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聊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一章 湖光犹照旅人衣,跑团造成灵气复苏,泰聊斋,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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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黄家祠堂的老者慢慢站起来身子,只是身体显得更加佝偻了,何田田看着这位比自己记忆中的爷爷年纪还大的老人,连忙上去扶住了他,“我扶着您回去吧。”

老者看着何田田笑了笑,“好乖的孩子,你们也到祠堂的门廊边休息一下吧,这祠堂,你们不是黄家人,就不要进去了。”

蓝迅和钟旗瞥撇嘴,大家在太阳下折腾了半天了,这老头也不让我们进去。

老者似乎看穿了几个人的想法,他指着一旁盯着祠堂门口正在打摆子的葛良,“你们问问他,就知道为啥我不让你们进去了。”说完,他轻轻拍拍何田田的手,推开她,自己慢慢晃着身体走入了祠堂的侧门。

葛良的脸色有些发白,嘴唇也有些颤抖,自从他走上山坡站在祠堂前,就这样了。

宁晨野这时也发现了他的怪异之处,不由对祠堂有些戒备,他轻轻拉了拉葛良的袖子,“良仔,怎么了,有什么危险?”

这时,葛良才恢复了过来,他有些僵直,扭头看看大家,然后指指山坡下坟地外的湖边,“我们要是休息,就去湖边吧,这,这毕竟是坟地,别,别打搅人家休息。”说完,也不待众人发问,就自顾自地走下山坡,向着湖边而去了。

经他这么一说,刚才在坟头大战的几个人都有了马上逃跑的心思,毕竟刚才手忙脚乱期间,好几处坟前的土砖石块,都被他们当成了武器。羊城的这几个人急急忙忙地跟着葛良走了。

万山衷看看何田田,又看看宁晨野,“要不,我们也走吧,我们也想知道这个游戏,到底还有多少玩家在里面,毕竟自己一个人玩,实在太无聊了。”

无聊?好吧,每次进游戏都是蛮紧张刺激的,但对于solo之王的猎人,大概无聊才是最大的敌人。

他们三个也转身离开,快走出坟地的时候,何田田突然指着远处说道“那是什么,你们看那边地上。”

那是刚才打斗时,野猪最终解决那个蛊仆山民的地方,几处坟头间狼藉一片,怪物早就四分五裂没了形状,但在一片黑红色的污迹中间,有一颗紫色的亮点在漂浮着,如果不是何田田眼尖,可能他们谁也发现不了。

“看来,打怪物是可以有东西掉落的,”宁晨野点点头,“这才合理,游戏里就是打怪物才有东西掉,玩家也不可能每次都是捡东西或者买东西吧。”

万山衷摘下自己的猎叉,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在怪物残尸之上的,是一颗紫色的宝石,好像一颗水滴形状,微微闪光,静静漂浮。

万山衷蹲下身子伸出手去,这颗宝石随即落在了他的手中。

又静静等了一下,没有什么变化,他托着这颗宝石起身回到两人身边,“这个算是宝石?我们要怎么用?”而且还怎么分呢?

宁晨野看看万山衷,越过他俩继续向外走去,“你打的,就是你的,估计其他人没意见,至于怎么用,到湖边我们好好说说,看你们怎么选择吧。”

湖边,羊城的那四个玩家围着葛良正在七嘴八舌。

葛良一身黑衣,背着一个长条的包裹,会不会是那个大令牌或者是一把伞。这个道士却是一身白衣,而万山衷居然能叫来一只那么大的野猪,怎么感觉自己的那个梦中,就是在这样的湖边呢。

何田田落在万山衷后面慢慢走,毕竟只有自己一个女玩家,感觉怪怪的。

众人在湖边聚齐,几个刚才担惊受怕了半天的男人都顺势坐在了地上或者湖边的石头上,钟旗看到大家都到了,这时才问道“良哥,刚才在祠堂,你看到了什么,会吓成那个样子,难道祠堂里还有别人啊。”

“对,黄家好几代的祖先都在里面,年纪大的坐在桌子边上,年轻的站着,几个娃娃爬在祠堂的门口看我们。”

湖边恰起了一阵微风,羊城四人彻底冻僵了。

万山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然后扭头看看脸色有些发白的何田田,不禁摇摇头。

半晌,宁晨野看他们还是没说话,不禁埋怨葛良这个把天聊死的技能从大学时代就没升级过。

“这个游戏,启明录,看来大家都见识了吧。我们这些人是这个游戏里仅有的玩家,还有两位在合阳县,做其他的任务。我们是来接触大家的,毕竟我们玩的时间稍长,可以给大家一些意见,帮大家度过最初的困难时期。”

