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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临羿没有拒绝,将绯虞轻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头,闭目打坐。
花羽弦看了一眼,出门时顺手给他们关上了门窗,困乏地呵欠不断。
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额前的头发,绯虞看到自己身处客栈时,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坐在床边,她手指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黑色珠子,思绪已经飞到了遥远的北荒,连门口出现的白临羿都没发现。
看她十分在乎那颗珠子,那般小心翼翼,眼眸低垂,整个人被一层忧郁包裹的模样,他微抿了抿嘴。
“阿虞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身后响起花羽弦响亮的声音,随后白临羿就被一把推进了绯虞的视线。
“我没事了。”
被拉回思绪,她脸色立马恢复如常,看他们俩都在桌旁坐下,跟着坐了过去。
白临羿将那枚从绯虞嘴里吐出来的戒指拿在手里打量,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那戒指通体发黑,戒面平整,只是简单也没有什么特点的普通戒指,唯一比较特别的可能就是这种材质比较稀少。
“那个,你既然没事,我就直接问了啊。”
一早他们回来就很疲惫,身上还有伤,花羽弦即使再关心那蛊师的事,也不好开口问,此时是一刻也等不了。
绯虞也没有犹豫,便将自己追上去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昨天在那山头,她无端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伽南香味,心中疑惑。
而这股味道,在那座衣冠冢也闻到过。
山头皆是乱石杂草,不应该有这味道才对,她怀疑自己闻错了,只不过转念之间,那味道又浓郁了一些。
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毫不犹豫地朝着味道追去。
那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瘦高男人,那人速度极快,步伐诡谲,她来不及等候身后的花青,紧逼其后。
追了许久,那人见只有一头狼追来,便也不再忌惮,停下来反击。
那人手里拿了一根两米长的手杖,杖头是一副羊头骨,坠着数条彩幡,森森白骨透着诡异的光。
他速度虽快,修为却并不怎么高,发觉绯虞是女的,言语间又调戏了几句,彻底惹火了她。
一人一狼,你来我往,狼的速度更迅,力量更强,直接咬住了那人的左手,将一根大拇指生生扯了下来。
那人痛苦地哀嚎,随即暴怒,手里的长竿插在地上,闭目结印,口中念诀,彩幡无风飘动,就这样凭空唤出了一只蝎子精。
“我在咬住他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脸,惨白的跟个死人一样,左下眼睑刺了一个这样的刺青。”
绯虞一边描述着那人的外貌特征,一边用手指蘸了水在桌子上画出一个三角形,又在中间添了一横。
“他两只耳朵上都戴了一个很大的银圈,其他的因为黑袍罩着,也就看不清楚了,声音阴不阴阳不阳的,听得我犯恶心。”
那蝎子精阴毒无比,绯虞自己并不是对手,不敢与它再多纠缠便找机会退走了。
听完她的话,白临羿两人陷入了沉思,这人的特征太明显,而在他们的记忆里,没有过这人的印象,极有可能真如山洞里的男人所说,是有蛊师踏入了东灵。
“你去过南渊,会不会跟哪个家族有关系”
白临羿一向喜自由,云鹤四方,花羽弦看向他,想着他或许知道些线索。
他遗憾地摇了摇头,“南渊的家族大都养蛊,那边的风俗就是尊崇羊头,所以这个鸦雀就是来自南渊的蛊师应该没错,至于是哪个家族,就难以看出了。”
“对了,那个蝎子精,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
“古怪?怎么个古怪?”
“我能感觉到他是妖怪,也能感觉到他是活的,但是他就像是没有生命的傀儡一样。”
对于这一点,白临羿他们没有感到什么意外
“如果那鸦雀来自南渊的话,给那蝎子精下了什么蛊也不一定。”
想到这,花羽弦仰天头痛地抓了抓头发,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啊!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一个怪病罢了,没想到牵扯这么大,早知道我就不趟这浑水!”
南渊的蛊术出了名的棘手,毕竟谁也不会天天防着一只小小的虫子。
尚且不明了这个鸦雀的底细,也不知道他什么目的,光是想想花羽弦就阵阵头痛。
白临羿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那枚戒指放进储物玉牌里,余光瞟见绯虞手腕的珠子,眼神黯了黯。
“这件事很大,你赶紧回去告诉你爹,尽快派人去查,南渊的人能在这里胡作非为,只怕东灵有人也牵扯其中。”
“行,我让人按照鸦雀的特征画一幅画像出来,让弟子们都找一下,这里是我们虚弘谷的地境,我们也得先排查一下内部。”
花羽弦见没有别的线索,便也只叹了口气,随即跟白临羿商量接下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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