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曦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4章 叮咛再三:不要把责任都扛在身上,你不亏欠任何人(我的听风,簇拥,涵曦子,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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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场空旷、冰冷,八门十六庭,一庭大开,谓之“承”,是入径——待人走进,“承”随即闭拢,且十六度往复旋转,再分不出“承”的位置;破解之法,唯有硬闯,虽不是坚如磐石,但在玄力尽失之当下,几番求索也足以折损一员猛士。
琮晴踏入,站定主位,一步之隔,就是直通外围的“谍管”。她把联络所用之“球荏”捏在掌心——这是孔雀一族之于家专属,相较于韦家的“风雀”,效用更佳不仅能披荆斩棘、飞速穿越至主人家,而且能将途经时遇到的困难、险阻,一并呈现。
此时的格局,封闭、明亮且寂静,静得叫人全无安全感,但再是惴惴难安,都不及对手的脚步声来得直击心弦。琮晴隐隐有些兴奋——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先是还余八、九个,之后一个停顿(转折处的回声,先抑后扬,很有辨识度)少了三个——显然是听风摆平了沟壑里的人,之后又出来放倒后来者。接着又是一个转折,再少三个……声音遥遥而闻近,只剩两个,且节奏不同、轻重不一,显然是主仆有别一人鞍前马后,一人从容不迫。
末了,爆裂的“嘣隆嘣隆”声后,对手进入内场——主战区。
琮晴转身,看清来人——果然是雪无痕!
三日不见,她恢复如初,又是一派的端庄清丽之姿。如果硬要说与三日前有何不同,大概是“明媚”了,眼眸里的那一抹深沉,似乎淡了许多。
“于小姐,三天前的那一战未分结果,今天就来个了断吧。”雪无痕笑得清爽不做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士别三日,果真要刮目相看了?这一次,你既不做战前呛声,又不说些事态原委,真叫人费解。”琮晴似乎有些疑惑,稍稍移步以确定自己有否看错;实则一个走位,就将把“球荏”送进“谍管”,悄然间飞驰千里。
“我之前也打算与你好好说道这‘前因后果’‘天理循环’什么的,但踏入此处时,突然改变了主意。”雪无痕不急不恼,坦坦然作答,“我的行事作风、对或不对,要你认同做什么呢?”
“那你想要什么?”琮晴反问,“就念在我可能要死到临头了,能满足一下好奇心吗?”
“我想要的是于前辈——你的父亲,在痛失爱妻之后,又要与骨肉至亲分离。待他痛哭流涕,我会去他的身边,好好讲一讲这些年来,因为他一纸颠倒黑白的发文,给予我的颠沛流离。昔日的朋友反目,曾经的兄友弟恭从此却再无交集。”雪无痕笑得恬静,悲欢离合此时也只是眼波间的一抹烟云,过去了就无足挂齿。
琮晴一头雾水有些事她不曾经历,就无从感触。
“都是些什么朋友啊,会因为一纸‘误会’就绝然而去?若不是还像之前拉拢韦老师,还有无人赏识的暗部小干事那般,许一个泡沫样的誓言,后被人看清了,才会撇清关系?”琮晴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第三人视角,轻巧得叫人忿忿。但这不是她的本意,或者说她也不想知道雪无痕嗜血的前因后果凡事谁还能没个理由呢?她所想的是为父亲的支援争取时间。
似乎一切也如她所愿。
“我对朋友的要求从不苛刻,可以只是在颠沛流离时给予一处住所,哪怕是低矮的草房;给予一份谋生的工作,我要的不多,温饱即可——”雪无痕想起了莫羡,不由得眼眶见红,“也期盼有一双温暖的肩膀流华夜,与我把酒言欢。”
流华夜?琮晴突然有了触动“莫氏院集,我与你曾相处过一段日子。当时我隐瞒了身份,虽说波澜不断,却也不见你如此暴敛。之后你入职‘暗部’,自然清楚我的底细。所以四年前‘暗部之殇’,只因我带队出征,你才赶尽杀绝?”
(这是琮晴的困惑,也是她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身上的缘由)
“少高看自己了。”在这一点上,雪无痕没有藏着掖着,“你的小伙伴,都是各大家族的长子嫡女;而那些家族里,就有人是我所说的‘朋友反目’。”
“于小姐还有什么要问的?”雪无痕似乎慷慨,“我给出了足够多的时间,对你算仁至义尽了。”
时间有一刹那的静止——
琮晴诧异“你清楚我的计划?”
雪无痕点头“你已抛出了‘球荏’,既等待着于家的支援,也等待着旁人见证下的凶手浮出水面。计划看起来还不错,但你的人太少,就经不起任何的意外。”
“什么意外?”琮晴惊色。
“于家专属之‘球荏’,仿品在考域四处放飞,所以你的父亲正东奔西走,根本赶不及来这儿。”雪无痕眉眼弯弯,流露出柔光熠熠,一半是尘埃落定的满足,另一半竟是几分的惋惜,“说到底,我们之间,只存在‘成王败寇’;剩下的,你无需费力思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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