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枪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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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非被选中的，而是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了完成这个目的，在你之前已经经历了无数次失败，你是名为赵子涵的第个个体，所幸，虽然这个数字有点不吉利，但是，好歹是成功了，你一定很好奇自己的来历……你是我，或者说我们，采集了各个世界的各个人类，每个人类心里随机挑选的部分品质，外貌，提问，眉毛的根数等等等等无数和人类外貌特征，性格特征等等，并且用这些信息拼凑的个体，总之，本质上就是一个嵌合体……至于你在学园都市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测试，我也带你看过了，在你走后，一切基本都恢复了原本的发展历程。”

赵子涵点点头，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以什么心情对待，他总觉得自己是一个棋子，一个被人肆意摆上棋盘，玩弄的棋子。

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冷静的可怕。正常人肯定会想这想那，甚至怀疑自己的生死，怀疑自己的人生和所在，但是赵子涵却意外的冷静，甚至能够理性的思考当下的处境……

倒不过如说，赵子涵已经有了一丝心死的意思，亲眼看着冰华在自己眼前死去，赵子涵的感性，仿佛也随着那一刻被剥夺了。

但是，即使是挚爱被剥夺，赵子涵也并没有彻底放弃感性和理性，自己所遭遇的惨剧，毕竟只是自己遭遇的惨剧，决不能胡乱迁怒于别人……对于无辜者和友善者的”温柔“和”善良“，从盖亚他们创造赵子涵的那一刻，就已经刻在了赵子涵的da里，啊，虽然这份温柔不是表面上的，只是动机上的，该嘴臭还是要嘴臭的（）。

当然，如果是对面是铁敌人的话，赵子涵会毫不犹豫地残忍挥刀，就算敌人是可敬的对手，那也是对手，更别提很多敌人的行为，非常令人不齿了。

”接下来，我会交代我们创造你的原因和使命……跟我过来。“盖亚扭头向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方向的方向开始运动，倒不如说，在这片空间中，根本没有明确的方向和走动的概念，感觉只是一下子，赵子涵就已经和盖亚看完了所有该看的东西。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这种信息直接进入了赵子涵的大脑一样，虽然那一瞬间有点刺痛，但是随后，就没感觉了。

那并非是平面电影一样的存在，而是一段类似于记忆的存在，在记忆里，赵子涵本人就是一个个普通的士兵，反抗军，或者是反派，主角……但是，无论每个故事的发展有多么的多样化，能够分演出多少个平行宇宙，终究都有一个终点，尽管这个终点无限接近于无限，但是终究还是有限的，每个宇宙将会在非常非常非常久远的将来，迎来自己的终结。在终结之后，下一个平行宇宙诞生，如此呢循环往复。

”这是一个正常的轮回过程。“赵子涵瞟了盖亚一眼。

”最大的问题就在这里……我之前和你提过了，我是世界的意志，而同时，其他世界也有其他世界的意志，在人类看来，我们不过是没有性格的形态各异的扭曲幻影，但是我们仍然掌管着自己的世界，保护着其他世界。“

”保护其他世界？“赵子涵一下子发现了事情的盲点”照你这么说，世界是有敌人的？“

”正是如此……你可以这么理解，一元生两仪，一元是容纳所有世界的更大的一个世界，两仪，就是世界和世界的敌人，世界和世界的敌人共同构成一个完整的大世界，而作为我们世界的敌人，是一种名为反世界的存在，世界有着诸多可能性，而反世界，则是灭绝可能性的存在……或者是，反世界本身，就是世界。“

”……“赵子涵思考了一会，随后道”你的意思是，世界的可能性本身其实是无限的，但是反世界的存在，遏制了一部分可能性的发展，让原本无限的可能性变成了有限的……“

看着赵子涵，盖亚点点头，补充道”这种反世界，叫做‘道理’。“

赵子涵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不解，道理，为什么会抑制可能性？但是随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真相。

”一个人死了，不能复生，这是道理，所以失去了一个人死了之后又活的可能性被抹去了；苹果会从树上掉下来，而不是掉上去，这是道理，所以苹果会摆脱重力向上飘的可能性被抹消了。“

盖亚点点头，表示他说的很对，但是随后赵子涵又发现了一个致命盲点”但是按照理论来说，一个反世界，一个正世界，互相轮回抵消，即使是被限制了可能性，这个互相轮回也应该是宇宙的普遍运行规律啊？“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原本这样轮回是正常的，我们世界意志也是会更迭换代，甘愿轮回的，但是世界之中，却出了叛徒……那是因为实力过于强大，而在世界内部作威作福，结果导致了世界的可能性减弱，被世界意志驱逐到世界间的夹缝的家伙，他们内心毫无人性与善良，被驱逐出去，本该在世界间的夹缝里漂流到尽头，却未曾想，他们丧心病狂的制造了一个半位面，这个半位面本身不在宇宙编制之内，但是可能性却会被反世界监测到，并且因此让反世界更加壮大，但是这种半位面本身就不是完善的，有没有高度自由的可能性根本就不重要，反而让反世界对于世界的限制和吞噬速度增大，打破了世界的平衡……也就是说，现在整个大世界处于一个失衡状态，而那帮人的野心，就是为了让正规世界承认他们的存在，这样他们就能理所应当的瓜分原本不属于他们的世界之间共享的资源，而这样，又会进一步打破平衡，为了维持所谓的平衡，他们会再去吞噬更多资源，最终，世界泯灭，只剩下世界意志的存在，就相当于原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任务和土地，但是某一天，有人使用诡计将其他人的土地都集中在自己名下，其他人只能通过劳动，来换取钱财和生存的资本一样。“

赵子涵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但还是有些疑惑”那么，你们为啥不直接出手灭了他们？“

”能灭早灭了……这就要提到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那群人的实力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阶段，比下有余，比上不足，由于大世界有着世界与世界之间共同规定的法则制约，我们不能对任何一个低等级的存在出手，不然会被其他世界联合制裁，既使是这种特殊的存在，也不允许，因为即使他再特殊，你只要出手，就有世界可能会以此为理由纠结人制裁你，他们有的是理由，而且这些理由还很对，比如说你有可能嘴硬说这些人就是半位面的那种存在，然后顺手灭了，实际上他们是无辜的。“

赵子涵忍不住吐槽道“这也太强词夺理了……虽然确实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就是……但是居然会有世界意志，会说这种话吗？”

盖亚哈哈笑了一声，无奈道“真正的神性是不存在的，哪怕是作为世界意志的我们，也是人性，兽性，神性的集合体，只不过神性占得比例较多，但是，你怎么又能保证……”

“想要奴役你的，不是你的同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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