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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扬点点头“老师讲课是快，我差点没跟上。”
“行了行了，快下午点了，怎么回去收拾收拾吃饭聚会去”
雷横正在邀人进派对，尤其是新认识的朱仝、李应、孙立三位朋友。见到此，谭扬也邀请。
“章采，你要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对不起，我很忙。”章采拒绝，跟朱武打声招呼后扭头走人。
谭扬愣了愣“那若般，咱们一起吃顿饭吧，下次等章同学无事再叫她。”
朱武想了想，上上级代州谭家、钦州林家、兰州史家、河州雷家朱武当即同意。
“伯达。”野力萧叫住谭扬，“我就不去了，等下次，我回去复习复习。”
谭扬闻语点头，轻拍野力萧肩膀“知道了，老萧，别放心上。”
于是野力萧离开，顺着章采走过的路走去，刚好撞见等船的章采，便一起上船，回宿舍。
船上，章采聊起闲“黄毛，你们家是不知道你的处境吗？为什么不帮你？”
野力萧很烦道“章采，我不想说我家的事情。”
章采点点头“那好吧，你就这么回宿舍？不吃晚饭了？”
“我自己带了些家乡的肉干。”野力萧道，“章同学你呢？”
“我啊，我自己会做饭，也穷，不想去食堂吃，也吃不起。”
“哦，那天我们闻到的香气是你烹饪的手艺呀，嗯，回去后告诉伯达，择日登门拜访。”
“对了章同学，我能问你个私密的事情吗？”野力萧道，“不是那种私密，是我见你手上有老茧，你是练过箭术和刀剑吧。”
章采没有瞒他“我是个猎人，后人练习刀法。我义父曾经夸我，说我的箭法有射雕者那么厉害。”
“射雕者？好啊，我的箭术也是射雕者的范畴，有时间比试比试。”
野力萧又问“章同学，你杀过人对吧。”
这一次章采没有承认。
“你在说什么呢？”章采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
“不用否认，至少百人斩。”野力萧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但草原男儿的嗅觉很灵，我能闻到你身上散发的杀气和血腥味儿，虽然你竭力掩盖。”
章采凝望风景，半响后悄悄说道“黄毛，如果我说我曾经杀光了一条船的人你信吗？”
野力萧脸色发僵“你是开玩笑吗？”
“是有个杀手杀光了整条船，而我杀光了个杀手，四舍五入就是我杀光一条船。”章采不咸不淡的叙述道，“女儿家跑江湖，杀人在所难免，除了那条船上，我不知道自己杀死过多少人。但我章采敢问心无愧的说，我没有残杀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野力萧言道“我也杀过人，但和你不一样，我不是正当防卫，也不是故意蓄意，是因为草原的习俗你不知道，草原上从来没有停止过杀人，没有杀过人的草原男儿，不会也无法在草原上生存、活着。”
章采听后道“我想去草原看看，看看草原上能有多残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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