大夫的口才一般都很好,尤其是在病患感觉求告无门的时候。

“技能可以在现实中使用,这点大家不用问了,”万山衷很肯定地说着,“估计你们和我一样,在开始发现的时候,都是吓坏了,但慢慢就习惯了。”

习惯?这两天,饶家声和蓝迅已经不敢去自己的模型店了,他们进游戏就是为了确认那天的状况是店里闹鬼还是启明录闹鬼而已。

“大家每个人的职业,游戏职业,或多或少都与自己的现实生活有关联,我是个大夫,在帝都医院,目前我的游戏职业,是‘道医’,他是‘收尸人’,所以他可以看到鬼魂灵体。”

四人众一起点头,这解开了他们一些共同的疑惑。

“那良哥,你现实职业是什么?难道是法医?”蓝迅直指人心,点中了葛良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我初阶职业是‘信差’,现实中,我是一个商人,帝都羊城两边跑。”

“信差?”钟旗呆了一下,然后有些恍然大悟,“良哥背后是黑伞吧?我家祖籍徽州的,那边古时候就有黑伞信差的说法,做这行的都是村镇里最有功德的人物,大家都信服的人才能干这行的!”

其他几个又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葛良有些热泪盈眶,决定将钟旗引为一生的知己了。

“我游戏里是铁匠,我家祖传打铁,在网上接专业刀剑定制。他是钟表匠,我们是邻居,但在游戏里他是个银匠,估计这个游戏还没有钟表吧?”

“那,你是不是那个‘天炉创意’的‘萌师傅’?”饶家声突然开口问道,“我有几位老宅客户说起过,这家工艺羊城第一的。”

萌师傅呵呵笑起来,一副江湖盛名,在下愧领的意思。

“没想到同在羊城,我们却在这个启明录世界里见面了!我和蓝迅开模型店的,我会泥塑,他会做旧。所以我是泥瓦匠,但他是裁缝,这个就比较怪了。”

要不要告诉他们有个游戏策划成了书僮,有个研究甲骨文的当了伙计?

大公会的情形就更复杂了,暂时还是不要说了。

“你们几位的道途都是‘工’,应该是都会制作物品的吧?”这个问题是安国成和黄演辂比较关心的,毕竟文慧的小木盒实在太惊艳了,“不知道你们在游戏里是否可以做出什么装备或者其他什么的?”

“我不会,我和钟旗都是如此,我们的技能里说可以做出装备或者奇物,但我们并不知道怎么做。我做刀或者剑,起码会有图纸或者脑子里有怎么做的过程,这些都是好多年学会的,但游戏里的这个技能,我们却不懂怎么用,不过,我们会拆东西,起码钟旗拆了一块怀表。”

“不是怀表啦,就是个看起来像怀表的盒子!”钟旗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里面飞出来一个银色小球打中了我的脑袋,我现在还感觉里面多了一个银色的亮斑呢,不晓得是什么?”

听钟旗说到这个,帝都玩家和姑苏玩家都是一脸同情,这就对了,这个你们早晚会感觉到的。

“这个是你们开始进入升阶状态的标准,我们都有,在脑子里,只是每个人的颜色是不一样的,我是白色,葛良是橙色。”

“我是绿色的,”万山衷老老实实的说,他觉得,和这些玩家在一起,自己的很多困惑才可以找到解释。

“我的也是绿色。”何田田此时也释然了,原来这个世界上怪人不是我一个,这么多呢。

宁晨野点点头,“你们的道途一样,可能颜色一样,目前我们也只能这么解释,这个理论不完善,因为我和葛良的道途都是“士”,但升阶宝石的颜色却不一样。这个困惑了我们很久了。”

“那,为什么不问问,嗯,那个说书人?这个游戏是他开发的吧?”蓝迅好容易想起来这个游戏的主持人,其他几个人也是一脸释然,对呀,为什么不问问说书人呢?

“他死了,就在羊城展会你们游戏的时候。”葛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委婉与病患家属沟通。

湖边有些乱了,“死了?良哥,是那场火警?他被?”钟旗嘴快,一连串地问,其他几个也是一脸惊慌,何田田和万山衷都是第一次听说羊城展会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对,他就是那时死的,不是烧死的,是被杀了,一把短剑插穿了脖子,”宁晨野放弃了葛良,随着他继续说,这样也好,一会儿再劝他们的时候,多了很多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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