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懦弱与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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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平乐轻嗤,招手示意金毛毛靠近,摸了摸它的头,“既然苏尚书回来了,我们先走了,帮我和阿鲤说一声”。
苏羡予下意识抬脚挡住她的去路,华平乐挑眉,“怎的?时间太短,不够苏尚书下毒?要我再留一会?”
苏羡予心头绞痛,喉咙间又泛起腥甜,他硬生生咽了下去,再次俯身长揖,“之前苏某对姑娘多有误会,乃至冒犯了姑娘,对不住”。
华平乐没想到他竟这般认真又严肃地说什么对不住,嘴角讥笑的弧度就有些维持不住,哼了一声。
“为表赔罪之诚,苏某可以告诉姑娘两个消息”。
他说着又连声咳了起来,华平乐撇嘴,“我不稀罕”。
苏羡予勉强压着喉咙间翻滚的腥甜,微微一笑,“姑娘不稀罕,苏某也是要说的。
一是,今天太子妃特意拦住了宋学庄的去路,请他给华大姑奶奶传个信,让华大姑奶奶得空进宫陪她说说话。
昌平侯府之事,我之前亦得了些消息,大约可以推断出,马家状告宋姑娘已有婚约之事,就算不是与太子妃有关,她也定是想借机做些文章。
以太子妃的秉性来看,前者更有可能”。
华平乐蹙眉,“说不通啊,太子妃与昌平侯府、长姐向来没有恩怨,更不会轻易得罪祖母才是”。
苏羡予见她竟是轻易就信了自己,天生清冷的音色也似乎软了三分,“现在说不通不代表日后说不通。
单看她以后如何行事,她到底想做什么,自然也就慢慢知晓了,你记得提醒你长姐小心她就是”。
华平乐下意识点头,又警惕看向他,“你没骗我吧?”
这时候才想到他会骗她?
苏羡予嘴角弧度加深,“自是没有,你回去问问宋学庄就知道了”。
华平乐打量了他一眼,颇有些无赖问道,“那还有一个消息呢?”
就算苏羡予是骗她,只要他肯说话,不论是真是假,总会留下痕迹,她就能得知更多的消息。
苏羡予没有计较的前后不一,直接开口道,“当初,左天师请命去落华山,得的卦象是客星侵帝座,应在福广王身上”。
华平乐就露出又惊又怒的神色来,“他真是那样说的?”
苏羡予神色平和,“姑娘不必着急,就算没有左天师那一卦,皇上也时时刻刻想着福广王死,他能好端端活到现在,以后更不会死”。
华平乐呆住,愣愣看向苏羡予,他,他就这样大刺刺地跟自己说什么政和帝想福哥儿死,这,这——
苏羡予却好像根本没发觉她的惊怔,继续道,“我猜皇上还是会从福广王与姑娘的亲事上入手。
姑娘最近万勿小心,近卫丫鬟不可离身,一饮一食更是要小心谨慎。
至于,福广王儿戏般说什么婚期就定在九月,更是万万不可。
福广王孑然一身,姑娘却不是,万万不可拿自己和家人的安康去赌”。
华平乐愣愣点头,也不知道是被他吓住了,还是真的将他的话听了进去。
苏羡予从来没见过她这般傻呆呆、愣怔怔的模样,下意识抬手,想要碰碰她,却又换了个方向落在了自己心口。
华平乐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了他心口处,下意识问道,“你怎么了?”
苏羡予定定看了她一眼,不再死死压抑,偏头哇地呕出一大口暗色的血来。
华平乐大惊,忙去扶他,“来人!快来人!阿鲤!阿鲤!”
苏羡予感觉到她纤长有力的双手落到了自己臂弯处,她温暖的体温整个儿地包裹住了他,忽然就觉得多年的孤寂冷清找到了终点。
原来,阿鱼真的和他想象的一般,暖暖的,软软的。
原来,阿鱼真的活过来了……
他闭了闭眼,自十六年前一致淤塞在心口的悲伤、思念、郁气化作晶莹的泪珠滑落眼角,又迅速没入斑白的鬓发间。
“叔父!”
苏鲤快步跑到了、跟前,手里还兀自拿着棋盘和棋子。
今天华平乐来福广王府,告辞出来时,苏鲤正巧见了,邀她来苏府逛园子,华平乐就带着金毛毛来了。
两人逛了会园子,苏鲤怕她无聊,提议下棋,自己去拿棋,让华平乐在园子里等。
他拿了棋回来后,看见苏羡予在和华平乐说话,不忍打扰,就站在远处等着。
不想苏羡予好端端说着话,突然就吐血了!
他又惊又急,片刻的功夫就跑到了跟前,与华平乐一左一右扶着苏羡予,扬声喊道,“快,叫何太医!”
又对华平乐道,“华姑娘,你帮我一起扶着叔父去外书房”。
华平乐扫了他一眼,苏鲤还没明白她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就见华平乐抓着苏羡予的腰带,将他提在手里,脚下生风地朝着外书房去了。
苏鲤,“……”
所以,姑姑刚刚是在嫌他不够男人?
华平乐熟门熟路地将苏羡予提去了外书房,在里间的软榻上安顿好,太医就赶了过来。
自上次苏羡予在金銮殿吐血,政和帝就谴了个太医候在苏府。
“苏大人,上次下官就说过,您多年积疾,气血不继。
最是忌讳大悲大喜,更忌气郁于心,如果您不能放开心怀,吃再多的药都是枉然”。
苏羡予被华平乐一路提到了外书房,想挣扎又怕更难看不说,还争不过她,只得安静由着她提着。
只四肢朝下的滋味着实不太好受,他这时候还有些气息不匀,勉强说了一句,“劳太医挂心了”。
这是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了。
太医叹了口气,起身往外走,“我开个方子,苏小状元,你过来,我与你仔细说”。
“华姑娘,你在这里照看一下叔父,我去去就来”。
苏鲤说着起身跟上何太医,华平乐瞪眼,“你又不是缺胳膊断腿,要照看什么?”
苏羡予好脾气笑了笑,“劳烦姑娘了”。
华平乐哼,“笑也没用!不是看在阿鲤的面子上,我才不管你死活!
一个大男人吐口血还娇滴滴地哭,要是安哥儿,我一定给他一巴掌,叫他再多吐几口!”
苏羡予,“……”
华平乐继续哼,“你瞪什么瞪?我说的不是实话?”
苏羡予默了默,依旧好脾气地笑了笑,“苏某并未瞪姑娘,只是觉得姑娘与福广王待久了,颇,神似福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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