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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结束后,黄父黄母和黄素一起回到他的宿舍里。
黄父黄母在黄素的寝室里转了一圈,然后在沙发上坐下。
黄父拿着黄素递过来的茶,“你的婚事也订下来了,我和你母亲已经商量好了,我们明天就走。”
黄素抱怨道:“爸!妈!我们已经大半年没有见面了,难道就不能多留几天吗?每次都是急冲冲来,又急冲冲走。”
重生之后,黄素非常重视家人,哪怕工作再繁忙,他也会每一周抽空和父母通电话。
“你一天都忙成什么样子,那是有时间陪我们。”黄父继续说道:“再说了,你这里你没有一个正经住的地方,我们带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们回去还要给我们未来的大孙子挣钱呢,等孙子出生了,你想撵我走,我都不走。”
黄母也说道:“你也快点看房子,早点有个自己的家,天天住在医院的宿舍里,也不是长久的事情。你和阎冰抓紧时间看房。”
一说到看房,黄素就说道:“老爹,咱们家里如果有多余的钱,就去京城那边买房,趁着我现在户口还在京城。”
黄父微微皱眉问道:“在京城买房,你还是要打算去京城发展吗,如果你要是打算去京城发展,你们就没有必要在草原市买房。”
“我没有打算去京城发展,我建议你们买房是为了投资,我觉得京城现在房价非常便宜。”黄素解释自己理由:“我在京城租房的时候,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就要租两千左右,面积大更能租到三千左右,而京城的房价才四千左右一平。我看现在的人全都往京城跑,未来的租金肯定会更高。”
黄素两世都是医生,自己也不懂得投资经商,但是买房等升值还是可以的。
不过,他也不能说京城的房价会暴涨,所以他也就只能拿房租来说事了。
黄父沉思一阵道:“按照你这么说,买一个房子用不了十年的时间就能把本钱赚回来。那这份投资倒是能做。”
见已经说动父亲,黄素继续劝道:“现在所有人的都涌向京城,以后房价肯定会涨的,买房子不仅可以赚租金,还有升值的空间。”
黄父点了点头说道:“我留过给你买房子的钱后,就带钱去京城买房。”
“爸,你去京城买房,可以买京城重点中学、重点高中附近的房子。好学校附近的房价肯定涨得更快。”黄素建议道:“爸,如果家里钱不够,你们给我一个首付的钱就行了,其他的我们可以自己慢慢还。”
“那怎么行,我们既然答应了亲家的事情就不能食言。”黄父继续说道:“至于买房子投资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办法。你就是安心准备你们的婚礼就行了。”
黄素又和父母聊了一阵家常,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道:“爸妈!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住院处查一遍房。”
“我们也不坐了,现在就回宾馆睡觉了。还让我们多住一段时间,就连晚上都这么忙,我们住这么久干什么,在宾馆待着吗!”
黄父嘴里发着牢骚,和黄母一同起身,陪同黄素一起走出宿舍。
第二天,黄素和阎冰一同送黄父黄母离开了草原市。
三天后,孙教授也离开了草原市,去往了冰城。
而明天陈静山也将离开草原市,回呼市了,作为中医系的主任,陈静山不能一直留在草原市。
完成了晚间的查房,黄素敲响了陈静山宿舍的房门。
程静山打开房门道:“进来坐吧!”
黄素走进宿舍,和陈静山一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陈静山开口说道:“明天我就要回呼市,临走前,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谈一下。”
黄素说道:“老师,您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
陈静山再次旧事重提:“你就真的打算在草原市做一辈子的医生吗,你医术再高明能救多少人。”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还没有完成博士学位,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我和孙教授一起完成了这个项目,我自己也要开始准备自己毕业的课题,孙老师已经给我出好题目,也是一种癌症的循证研究”
说道这里,黄素深深地看着陈静山道:“老师,就是我现在答应您去中医系教书,以学院对中医的态度,他们怎么可能支持我做这么一个巨大项目。老师,我听说你们这次课题组志愿者报名的地点,是呼市第一中蒙医院提供。就学校对中医这种态度,我现在去教书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听了黄素的话,陈静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
见老师现在的样子,黄素问道:“老师,你们觉得中医系独立的希望有多大。”
陈静山长长叹了一口气:“现在省里就不同意我们独立,更不用说上报教育部了。”
蒙疆医科大学成立于1956年,原名蒙疆医学院,是新中国在少数民族地区最早建立的高等医学院校之一,当时隶属于国家卫生部,1958年划归蒙疆自治区管理。
黄素劝说道:“老师您为什么急于一步到位呢,您可以先将中医系变成中医学院,成为蒙疆医科大的一个独立学院,先把自治权抓到手里,到时候您再想将中医学院彻底从蒙疆医科大分离出来就好办了。而且这件事情拉上蒙医系一同办,成功的概率会更大。”
见老师陷入了深思,黄素继续说道:“如果我是省领导也不会同意中医系从医科大分离出去,这不仅削弱了医科大的实力,还要花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投入到一个未来不确定的中医大学中,对于省里来说这就是三输的局面。”
“而如果中医系成为蒙疆医科大的独立院校后,只要我们把学院发展壮大,不用我们说,省里都求着我们独立的。”
黄素可是记得在2003年,中医系和蒙医系就成为了蒙疆医科大的独立学院,但是始终没有从蒙疆医科大分离出去。
作为重活一世的人,以及在草原市、京城工作这么长时间,黄素确实想明白了自己的未来,自己确实需要学校这样的平台实现自己的抱负和想法。
陈静山听了黄素的话,萎靡的身体也坐直了起来,突然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手成掌,一手成拳不停的拍打在一起。
许久,陈静山才停止了踱步,兴奋地道:“对,就这么办,就这么办,这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我们的思路出现了错误。”
激动过后,陈静山坐到黄素身边道:“你这是同意回来教书了,黄素你放心,即使让你教书,你依旧可以去医院坐诊,只要学校有独立自主的管理权,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些只会夸夸其谈不会看病的蠹虫清理出去,所以我急需一批懂理论懂实战的老师。”
黄素说道:“老师,这也要等我博士毕业以后再说。”
陈静山拍了拍黄素的肩膀道:“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翌日,陈静山精神抖擞地坐上了南下,回呼市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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