚至是真挚到有些可爱的小姐姐,眼里满是笑意。
“那个女孩对你很重要吗?”
听到他不确定的回答,金宝媛像是自言自语道。
“其实可以等的。”
她可以帮他申请暂时离开的理由,就像上次一样,只不过批准的可能性太低,但他更可以等待来自警局的结果。
等?
阿姆食指随意地转了转钥匙圈,嘴角泛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颇为不屑。
正义不会缺席,只是喜欢迟到而已。
像胖圆那又矮又胖的小妹纸,读书迟到了,最多罚站,老师会拿着戒尺打她的手心。
而他自己因为拍摄节目迟到了,顶多警告,以违约,减少节目拍摄份量作为威胁而已。
对这一切根本毫不在乎的他,等同于无。
但是,小娟是不一样的,她绝不能出事。
方时镇曾答应自己,如果把田小娟照顾好,就以那瓶珍藏许久的松子酒作为报酬。
他与自己明言,这酒其实很便宜,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要说特殊,也只是许久以前,他暂时放下节操,从一个外国的老朋友那里抢来的。
所以特别珍惜。
地域的差异,土壤的质量,季节的变化,都将决定了松子的风味口感。
阿姆曾偷偷闻过一次,那股熟悉又陌生的馨香,与自己祖父的手艺是如此的相似又不同。
烈酒能醉人,松子酒能治病,就像一段感情里,不是只有热恋才会刻骨铭心;有时候,一份清淡,一份承诺,一句应承,更能弥久留香。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没有原则的酒鬼,于是跟酒有关的承诺,他既然允诺了,就会死磕到底。
这是他来到了这个世界,所剩不多的底线之一。
转身离开的瞬间,阿姆歪头想了想,又转回身,在她先是疑惑,后羞嗔的眼神中,上下比了比两人的身高,又前后比了比两人的胸。
他欣慰的点头,轻声笑了笑。
“真好,我们都一起‘长高’。”
“滚!”
像往常一样训斥他,只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异常。
做完这一切,她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好似看着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沉默地望着这个性格乖张独特的练习生离开,这次,也许没有下次了。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现在的他好像真的长高了些。
慢慢的,眼泪滑过嫩白的脸颊,顺着精致的下巴,最后落在了松软的土地里,却激不起任何的涟漪。
喃喃道:
“小酒鬼,再见了。”
她知道他又会乱来了,但她不知道那把钥匙在这个小坏蛋摸自己脑袋的时候,又悄悄地放了回去,正静静地躺在包包里。
这份借车的珍贵心意,晕车但不肯说的某条咸鱼死死地记住了。
酒红色的老旧电车形影单只,孤单地放于街灯下,被蔓藤爬满石壁的洋气小楼,虽然风格摹仿,但却是有那么几分年代感。
红木椅与绿木桌,象征着童话里的颜色。
冬季,在暖色的灯光照耀下,交错相间的铁路线,犹如时光错线般,犹如进入一场梦幻的电影世界里,轻松与自在。
像是从电影世界出来一般,感觉如梦一场。
沿着熟悉的路,熟悉的路灯,阿姆没有回宿舍,而是来到了那块停着车辆的地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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