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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
无比狂暴的力量。
伴随着洪荒投影。
天地规则次虐!
只见在洪荒投影当中。
这个人在袖中取出一个红葫芦儿。
“你可将此葫芦。”
“同孙悟空到流沙河水面上。”
“只叫悟净他就出来了。”
“先要引他归依了唐僧。”
“然后把他那九个骷髅穿在一处。”
“按九宫布列却把这葫芦安在当中。”
“就是法船一只能渡唐僧过流沙河界。”
惠岸闻言谨遵师命。
当时与大圣捧葫芦出了潮音洞。
奉法旨辞了紫竹林。
五行匹配合天真。
认得从前旧主人。
炼已立基为妙用。
辨明邪正见原因。
金来归性还同类。
木去求情共复沦。
二土全功成寂寞。
调和水火没纤尘。
他两个不多时按落云头早来到流沙河岸。
猪八戒认得是木叉行者引师父上前迎接。
那木叉与三藏礼毕又与八戒相见。
“向蒙尊者指示得见菩萨。”
“我老猪果遵法教今喜拜了沙门。”
“这一向在途中奔碌未及致谢恕罪恕罪。”
“且莫叙阔我们叫唤那厮去来。”
“叫谁。”
“老孙见菩萨备陈前事。”
“这流沙河的妖怪。”
“乃是卷帘大将临凡。”
“因为在天有罪堕落此河忘形作怪。”
“他曾被菩萨劝化。”
“愿归师父往西天去的。”
“但是我们不曾说出取经的事情。”
“故此苦苦争斗。”
“菩萨今差木叉将此葫芦。”
“要与这厮结作法船渡你过去哩。”
三藏闻言顶礼不尽。
“万望尊者作速一行。”
那木叉捧定葫芦半云半雾。
径到了流沙河水面上。
“悟净悟净取经人在此久矣。”
“你怎么还不归顺。”
却说那怪惧怕猴王回于水底。
正在窝中歇息只听得叫他法名。
情知是观音菩萨。
又闻得说“取经人在此”。
他也不惧斧钺急翻波伸出头来。
又认得是木叉行者。
“尊者失迎菩萨今在何处。”
“我师未来先差我来吩咐你早跟唐僧做个徒弟。”
“叫把你项下挂的骷髅与这个葫芦。”
“按九宫结做一只法船渡他过此弱水。”
“取经人却在那里”
“那东岸上坐的不是。”
“他不知是那里来的个泼物。”
“与我整斗了这两日。”
“何曾言着一个取经的字儿。”
“这个主子是他的帮手好不利害。”
“我不去了。”
“那是猪八戒这是孙行者。”
“俱是唐僧的徒弟。”
“俱是菩萨劝化的怕他怎的。”
“我且和你见唐僧去。”
那悟净才收了宝杖。
整一整黄锦直裰跳上岸来。
“师父弟子有眼无珠。”
“不认得师父的尊容多有冲撞。”
“万望恕罪。”
“你这脓包怎的早不皈依。”
“只管要与我打。”
“是何说话。”
“兄弟你莫怪他。”
“还是我们不曾说出取经的事样与姓名耳。”
“你果肯诚心皈依吾教么。”
“弟子向蒙菩萨教化指河为姓。”
“与我起了法名唤做沙悟净。”
“岂有不从师父之理。”
“既如此。”
“悟空取戒刀来。”
“与他落了发。”
大圣依言即将戒刀与他剃了头。
又来拜了三藏。
拜了行者与八戒分了大小。
三藏见他行礼。
真象个和尚家风故又叫他做沙和尚。
“既秉了迦持不必叙烦早与作法船去来。”
那悟净不敢怠慢。
即将颈项下挂的骷髅取下用索子结作九宫。
把菩萨葫芦安在当中请师父下岸。
那长老遂登法船。
坐于上面果然稳似轻舟。
左有八戒扶持右有悟净捧托。
孙行者在后面牵了龙马半云半雾相跟。
头直上又有木叉拥护。
那师父才飘然稳渡流沙河界。
浪静风平过弱河。
真个也如飞似箭。
不多时身登彼岸。
得脱洪波又不拖泥带水。
幸喜脚干手燥清净无为。
师徒们脚踏实地。
那木叉按祥云收了葫芦。
又只见那骷髅一时解化作九股阴风寂然不见。
三藏拜谢了木叉顶礼了菩萨。
奉法西来道路赊
秋风淅淅落霜花。
乖猿牢锁绳休解。
劣马勤兜鞭莫加。
木母金公原自合。
黄婆赤子本无差。
咬开铁弹真消息。
般若波罗到彼家。
这回书盖言取经之道。
不离乎一身务本之道也。
却说他师徒四众了悟真如。
顿开尘锁自跳出性海流沙。
浑无挂碍。
径投大路西来。
历遍了青山绿水。
看不尽野草闲花。
真个也光阴迅速值九秋。
但见了些枫叶满山红黄花耐晚风。
老蝉吟渐懒愁蟋思无穷。
荷破青绔扇橙香金弹丛。
可怜数行雁点点远排空。
正走处。
不觉天晚。
徒弟如今天色又晚却往那里安歇?
师父说话差了出家人餐风宿水。
卧月眠霜随处是家。
又问那里安歇何也、
哥啊你只知道你走路轻省。
那里管别人累坠?
自过了流沙河这一向爬山过岭。
身挑着重担。
老大难挨也!
须是寻个人家一则化些茶饭。
二则养养精神。
才是个道理。
你这般言语。
似有报怨之心。
还象在高老庄。
倚懒不求福的自在恐不能也。
既是秉正沙门。
须是要吃辛受苦才做得徒弟哩。
“哥哥你看这担行李多重?”
“兄弟自从有了你与沙僧我又不曾挑着那知多重?”
哥啊你看看数儿么。
四片黄藤蔑。
长短八条绳。
又要防阴雨。
毡包三四层。
匾担还愁滑两头钉上钉。
铜镶铁打九环杖。
篾丝藤缠大斗篷。
似这般许多行李。
难为老猪一个逐日家担着走。
偏你跟师父做徒弟。
拿我做长工!
行者笑道“呆子你和谁说哩?”
“哥哥与你说哩。”
“错和我说了老孙只管师父好歹。”
你与沙僧专管行李马匹。
但若怠慢了些儿。
孤拐上先是一顿粗棍!
“哥啊不要说打打就是以力欺人。
我晓得你的尊性高傲。
你是定不肯挑。
但师父骑的马。
那般高大肥盛。
只驮着老和尚一个。
教他带几件儿。
也是弟兄之情。
你说他是马哩。
他不是凡马。
本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
唤名龙马三太子。
只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
被他父亲告了忤逆身犯天条。
多亏观音菩萨救了他的性命。
他在那鹰愁陡涧。
久等师父又幸得菩萨亲临。
却将他退鳞去角摘了项下珠。
才变做这匹马愿驮师父往西天拜佛。
这个都是各人的功果你莫攀他。
那沙僧闻言道“哥哥真个是龙么?”
“是龙。”
“哥啊我闻得古人云龙能喷云嗳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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