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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殉道挑眉:“你的意思是咱们的运气根本不是什么运气?”
“或许不是凭空生成的运气,”左吴舔了下嘴唇:“银河中除了帝联之外的人类全部灭亡了对吧?没准……是织褛把他们的运气和本该走向光辉兴盛的命运,给全部集中在帝联人类身上了呢?”
所以他们才会悉数灭亡,而只有帝联人类一支得以繁荣兴盛。
若猜测属实,那既然运气不是凭空而来,在帝联人类自以为它无穷无尽从而肆意挥霍中,让自己也已经绝嗣,只留下了左吴和夕殉道这两根独苗。
气运不是气运,而是集中和预支。
夕殉道抿嘴,脑海中推演了数次:
“这只是你的猜想,我的运气不好吗?我从那片可怖的战场活下来了,还有了离姒和夕阳。”
“……我先不说,可你被困在战场这么多年,无数次被你的离婀王逼到绝境,虽然最后还是生还了吧,但那毕竟是绝境,真的能算可以被称为‘气运’的经历吗?”
左吴咧嘴,越复盘越觉得以往的事情可疑。
夕殉道摇头,正视左吴:“那你呢?你是从一无所有变成了帝联的皇帝,遇到的敌人要么是自我毁灭要么是行将衰弱,又或者出于种种原因没办法拿出最好的状态,你这还无法称为气运吗?”
左吴的表情渐渐消失。
此时,又是一阵强风吹来,将周围及腰的草原压倒数分,在远方,一台人类所建趴窝千年,没有任何修复价值的古董造物下,艾山山和姬稚终于撒欢撒累了,坐在那里暂时歇息。
似乎是感受到了左吴的视线,艾山山朝这里大幅度地挥了挥手臂;姬稚原本也想这么做,可看到艾山山的样子后,便耸下耳朵,向后缩了缩,只是用手掌在自己脸边小小的摇了摇。
她不想和艾山山争,至少不想争这细枝末节。
这一切都被左吴看在眼里,他压低声音,接下来的话题只能和夕殉道间你知我知:
“夕殉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在以为杀掉了离婀王后,打算面对无人的旷野‘释放’一下,碰巧沾到了化为气态准备偷袭你的离婀王,于是便有了离姒,对吧?”
夕殉道咧嘴:“没错,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见对方如此坦然,倒让左吴有些不好意思。
他抱手,有些龇牙咧嘴:“我知道我的爱好有一点点广泛,平时和艾山山还有姬稚……肯定稍微会有些过激,但正常的时候也不少,相当正常而传统的那种。”
夕殉道很怀疑左吴和姬稚这人马娘怎么个“正常且传统”法,但这话他肯定不能说。
左吴抱手,拳头捏了一捏:“所以我总是在想,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你有离姒和夕阳就这么容易,而我这边就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夕殉道沉默一瞬:“你是说你和我这样的帝联人类不一样?可我厌恶你的感觉分明如此强烈。”
“可我运气就是比你好,我也确实没再有任何孩子,而且我没有以前的记忆,根本就来路不明……夕殉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左吴转头,同样对夕殉道投以正视,眼前这让自己无比厌恶的男人竟然是如今唯一可以针对此番话题倾诉的对象:
“我身上确实有类似织褛的祝福,但我运气比你好这么多,甚至能够影响初丹天使、维度恶魔、从银河之外来的索林原虫,甚至能够让异世的宇宙碎片到来,直接成了我的领土,还捡到了小灰;”
“这么离谱,完全不像是从被帝联人类几近挥霍一空的气运中得来的结果;会不会……织褛是移在我身上的不是银河人类的气运,而是其他世界的其他存在,所本应拥有的命运呢?”
……
夕殉道不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又或许是对左吴挥之不去的厌恶终于忍到了头,使他最终只是应付几句,便带着离姒夕阳还有离婀王一起去了地球的另一头。
左吴叹气,只能再度开始观察桑德崖的去向,可即将坐下时,却发现自己的通信频段居然是接通的。
他悚然一惊,刚才同夕殉道的对话被人听去了?赶紧查看和自己通信的究竟是谁。
是小灰。
还好是小灰。
左吴松了口气,摊下,清清嗓子试探:“小灰?你全听见了?”
宣称自己要去拥抱海洋,此刻不在左吴周围的小灰过了几秒才回复:“听到了,还听入了迷;没办法嘛,通信频道用的还是我拟态出来的通信粒子,不想听也会听见的。”
“……这只是我和夕殉道间的闲聊,是男人间的话题。”
“你和夕殉道总是互嘲,我以为不会有这样的话题的,还是说改变性别就能和陛下你更亲密一些吗?”小灰不服:“那我也可以拟态成男人的。”
“千万不要,”左吴叹气:“小灰,你是想和我聊聊这方面的话题?行,你……你对我的话是怎么想的?”
小灰痴痴感叹:“我觉得我俩好配!”
“好配?”
“我是来自异世的光明星海,陛下你也有可能来自另一个世界,真好……我觉得我和您……少了好多隔阂!”
小灰回答,又自她那边传来啪嗒啪嗒的水花声。想来是她在大洋中心用脚拨弄水花,掀起阵阵汹涌的浪潮,亦是她汹涌内心的具现。
左吴有些惊讶:“原来你一直觉得和我有隔阂?抱歉,我之前没注意到。只是你说现在隔阂变少了?为什么会变少?”
小灰笑得灿烂:“因为我来自已经回不去了的光明星海,无家可归;陛下你可能来自另一个世界,却记不住它在何方,是失乡之人;那我俩是不是异曲同工了?可以相拥而眠……唔嗯,应该说是可以抱团取暖了!”
失乡之人?
左吴忽然又想起了桑德崖,还有他萧瑟却又倔强的背影,他整个人都留在了旧帝联,没有跟着自己一同向前。
如果自己是失乡之人。
那桑德崖一定也是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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