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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管玉生这个如临大敌的表情,还当他俩是来锁魂的黑白无常呢!
祁欢隐晦的翻了个白眼。
她并不想惹嫌疑,想挡祁文晏一下,没挡住,就看他已经迈着大长腿朝祁正钰的床榻方向走去。
祁欢头皮一麻,强行冷静的问管玉生“父亲和二叔他们呢?”
管玉生一边不撒眼的盯着祁文晏的一举一动,一边飞快的回“世子爷和二老爷就在后院,被老夫人叫过去用早饭了。”
本来是因为陈大夫熬一宿,已经有些撑不住,伺候祁正钰吃了早上的药,祁文景就叫他先下去睡两个时辰,下午再来。
结果,陈大夫刚走没一会儿,余氏那边就来人叫兄弟二人去吃饭。
祁文景二人自然又累又饿,想着就隔了一个院子,俩人就过去了,吩咐管玉生在这守着,有事叫他们。
祁欢垂眸微微思索了一下,刚要说她去叫人……
明显,管玉生的求生欲也不弱,拔腿已经冲了出来“大小姐你们先坐,小的去喊世子爷过来。”
祁欢……
她也想跟着跑,可又怕依着她三叔的胆量和脾气,真要一怒之下给老头子抹了脖,所以就只能硬着头皮也走了进去,想着关键时刻,好歹能拉上一把。
嗯,是拉一把,不是递刀子的!
老头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杀人偿命,到哪儿都是硬道理,没必要为了泄一时之愤就把自己填进去。
祁欢一步一步,谨小慎微的走到祁文晏身后。
祁文晏就站在老头子的床前,她离的稍远,隔了两三步的距离。
好在祁文晏只是负手而立,表情明显阴郁的看着,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打算。
祁正钰到了这会儿应该依旧还在发烧,一直不安的直皱眉头,身子偶尔也抽搐扭动,嘴唇开开合合,仍有梦呓。
只是这会儿声音比早上那会儿更加低弱,压根听不清说了什么。
祁欢也并不想凑到他唇边去听,就只糟心的等着祁文景过来。
然后,睡梦中的祁正钰突然缓缓地眯起眼,口中念叨“水……”
祁欢去看祁文晏,祁文晏不动如山的站着。
而祁欢也不想伺候他,就干笑了一声打圆场。
她没碰桌上的茶碗茶壶,只走到门口喊了个丫鬟进来“祖父渴了,把桌上的冷茶倒掉,重新倒点热水来。”
开玩笑,现在隔壁院里的余氏正眼巴巴的盼着老头子咽气呢,她、杨氏和祁文晏,都是重点踩雷对象,此刻这屋里就她和祁文晏两个,老头子要入口的东西她疯了才会沾手。
其实茶壶里的茶是祁文景兄弟俩喝了提神的,刚沏了不到半个时辰,茶是温的,刚好合适入口。
丫鬟摸了摸茶壶,也不敢多嘴。
祁欢又冲她抬抬下巴,提醒“还有杯子,都拿出去一并洗干净了再送回来。”
丫鬟快速将东西都捡到托盘上,端着走了。
这么一来一回的工夫,祁文景已经得了管玉生的消息匆匆回来。
进门看见祁文晏站在老头子床头,祁欢注意到他当即就是如临大敌一般的脸色刷得一白。
然后——
几乎是面带惊恐的快速上前两步,将祁文晏一把拉开。
“你回来了。”他竭力挤出笑容来,“别过了病气,去外边说话。”
他半拉半推着祁文晏就走。
祁文晏这时候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微微扬着唇角,玩味道“老爷子说要找什么钰来着……这么睡着也不是个事儿,心病还须心药医,兄长没替他好好找找?”
他对着祁文景,态度还是好的。
只是——
这话里阴阳怪气的太明显,祁欢都听出来了。
祁文景的脸上霎时闪过了一丝的慌乱,他几乎是将祁文晏推出了房门,拉到院子里无人的角落低声的劝着些什么。
祁欢不好凑上去听,总觉得她这父亲对三叔的态度也是怪怪的。
那边他们兄弟俩正站在角落里说着话,祁文昂也从余氏那边回来。
见到祁文晏,刚想凑过去打个招呼,就听率先进屋的管玉生喊了一句“侯爷您醒了?”
祁文景该是不想让祁文晏在老头子面前出现,连忙握住他手腕,将他死死拽住,没让他进屋。
祁文昂只能快走两步,先回了屋子里。
祁欢本是扒着门框站在进门边的,见状就连忙走出来,顺便给他让了路。
屋子里,祁正钰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一方面昨夜失血过多,另一方面烧还没退,就导致他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完全不似活人的脸色。
“父亲您可算是醒了,陈大夫我才吩咐他下去休息。管玉生,快去把陈大夫再叫来。”祁文昂坐到老头子床沿上,拿了件袄子给他裹在肩上,以防着凉。
祁文昂坐的那个位置刚好是遮挡住了他看向门口外面的视线,再加上他刚醒过来,眼神本来就还没怎么聚焦,故而应该直接就没发现祁欢也在这。
眼见着管玉生走了,祁正钰枯瘦的手就猛地一把攥住祁文昂的手,声音嘶哑又急切的道“去……快去查查那个首饰铺子!”
联想到昨天国宴之后到现在,这一天一夜之间发生的事,祁欢立刻意识到他口中的首饰铺子指的应该就是众钰斋,然后紧跟着就是心头一颤。
再下一刻——
豁然开朗!
她原就觉得祁正钰该是昨晚在宫里那段时间受了什么刺激,这才导致的失态,原来……
是因为众钰斋吗?
祁正钰?
众钰斋的钰也是他的这个字……
祁欢飞快的动起脑子来,然则也没用她自己胡乱揣测,那屋子里祁文昂就安抚老头子道“应该只是凑巧应了姑母的名讳,一间立在市井之间的寻常铺子而已,父亲您生了病就莫要胡思乱想了。”
祁正钰却是不依不饶,手下力道失控捏的祁文昂都痛的皱了眉头。
老头子依旧着了魔一般,喃喃的拼命摇头“不……不是巧合,一定有什么问题……去查,去给我查查那些人……去啊!”
祁文昂倒是始终不觉得那铺子会有什么问题,为难的耐着性子继续安抚解释“好好好,我去查。可是那几个人是瑞王案子的重要人证,昨日国宴之上就被收押看管起来了,现在人被关在刑部,暂时也见不着。父亲您先稍安勿躁,养病要紧。”
祁欢站在门边,此时已然如遭雷击。
所以说,她英年早逝已故的那位姑祖母,闺名是唤做祁众钰的是吗?
老头子因为早年逼迫妹子与皇族联姻,生生将自己这妹子逼死,现在突然听到已故妹妹的名讳,心虚起了心魔就被吓病了?
那毕竟是一条人命的旧事,死的还是他自己一奶同胞的亲妹妹,他会怕成这样也就解释的通了。
可是——
祁文晏又算怎么回事?
他一个大男人,在市井之间开了一家首饰铺子,这本身已经有点奇怪了,便又好巧不巧,他还用自己已故姑母的名字给这家店铺命的名?
也不对!
众钰斋据说是在那条街上开了几十年的老字号了,祁文晏今年满打满算才刚满二十五,他就是刚出生便去开了这间铺子,也做不来几十年的口碑历史。
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就透着蹊跷!
祁欢也懒得再去瞎猜,匆忙转头往院子里去寻当事人,却发现祁文景和祁文晏两兄弟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踪影。
祁欢也容不得多想,连忙拎起裙角追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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