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粉毛A梦与一千零一夜(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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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还会有谁?”鸟束零太才不信,除了齐木楠雄没人有这能耐,鉴于齐木楠雄史无前例地变来了他喜欢的书,他立马原谅了这动机不明的恶作剧,羞道,“你真坏,我好爱。”
“不是为你。”齐木楠雄道。
鸟束零太只当他口是心非“那还能为谁?”
齐木楠雄答非所问“我要去厕所。”
鸟束零太于是回了教室,没有再动藏在桌膛里的书,快要放学了,他满心想着樗萤,老师一说下课就飞奔出去。
鸟束零太不知那本书险些被樗萤翻阅,他尽力在樗萤面前扮乖小孩,本性难移,偶尔会在日常相处中暴露自己的涩涩本能。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功夫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去偷偷地拉一拉樗萤的小手,或者在她哭的时候抱一抱她,午夜梦回,他还会在梦里帅气地对樗萤说“哥哥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不过,当樗萤沐浴出来,这种本能就有点儿如泄闸之水,难以遏制。
少女清透可人,散发着湿润的香气,由于水汽熏蒸,脸颊浮出雾一样的醺红。
她将乌发拢在肩头,发梢聚拢了小水珠,间或滴落在软糯的睡裙,洇开淡淡的痕迹。
这样的樗萤软萌到爆表,鸟束零太看呆了,手自发地朝她伸去,伸到一半清醒过来,自己跟自己拉锯“不可以,不可以!”
樗萤被他逗笑了,笑完,认认真真道“零太,色狼。”
鸟束零太被这句刺激,硬是战胜自己,抱着手坐在地上不动了,长吁短叹“其实我想做个好人。”
“那我没有同意的话,你不可以牵我,也不可以摸。”樗萤道。
“嗯。”鸟束零太道。
他拉下头巾,郁闷地揉了揉头发。一头紫发软软散下来,倒比围着头巾要好看。
鸟束零太良心发现,有点惭愧。
他特别愿意收留和照顾樗萤,但万一哪天情不自禁,真上手拉了拉樗萤的手,或者摸摸她的脸,一定把她惹哭。
那样,她就讨厌他了。
鸟束零太到底管住了自己,所以樗萤并没有讨厌他。
但他渐渐发现,自己不在跟前的时候,樗萤时常会望着远方出神。
她没有明说,他心里却隐隐约约觉得,她是在想齐木楠雄。因为她一边出神,还一边轻轻揪着布偶熊的耳朵。
上次幽灵说,樗萤梦里还叫了齐木楠雄的名字。
“在想齐木吗?”鸟束零太没忍住,在樗萤又一次出神时,坐到她身边问。
“嗯?”只是在祈祷今天中午的菜里没有萝卜的樗萤被他这么一问,顺带联想了一下齐木楠雄,“嗯嗯!”
鸟束零太一直没问樗萤在齐木家住得好好的,怎么愿意过来寺庙,瞧樗萤这样儿,他也不能自欺欺人说是因为被自己的人格魅力吸引“你想回齐木家去吗?”
樗萤思忖一下“他不愿意。”
“他要是愿意了呢?”
樗萤捏了捏布偶熊的脸,避开重点不答,悠悠道“他才不会呢。”
鸟束零太有点儿醋,掏出糖来哄樗萤“他不愿意我愿意,我比他有趣多了。”
樗萤嘻嘻地笑起来,伸手拿糖,指尖拈到糖纸,忽然滞了下动作,朝窗外看去。
今天是个好天,万里无云,也没有风,寺庙里树影婆娑,清凉又清净。
“怎么?”鸟束零太问。
樗萤摇头“没什么。”
她太久没看到库洛牌,都要以为来错世界,方才终于感应到一丝牌的波动,却也是转瞬即逝,凝神再探,无影无踪。
是错觉吗?
事实证明人有时候还是要相信一下直觉,翌日鸟束零太去上学,樗萤吃完早饭,去看寺庙里的和尚念经,走路走到一半,忽有风起。
她缓缓停下脚步——在石砖铺就的路上,站着一个通体蒙了浅蓝光辉的双马尾少女。
那少女很好看,眼神却不善,刀锋般锐利,樗萤被她望着,只觉脸疼,忽然能明白齐木楠雄说的“画风不同”是怎么一回事——长得再好,也能一眼看出她不是人类,而是以类人形态出现的库洛牌。
左右无人,和尚们都在屋子里坐着,库洛牌似乎已经等了樗萤很久,审视完她,唇角滑出一丝傲慢的微笑。
樗萤警惕起来,慢慢往后退了一步。
不动则已,一动,库洛牌即刻瞬到跟前,抬手一拳,带起凌厉的风声。
樗萤短促惊叫,身体比大脑先行,立刻摸出【跳】牌跳开,才躲过这突然袭击。
库洛牌的拳头砸到地上,砖石迸裂,可见力道之大,要是打在樗萤身上,非把她打散不可。
力相互作用,石头疼,库洛牌的手想必也很疼。
但库洛牌表现得像个没事牌,拧转手腕,继续盛气凌人地朝樗萤逼近。
樗萤有点心累。
显而易见,库洛牌主动找上门来,就是为了跟她打架,并且很自信地认定樗萤打不过她。
这根本就是事实,何须心证,樗萤也笃信自己打不过它,没有丝毫犹豫,第一时间举手投降“我认输啦!”
