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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吴点头:“明白了,那我们就从一个谜语开始吧,艾山山,最近我特意把我松软的被褥换成了粗糙的那种,是真的相当粗糙那种,难搞得很,唯有这样才能让我睡熟——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不知道……哦,是你和列维娜呆久了,终于变成受虐狂了?”
“很遗憾,你猜错了,我之所以睡在粗糙的被褥中只有一个原因,”左吴紧紧盯着艾山山,眼神是无比的认真:
“是因为我开始想念你身上的鳞片擦在我身上的感觉了,想念的要发狂。”
艾山山的脸终于红透,这次再也抬不起头,只能稍微挤出一丝话:“……很好,气氛回来了,算你合格。”
却轮到姬稚失落了:“没想到是艾小姐专属的谜题,可就是我没有,还真是遗憾,算了,我先回避一下……”
左吴眼疾手快的揪住姬稚的尾巴:“等等等等,别着急着走,这个谜面改起来容易,或者说它本来就应该有两个答桉,姬稚,我当然也很怀念被你马身上的绒毛摩擦的感觉的。”
姬稚停止向前,四蹄仍在地面交替轻点,稍显急躁:“我接受!啊……按艾小姐的游戏玩法,我是不是该问这两种摩擦,你最喜欢哪种了?”
眼见左吴和艾山山同时色变,姬稚才满意的摊手:“但是不能问,问这种问题会血流成河的,也会长时间进不了正题,多可惜。”
左吴和艾山山面面相觑。
而姬稚则转身,额头先后在左吴和艾山山身上蹭了蹭:“看吧,我也很会玩儿,所以下次不要把我排除出你俩的游戏了。”
左吴讷讷:“我还以为姬稚你永远也不会接受和我们一起……”
姬稚的手指轻点上了左吴的嘴唇:“艾小姐能为了整合你的新帝联去做她压根不喜欢的事,我为了自己的快乐,也该做出一些妥协的——这么说来,我做的还是比艾小姐要少得多呢。”
……
星海联盟既然是所有生灵荟萃在一起的组织,理所当然也该去包容不同文明不同的习惯。
左吴作为新帝联的首脑,访问他国本该有一系列正式而完备的流程,但鉴于每个文明对“正式”和“完备”的定义不一,联盟将采取的礼仪标准也可以灵活无比。
加之他们本来就是要拉拢新帝联的,这让前往地球几乎成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旅行的准备也不需要左吴操持多少,他最宝贵的家当都在压缩银河中,需要携带什么往里面一扔就行,自由小灰的机群或者列维娜调教出的女仆虫人去负责整理。
与之相比,在同艾山山还有姬稚闹腾时,压缩银河不小心从撕碎的衣服中滚落到沙发角落,事后重新把它掏出来更为费劲。
所以出发只需要随便选取一个良辰吉日就好。
在联盟彻底赠送给新帝联的星舰停泊岗,所有行将出发的人都在这里荟萃——夕殉道一家,还有左吴最亲密的几个伙伴。
唯有钝子和黛拉的本体,这次还是没办法同行。
因为这次是要同灰衣人合作,去往仁联的世界抛出窥探的目光的,风险难以预估,所以不能把黛拉的本体待在身边——
星海联盟虽然有朝衰朽滑坡的现象,但这里依旧是整个银河最安全的地方,无可置疑。
出发前作为补偿,左吴好好的去旁听了几节黛拉上的课,却无一不被老师的声音熏得昏昏欲睡,有几次一头栽在桌上成了课堂的焦点,反而引来了虫娘的阵阵嫌弃。
这种嫌弃一直在持续。
因为黛拉的本体留在这里并不意味着分别,在行将出发的这一瞬,她也借用了盖瑞的身体,离左吴只有几步之遥。
活泼的小孩子到哪里都容易成为一行人的焦点的,尤其是黛拉。
再加上艾山山和姬稚离开许久,同金棉还有列维娜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时间反而是左吴被晾在了一边。
左吴有些怨念,甚至在怀疑那些在中场休息时温存的话是不是根本就是假的。
小灰倒是悄然走到了左吴身边,四下查探:
“唔嗯,夕殉道一家是打定主意在压缩银河里呆着了?再怎么样也该让离姒和夕阳出来透透气才对,里面的时间慢了十倍,等到达目的地时,那俩混血小姑娘会不会和你女儿有代沟……应该说是年龄差,从而玩不到一起去了?”
“不存在的,黛拉本来就早熟,如果离姒和夕阳不加油,说不定还会被嫌弃幼稚来着。”
左吴摇头,摸着自己的脸颊,觉得这几天过后好像比以前消瘦了一些,又抬头看了眼这次行将乘坐的星舰,是久违的逃亡者号。
逃亡者号跟随艾山山南征北战,改装的痕迹更重,让左吴觉得熟悉而陌生。
在峰需要呆在压缩银河中将重心集中在科研,还有小灰必须聚拢自己所有的机群来预防仁联的风险的情况之下,逃亡者号这老伙计反而又要承担起出航的重担。
随意点了点人头,只剩下了一人未到。
左吴回头,视界中的时钟不断流动,在恰到好处的那一秒钟到来时,最后一人来了。
是桑德崖。
这无毛牛头人似乎还是保持了身处军旅的习惯,到达时间不早不迟,仿佛一个尽力追求精准的机械般,代表帝联军团的胸徽仍被他一丝不苟的别在胸前。
只是这胸徽在此时就有些突兀了,军团已经不在,而颁给左吴的那一枚早被他用去垫了桌脚。
也是为了不在队伍中闹出不愉快,夕殉道才会带着自己一家才会主动躲进压缩银河中,不与桑德崖见面。
和他的胸徽一样,出于左吴突发奇想才一起前来的桑德崖整个人都是如此不合时宜,他是对现状知道最少的那个,也是对银河的改变最不适应的那个。
见到左吴。
桑德崖立正,站得很远,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只是他直起身,看见左吴身边的伙伴时,脸色无可控制的一沉。
他还是快步离开了,没有多说一句话。
没想到,久久保持沉默的仁联战舰的灵魂忽然开口:
“啊!没想到在如此污浊的环境中,我居然还能闻到义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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