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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她挑起柳眉,该不该问,其实还在犹豫。
“姐姐,我要跟你一起睡,”上官晓雨转过头,说得斩钉截铁。
司马倩思倒吸一口凉气,狠瞪一眼,“你说什么?!这床铺是我专门为雨霏弄的,当然是我们一起了!”
这两人的问题,她差点就忘了。
现在该如何是好?
“你……”上官晓雨气结,“凭什么!这本来就是姐姐的房间,她不喜欢你弄成这样。”
“她会喜欢,”司马倩思一点也不肯让步,“本来她就习惯抱着我睡,你快点下去!”
“她不会喜欢,”上官晓雨也一点不肯让步,“你才快点下去!姐姐只喜欢抱着我睡而已!”
她眼中似乎迸出火花来……
她眼中也仿佛迸出火花来……
上官雨霏捂住脸颊,深感不对劲。
要是两人恼羞成怒,大动出手怎么办?
良久的对峙。
司马倩思拉扯起被子,一副陶醉的模样,“她不止喜欢抱着我,还只喜欢跟我亲热。”
“不,你错了,”上官晓雨也一副自信的样子,“姐姐只喜欢跟我亲热!跟你不是真心!”
“你说什么?”见其一副趾高气扬,司马倩思突然醋意上涌,回瞪上官雨霏一眼,“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啊这……”
她暴汗。
其实什么都不喜欢,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被争夺的对象。
说心底话……
望出客厅,林洁正在饮水机前。
她其实最喜欢……是在林洁怀中睡觉。
就像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散布着的星星;就像野草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就像云雀鸟儿,在绝高的天际唱歌。
那宽大的臂弯,如寥廓的苍穹,似乎也在屏息,静听怀中小生命,唱出颂歌。
莫名有安全感,很安宁、很舒适。
她很喜欢。
林洁歪歪头,刚想喝水,却莫名一股寒意袭来,打个冷颤后轻抚双臂。
“看到没有,”上官晓雨脸上浮出胜利的笑容。
司马倩思回过头来,“你才看到没有。她没有回答!证明你说的是假话。想挑拨离间我们?没门!”
“什么挑拨离间……你还不相信?”上官晓雨捧着绯红的双颊,“我们还接过吻,你是不懂那种感觉了。”
糟糕!
上官雨霏一惊,慌了,这不能说出来!
司马倩思眼角抽搐几下,自信一下子从她脸上消失掉。
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过了一会,紧绷的面色才缓缓舒展开来。
这个神色,真生气了。
但输人不输阵,谁叫这家伙是辆优柔寡断的公交车。
跟她在一起,就要承受她其它暧昧所带来的痛楚……司马倩思随即握紧拳头,也不甘示弱,“我才不相信你说的鬼话。你不知道,我们如藤蔓般缠绕,分离不开,鱼跟水的欢乐,你是不会懂的了。”
上官雨霏再次一惊,这也不能说出来!
上官晓雨掩饰不了醋意。因为这般,两人之间还真没做过。
愤怒地站了起来,“你说谎!”
“你才说谎!”司马倩思也站了起来。
“这……你俩不要吵了好不好,”上官雨霏自言自语。
“哼,我才没有说谎。这里才不稀罕,”上官晓雨撇着嘴对姐姐说,“我们走,回村子去……”
司马倩思则得意起来,“怎么了?投降输一半我告诉你……”
“你说什么?!”
“我说事实!”
两人再次折腾起来。
“姐姐!我不走了!”上官晓雨突然大喊出声,“你说!你想跟谁一起!”
“雨霏你说好了。男性的位置我可以让步,但女性的位置,必须是我,”司马倩思似乎也默认她这个做法,“你想跟谁一起!”
“这……”
上官雨霏有口难言。
这明明是自己的房间,怎么就被这两个丫头当成地盘来争……还越说越离谱。
不就是想睡个觉而已,有这么难?
不觉间,脑壳痛起来。
她捂住额头,随便说了句,“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呀!”
空气凝结。
沉默中无人出声。
可谓名句再现了。
“也罢,你们冷静一点再说,我今晚过去跟林洁睡。”
“唉?!”
这连林洁都吓懵了,差点没从沙发上滑下来。原来是打算看戏,没想到上官雨霏会语出惊人。你个渣渣霏,枉姐刚才还开解这么久……等等!你不要过来呀……!
在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面前,她这般做法……要换成男人,早死无全尸了。
分分钟还会被人抱着切下来的头颅……
“不行!”
三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意料之中的回答……
慢着,怎么好像多了把声音?
