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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是我粗浅。”魏诚风败下阵来,“那你看出什么了?”
“幻术之基元,皆是水汽,但此处的水汽很稀薄。”她思忖,“我猜这里并非幻景的原生地,它从别处始发,再转移到此。”
魏诚风一脸懵圈。
“这就像是果木嫁接。”她简单类比,“你听不懂也没关系。”
“好像很深奥。”他似懂非懂,“但我们无须探究我记得常走的路,你只要跟着我,就可顺利到达。”
“那只是目的地,不是此行的目的。”琮晴不认同,“此处的幻景如此之大,如果行动时,被他父亲利用,呈牢笼状箍围,我们何以全身而退?所以必须先洞察此术的奥义,掌握主动权,才可能有效反转。”
魏诚风老实地退居二线“就有劳于小姐领路了。”
此时微风轻扬,有一缕夹杂着泥土的湿润,从她的鼻尖飘过。
“走这边。”她顺着气味追寻。
很快,两人走进一片结冰的湖面冰层很厚,无比坚实,但能看清冰面下的湖水清澈,鱼儿不受寒冷所扰而四下游动;冰面上有一处很小的篓眼,湿润的气息由此腾起。
“看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原生地’幻景从此处孕育,再搬到他处。这块巨大的浮冰遮挡了水汽的腾发,旁人就无处查找。”他触类旁通,还不耻下问,“但我想不明白的是弄清楚‘幻景的原生地’,到底意义何在?”
“我有‘冰魄’在手,可以钳制对手的幻术攻势。”琮晴鼓了鼓左侧的斜兜,“现在才可以放心地从冰面滑向目的地。”
“厉害!”他举起大拇指,“现在就‘放心’走吧。”
夜色深邃,举头望去,云层密闭,再不见皎月——
如霜的夜色,冰封的路面,丝毫不见的寒意,诡异得蠢蠢欲动。
两人行于冰面琮晴以冒出水汽的篓口为基点,小心翼翼地标记路线;魏诚风跟在身侧,看起来是从属地位,但每到路段分支,由他掌控方向,占有实际的主动权。
“是不是走得太慢了?”来到此地,他熟门熟路,也渐渐吃不消她的小心翼翼,“于小姐,天快亮了。”
琮晴抬头,明明还皎月高悬。
他叹气“我是提醒你才走了一半的路程,请注意时间。”
“哦。”她应得有口无心。
“为什么凛月派会选你为继任者?”他突然发问。
“不知道。”她一笔带过,专注脚下。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他像是有意撩拨,又像是路途漫漫,闲聊一下,“我与杜卿言时有切磋,你的技艺与他相较,似乎一般。”
她止步,眯着眼疑惑“今晚的对话中,你好像对我的幻术并不认可,是我的错觉吗?”
他迟疑片刻,冷不丁凑近,像顽皮的男生说悄悄话“不是错觉。”
琮晴不悦,但“不悦”仅限于对话的内容;而对突然拉近的距离,没有在意。
“我猜之所以你成为继任者,一方面是因为家族身份显赫,处理事务时,很多人会买你家族人情;另一方面你血缘高贵,学习幻术更有天赋,提升空间很大。”他径直说话,也径直地开道,“但‘血缘’本就是很微妙的东西,并非恒定不变,不是么?”
她虽不好奇,但同行者顾自走远,就不得不跟上。
“血缘关系中,‘母亲’怀胎十月产子,关系明确;但‘父亲’并非一目了然,特别在民风开放的地域,‘父亲’容易张冠李戴。”他讲得兴致勃勃,“我曾听闻一事,稍稍有些血腥,但确有其事。”
确有其事?她起了兴致。
“一个动乱的清晨,天微亮,怀着身孕的女人带着幼女,去找男人负责,说‘我这胎是男孩,你要给我一个名分’。但那个男人早有妻女,正室之魅力如天上星辰,叫人仰望;且他的爱慕者众多,都不是省油的角色。那怀着身孕、上门讨要名分的女人,虽如花年纪,却家世贫寒,你猜会是什么结局?”渐渐地,迷雾漫开,稀薄且清雅,魏诚风以旁观者的视角切入,徐徐道来也引人入胜。
“这件事,与你所说的‘血缘’有何关系?”琮晴自觉清醒,还记得主题词是哪个;但事实上,已被他牵引思路。
“正房没有动作,对于她家的男人此事稀松平常;但其中一个爱慕者就坐不住了,直接毙命了那对母女。这一幕,震惊了在场的男人与正室,以及他俩的女儿。”他稍作停顿,确定她听得入神,才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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