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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是几年前遇到的一个姐姐,那年她十四岁,被大哥他们囚禁在破屋里。
白犬始终记得阿娜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胆怯,一靠近她就蜷缩在一起。
白犬不是同伙,她只是刚到小镇没多久,被大哥抓进去了而已,幸好东西早就藏好了,不然她多年的积蓄全没了。
她不知道大哥叫什么名,总之大哥的小弟都是这么称呼他的。白犬被他们拳打脚踢加侮辱,他们企图白犬能加入他们,一起犯罪,白犬看不起他们的路数,那些天总想着逃跑。
然而有一天,一个名叫阿娜的女初中生被关了进来,白犬看到了全过程,她被紧紧带着美其名曰长长见识,亲眼看到女孩被几位男生捂着嘴强行捆着带走。
小破屋里他们轮流□□了阿娜,阿娜的抵抗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白犬发不出声,只是一味地被人按着逼迫看完了所有。
大哥抓着她的脑袋说“这可是每个男人都得会的。”
白犬心说,我又不是男人。
阿娜来了月经,这根本无法阻止他们,无论她怎么哭喊叫嚷,如果阿娜骂他们说脏话就会被不同的男人扇巴掌,他们会骂贱女人,□□,会说最土最土的脏话。
一位小弟说“浴血奋战啊,爽死!”
白犬看着新鲜的血液顺着阿娜的大腿根部落在了地上,阿娜的下面都是血,大哥们的下面也是,大哥还很恶劣的让阿娜帮他舔干净。
白犬还太小,被男人们嘲弄嬉笑,没有参与他们的□□,她很庆幸。但她被迫摸上了阿娜身体的所有。
摸到胸部的那一瞬间,白犬像是心领神会一般想明白了,难怪男人喜欢这儿,软软的比男人们的胸脯不知道舒服多少倍。白犬没有文化,想不出什么好话,她觉得这就像是一脚踩在水稻田里,软软很有劲道,还很暖和。
这场暴行持续了有四天?白犬有点记不太清。他们什么事都做,毒打烫烟头都是轻的,一开始还会给阿娜吃的,直到后来阿娜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白犬敏锐的感觉到阿娜不被允许活下来。
白犬想活,想逃走,她必须跟阿娜合作。
阿娜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她带着最后一丝力气逃出生天,白犬看着她进了警察局心安的长舒一口气,哦也不是,小镇只有派出所。白犬也准备跑路,没想到被大哥的小弟抓到了,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被打死结束生命的时候,是阿娜叫来的警察救了她。
白犬不是第一次来派出所了,她的第一次是献给了警察局。白犬不太理解警察局和派出所的区别,叫法不同却又都一样,可能一个在乡下一个在市里吧。她伪装成受害者畏畏缩缩,虽然从某种角度上她确实是。
这场恶劣的少年罪行结束了,白犬伤养好以后被送去了孤儿院,临走前她看到了在医院的阿娜,没有一丝笑意。
她转而又从孤儿院逃了出来。
阿娜并不漂亮,长相一般,带有一点小雀斑,短短的蘑菇头,最多算是可爱,在白犬眼里是这样。变态和变态也是不能共鸣的,她想不懂大哥们为什么这么做。
她想,阿娜一定会有深刻的心理阴影,一辈子都治不好的那种,她就对老头有阴影还打算记恨他一辈子。
无法杀死他,那就只能诅咒他一辈子。
白犬想去看看她了,又怕因为自己让她想起那些污秽不堪,那几天躺在污血混着粘液和排泄物的她。
如果阿娜忘记了这件事,那就最好了。
如果能忘记,那一定非常棒。
白犬对于女性的知识启蒙就是阿娜教的,只有她和阿娜被关在破屋里,不过有时候她会被带走参与一些小型行动,当然她是负责看的那位。
阿娜说来月经是不可以做那个事的,不来月经也不可以,这个得和喜欢的人才能行。她说女人最重要的东西被他们毁了。
白犬不理解,但她换位想了想,她也接受不了自己被脱光了衣服这样□□,可能会比阿娜还要恨他们。
阿娜说月经是每个女孩必经之路,来过一次以后每个月都得来,来一次就是一个星期,必须要用卫生巾垫住,不然就是用点纸啊其他什么。
她还说来了月经胸部也会开始发育,要穿小胸罩罩住,不然会很羞耻,哪怕穿了有时候也会被男生们调戏。
总之阿娜说了很多白犬以前不知道的女性知识,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男孩,没人会跟她讲。她知道的男人知识都比女人知识要来的多。
就连阿娜也认为她是男孩,她没解释。
白犬想,阿娜一定是认为她们同病相怜,才愿意把这种告诉她,阿娜真是个很好很善良的女孩。
白犬翻了个身,她和阿娜一样开始步入女人的道路了。
再过几年妹妹也会这样,再过几年妹妹还能找男朋友结婚了,再过几年妹妹就要生孩子了。
时间过得真快。
幸好她懂了,以后就可以教妹妹,妹妹可以安心长大,成长为一个充满阳光的天使。
过完这一星期,白犬恢复了往日的精神。
郗奕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姐姐,你为什么一定要绑着布条?”
白犬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脱裤子,脱上衣还是可以的。
“这个啊,小孩子不懂的。”
“姐姐说了我就懂了呀。”
白犬挠了挠头,有些尴尬,被妹妹问她拼命压小胸脯不让它发育这件事……
白犬用力捏了一把郗奕叶白嫩嫩的小脸蛋,“都说了你不懂,也不需要懂。”
“我去做饭,你看会书。”
郗奕叶哦了一声。
吃完晚饭白犬带着郗奕叶出门散散心吹吹夏风,这里草木旺盛蚊虫也多,经常把小叶的身上咬好多个红肿的小包,她买了花露水才好了很多。
白犬看着郗奕叶拔了好几根狗尾巴草玩,低头凑近,“喜欢玩这个狗尾巴草?”
郗奕叶点点头,“为什么要叫狗尾巴草?”
“因为它长得很像狗尾巴啊!”
白犬一下拔了好几根,“姐姐给你变个戏法。”
手上动作不停,一下一下的穿插,编成了个小蚂蚱和小狗。
郗奕叶星星眼,“好厉害!”
白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编了个小兔给她玩。
这还是她以前跟一个阿婆学的呢,幸好没忘,不然出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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