上官雨霏抬起头,再次看出客厅。只见林洁模棱两可地尬笑,转回头去,然后进房锁门,听声音……貌似还拖着桌子把它堵上。
她挖挖耳朵,差点没被震穿耳膜。
无语至极,姐妹一场,用得着这样吗?
夜,仍然风凉如水。
于同一片天空下,看到的却是依稀星辰,是那么的遥远。
残月如一盏没有调亮的灯,高悬在深邃的夜空中,让人的心情异常沉重。
注视着窗外无尽的夜色,他的心,溶进了这沉寂的冥冥之中。
空虚得像浓雾一样散开,寂寞忧伤的情结又将其淹没。
书房里安逸得有些难以形容,柔和的灯光却给不上他温暖的感觉。
坐在桐木椅上翘着二郎腿,眼中满是不耐烦。
浅啜上一口葡萄酒,却是酸涩的味道。
很少会有这种感觉……不!是从来没有。
仿佛在时空里徘徊,没有目标,没有激情,只是平淡的活着。如同这空间里,只是一粒砂粒表面几亿小虫中的一粒,无足轻重。很感伤的缈小,显得无可奈何。
习惯了把自己的任意妄为填满寂寞的心,可这沉寂的夜却是那么清泠。近阵子只要大脑残留一点能量,他就会辗转睡不着。
坐立不安的他走到了书桌前。
翻开茶具,索性来壶浓茶。
一盏明灯,一颗空虚的心,一壶香浓的茶,也许能打开心灵的闸门。
无病而吟也是种痛,是自己强加给自己的痛,是自已欺骗自已的痛。而为什么会有这种痛?他捂住心房,感受着这蒲然的心跳。
这是她在撩拨那空虚的心弦,进驻了心间让其无时无刻不在想念。
他抬起头,觉得她从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向盈盈走来,清歌曼舞。
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或许那正是想要的幻境而已。
当夜晚袭来,她的容颜,不知不觉,一颦一笑,总会浮现。
不知在彼此的世界里……
大家扮演的过客,是不是都已落幕……
故事是不是因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已成结局?一切重归尘土。毕竟懊悔,是无法追溯,他知道,她不同于一般的浓妆艳抹、庸脂俗粉。
也会如他这般失眠吗?
花园的竹筒,承受不住水流的重负,狠狠地敲打在石垫上。
“哐当”一声,回响在整个夜里。
落花和流水,总引人无限感慨。
在它们的时空里,一去不复回。许多的遗憾,许多的失望,才是活着最真实的累。但许许多多的事情总让他连落花、流水都比不上,毕竟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感叹和失望,更没有时间去抱怨有多累。
雨霏……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他看着手掌。
这如歌的岁月,那如诗的感觉,如痴如醉。难道这一切不值得回味?难道不值得留恋?难道不值得拥有?
可他却不想,让她卷进这般复杂的事件当中来……
当寂寞成为生活中的一个习惯,一点点的情感便会让他整夜辗转。
是的,而且这没有任何理由。
当他转过身,想离开之际。背后那高大的书架微微动了一动,继而缓缓向侧边滑动起来。当完全打开的时候,一条漆黑的密道楼梯呈现出来。
他转回身去,刚想问候。
两名男人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正是欧阳与司马两家之主。
“宸儿你来啦,等好久了吧?”
欧阳天坐在书桌后的桐木椅子上,点上一支雪茄。
“也没等很久,”欧阳智宸毕恭毕敬起来。
男人拿起书桌的茶具沏上一杯,一脸从容,举轻若重又举重若轻。
细细品茗,然后一副陶醉,“入口如绿茶鲜醇,也如红茶甜浓。舌尖茶韵散布四肢,然后通体舒泰。好茶,果然好茶。想不到宸儿你茶道又大有所进。”
“都是老爹教导有方,”欧阳智宸轻轻地点了点头,并不想硬带这顶高帽子。
欧阳天递过一杯给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来,司马老头。你也尝一尝。”
“噢?呵呵,世侄泡的茶我岂有不尝之理,”他扭扭画框,将书架门关上后。扶了扶礼帽,便接过紫砂杯。细抿一口,果然醇厚甘鲜。入口回味略带蜜味,香气馥郁持久。不禁也竖起了大拇指,“唔……好茶。”
即使两位都如此雅兴,却使欧阳智宸有点不安。
试探性地问道,“叫我过来,想必老爹和叔父……也不只是想品宸儿泡的茶,如此简单吧?”
“噢?呵呵,世侄果然聪明伶俐,我们……”
他还没说完,就被欧阳天阻止了。神会之下,只好将礼帽挂在衣架上,拿回杯子坐到桐木客椅上,细细品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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