大家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却没说过主动投降的坏处。
樗萤甘拜下风,拜得太快,反倒激怒了库洛牌。
双马尾少女又冲过来揍人,速度和力道甚至提了一个档,非逼着樗萤跟她动手。
樗萤又用【跳】牌躲了两次,渐渐跳不动,改用【盾】牌护住自己。
库洛牌的拳头雨点般砸下,樗萤蹲在结界里发愁。
一味出招不讲道理,这个库洛牌真粗鲁。
她的力量快耗完了,出不了第三张牌,也没有信心能抵挡住库洛牌的进攻,结界已渐渐显现出裂痕。
樗萤叹了口气。
被打很疼的,她不想被打,举目四望,没有一个人帮忙。
好惨哦。
樗萤垂下头,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鸟束零太,唇齿一动,低声唤出个名字“楠雄……”
她的低语很快湮没在结界的碎裂声中。
【盾】破了,库洛牌如雷而至,掌风厉厉,直取面门。
樗萤赶紧护住脑袋——
风倏然止。
时间仿佛凝固,屏气带来的窒息感中,只听得见心脏加速跳动的声响。
预料的疼痛出乎预料地没有降临。
樗萤缓缓松开手,抬头去看,看见库洛牌的手就停在自己额上一寸,却没能砍下。
她眼珠往旁边移,看见了齐木楠雄。
他的手正握在库洛牌的手腕上,库洛牌力气那么大,铆劲儿挣扎,他竟桎梏得十分轻松,连抖都不带抖一下。
现在是上课时间,齐木楠雄骤然出现,身上还穿着水绿高中制服。
他粉紫的发比制服更鲜艳,在阳光下高饱和到灼眼。
但是漂亮。
挺拔的身姿很帅,接招的手法很帅,他微微侧转头,透过荧光绿镜片看向樗萤时,那个波澜不惊的眼神也很帅。
上一次这么近距离相对还是告别的时候。
没有过太久,却又像过了很久很久。
樗萤鹿目圆睁,眼眶被又惊又喜的情绪晕染得湿漉漉。
她立马不害怕了,爬起来,打算在齐木楠雄沉默的视线里溜到一旁看戏。
齐木楠雄将空余的那只手伸到她跟前来。
握了库洛牌,还要牵樗萤,他什么时候这么雨露均沾了。
樗萤看看他,将手搭上去。
她的手小小的,有些凉,落在他熨帖的掌心,被他五指一握,满满掌控。
两人一牌所在场景瞬间置换,下一秒,同时现身于一座荒岛中。
岛屿很大,到处光秃秃,除了连绵起伏的小土丘什么也没有。
“这是哪里?”樗萤道。
“我的岛。”齐木楠雄道。
他说完才放开她的手。
樗萤从来不知道齐木楠雄居然是一个有岛的隐形富豪,齐木楠雄这时候说出来也不是为了炫富,而是要找个能自由发挥的场地。
他等樗萤退开些,徐徐放开挣扎多时的库洛牌。
库洛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已经气死,一得自由就要跟齐木楠雄斗个你死我活。
但无论拳打、脚踢、掌削、身坠,极尽招数,她都打不到齐木楠雄,即便有几次碰到他的轮廓,也很快被他轻松躲开。
招招落空,库洛牌越来越火大,脸绷得要爆裂。
终于,她发现齐木楠雄似乎是躲累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库洛牌大喜,加速冲刺,一路冲到齐木楠雄跟前。
他还是没有动,眼观鼻鼻观心,默算着距离。
五米,三米,一米,半米。
近在咫尺。
就是此刻。
齐木楠雄抬手一弹指,正中库洛牌眉心。
库洛牌当即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撞破土丘无数,黄土如雨落,飞沙走石,好不惨烈。
却原来齐木楠雄不是累,只是嫌靠躲避消耗库洛牌的体力太麻烦,想一击必杀而已。
樗萤坐在头等席观战,看得津津有味,库洛牌飞出去后再无动静,齐木楠雄过去查看情况,回来把一张纸牌交到她手里。
【斗】牌。
樗萤收了牌,没有挪动,继续仰头看他。
她不动,他也不动。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两个人忽然很有默契地以对望消耗着这段与世隔绝的时光,一如初遇的雨天,透明的雨幕屏障了路人,里头只有他和她。
真是一段孽缘。齐木楠雄想。
他以为只要樗萤不是非他不可,平静的生活秩序就能回归,也不会再有许许多多的麻烦。
但她离开之后,麻烦似乎更多。
要守她睡觉,要替换书籍,还要在上课的时候跑出来打架。
他不打算去思考为什么愿意一次又一次替樗萤解决麻烦,他只是想,还是他比较适合收留她。
“回家。”齐木楠雄对樗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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