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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妤一打开门,就看见单云然坐在沙发上拿着个管弦乐器放在嘴里吹着,不时还拿到手里捣鼓一下。
调试一番后,又继续拿在嘴里吹着。
时妤不由自主地走近一瞧。
好家伙,单云然从哪里搞来的一个唢呐。
时妤震惊一瞬之后,呆呆道“你这是从哪里搞来的唢呐啊你?”
单云然把唢呐取下拿到手里,语气轻飘飘道“从国内带过的啊。之前在路边看见过一个老爷爷在吹,然后那个老爷爷就送了我一个。”
“送你的?!”时妤惊呼出声。
有这么好的事?!
单云然看着时妤惊讶不已的模样,思绪不由拉远放空。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当单云然再回忆起她第一次听见那位老爷爷吹奏唢呐时的场景,仍恍若历历在目。
老爷爷的手上和脸上布满了褶皱,双鬓微白,独自一人坐在那人来人往的街头吹奏着唢呐。
那气势,足足的,震的树上的鸟儿和叶子都抖了三抖。
颇有一种,唢呐一出,百鸟朝凤的感觉。
只是可惜,自始至终,都是老人一个人在树下吹着,就只有他。
基本没人停下来驻足倾听,树叶飘落在老人的脚旁,显得他愈发沧桑和落寞。
那一刻,单云然觉得,老人好像就是在演一场永不会落幕的独角戏一样。
也不知怎的,看见那一幕,单云然心里很不是滋味,恻隐之心一下就动了。
下一秒,单云然拿着口袋里的零花钱,慢慢走到老人面前,看着老人身旁放着的一个唢呐,表明她想买。
可是,老人看见走近的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浑浊的双眼似乎有些惊喜,渐渐清明。
老人把唢呐递给了单云然,却拒绝了她递过来的钱。
他看着单云然稚嫩的脸庞,浑身散发的青春朝气和他这个身上弥漫着垂暮之气的老头子形成鲜明对比,不由摸着自己手里的唢呐,对上女孩天真的双眼,声音沙哑却带着笑意感慨万分道“小姑娘,你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在这听我老头子吹唢呐的人。这唢呐就送给你了,拿去吧。”
说完,也不等单云然作何反应,老人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身一边吹着唢呐,一边快步离开。
单云然垂眸看了眼手里的唢呐,又看了看老人那略显凄凉的背影,喉咙不自觉的苦涩起来。
夕阳下,孤独的老人,濒临绝唱的唢呐,或许还有那黄昏后面临无人传承之境的悲楚。
时妤疑惑道“那你会吹唢呐吗?”
登时,单云然腼腆地笑了笑,讪讪道“哈哈哈,不会。但我这不是现在在跟着视频学嘛。”
说到这,单云然就莫名觉得有些愧疚。
老人把唢呐送给了她,可是她就一时有些兴趣。后面劲儿过了,她又忙着学双人滑,这唢呐虽然一直跟着她到处跑,却都是放在箱子里吃了灰的。
这次出国,单云然在收拾行李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就把它带过来了。
就,冥冥之中,她总感觉这唢呐还会有什么用。
时妤对此有些无言,扶额表示她的无奈之意。
就在时妤开口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时妤拿到面前一看,竟然是余希贝打来的视频电话。
时妤下意识瞧了一眼时间,很好,到了她们每周一次固定的“姐妹闲聊”时间了。
时妤急忙放下东西让喻昕赶紧准备着去做饭,她快饿死了,随即就也悠哉地躺在沙发上接起视频。
视频一接通,映入眼帘的就是余希贝啃着苹果,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咦,希贝姐,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哪儿不一样了呢?”
其实时妤想说的是,她感觉余希贝好像胖了点,脸感觉圆润了不少。
只是……大家都知道的嘛。
女孩子嘛,对体重问题还是比较敏感的,或多或少都有些介意自己胖了。
时妤难以忘记,当初张潭波就因为说了一句“余希贝我感觉你最近好像胖了不少呢”,就被余希贝“追杀”了好久。
甚至,余希贝还把当年张潭波喝醉了,在马路上抱着电线杆深情表白了一个小时的古早黑历史视频,给他们这几个小朋友看了。
不知道有一句话叫看破不说破吗?
敢说老娘胖,你张潭波这个小胖子有资格说我吗?
呵,嘴欠,活该娶不到老婆!
而且,据某位不愿意透露马甲的知情人夏某爆料,张潭波当初还差点被路过的交警拉走,险些上了社会新闻。
标题名他当时都想好了——《论某位张姓冰舞冠军深夜抱电线杆痛哭,其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导致那段时间,时妤他们只要一看见张潭波就想乐,满脑子都是那个视频在循环播放,简直不敢直视张潭波。
当然,当时搞得张潭波也很莫名其妙,他总觉得这几个学生看他的眼神非常的古怪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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