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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它现今失去了绝大部分的力量,只得一路摸爬滚打地回了小槐居,禁制一开,终是脱离了被玩弄的命运。
片刻后。
看着桌上的白毛团子,盛霂也觉得很烦,很烦。
她愤怒地捏住它的后颈皮,将整个白毛团子提溜了起来,“你就非得跟着我?自己寻个凉快儿地待着去不行?”
阿若也恼“你就把我当个死的毛球放身上也不愿意?”
它堂堂无垢天的巡梦使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人过了,要不是脖子上吊着一把大刀,它真想转身就走。
“可你又不是真的死了,也不是个球。”盛霂冷哼一声,手上多使了几分力。
别以为她不知道,眼前的小猫咪,坏心眼可是多得很,打算一个皆一个。
“你要不先说说,为什么要诱惑小岩让我自爆神魂?我自爆了神魂,就真能回家了?”将手中的白毛团子好一番揉捏,盛霂还是生气的不得了,大声质问道,“在梦里暗示我跳崖的就是你吧!”
“不是!不是我!”
逃离鸡爪又入魔爪,听着她的控诉,阿若剧烈挣扎道“你这是污蔑!我可没有骗你,不信你问他,我从头到尾都没有骗人!”
它小小的爪子指向了一边从进门开始就一言不发、好整以暇地翻看着竹简的褚岩,在揉搓下皱成一团的小脸变得更加愤怒,“大骗子!大骗子!把我的本源还给我!还给我!”
盛霂把白猫团子拍到了桌上,轻而易举地用一只手便按住了它不安分的四只爪子。
“我可没有骗你,肉是你自己送到我嘴边的。”褚岩眼都没抬,轻笑着反驳道,“哪有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还让人吐出来的道理。”
“不过阿若还真没有骗你。”
他顿了顿,抬头看向了盛霂,“你自爆神魂,确实是可以被带离这个世界的。”
想到了盛霂话语中沉睡的母亲与远行的长姐,褚岩神情一凛,严肃道“只不过,带走你的人具体是谁就不清楚了。”
盛霂沉默了会,又猛晃了会儿手中的白毛团子,轻声道“你背后的人是谁?是谁让你来的?”
“没有谁让我来,我是自己想走的!”阿若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整个毛团止不住地颤栗,“我是猫,想混水摸鱼又有什么问题!”
果然大的是魔头,两个小的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家子都是魔头!坏东西!
“没意思。”
见它什么也不愿意说,盛霂便垂头丧气地松开了手,转头看向了自家弟弟,开口问道“它的记忆里还有些什么东西?”
“我那日里看得不太真切,只隐隐约约见到了两个似乎是地名的存在。”褚岩叹了口气。
“什么地名?”
“无垢天,无尘之地。”
前面这个盛霂知道,是白木镇所在之地,亦是桃李老人口中的洛水神女与神明许下约定之地。
“神明啊……”她惆怅得趴在桌边,侧头看窗外渐渐染上绯色的天空,昔日昔时昔景再度涌上心头。
登仙尚且对现在的自己而言都是遥不可及,更遑论那存在于高天之上、不知面目的神明呢?现在想太远也没用。
“不过无尘之地又是什么?怎么感觉有点熟悉的样子。”
脑海里有一抹模模糊糊的影子,盛霂极力想要抓住它,越努力却越看不真切,摇头晃脑间发间的水珠啪嗒啪嗒地往地上落,背上、凳面上很快又湿了一片。
原谅她还不是很习惯与大地进行亲密接触,在泥水中泡了那么久,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又洗了一遍。
看完了竹简上的内容,褚岩站起了身,拿起了被随意搁置在桌边的宽大的柔软绒布,走到她的身后拢住了不停泛水的长发,捋去了上边儿的水,再用绒布轻轻地擦拭。
盛霂趴在桌上没有动弹,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很是不解道“为何要这么麻烦?”
片刻前她才知晓,原来不仅仅是桂院,整个塔各处都有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禁制,限制了绝大多少术法的使用,而这种限制,各处甚至有着不小的区别。
像有的地方,禁用水属性的术法,走几步换个地盘,又变成了禁用火属性的术法,或者是两者一起给禁了,但毫无例外的,一些像是去尘诀、隔空取物之类的日常使用极度频繁的基础术法,通通被禁止了使用。
“按照师尊和几位院长的说法,是为了让教习与学子们提前适应在星海中可能会遇到的各种环境,养成不过度依赖术法、事事尽皆亲力亲为的习惯,省得到时被各种规则束缚,遇上麻烦了又被打个措手不及。”
褚岩回答得耐心,又松开一只手去桌上捡了一卷竹简放到了盛霂面前,继续开口道“通天河计划目前还没有到可以公开的时候,以这种方式让大家先感受一下星海中的恶劣环境,倒也还算妥当。”
“这禁制是近来才启动的么?”盛霂疑惑道。
“并非,早在八年前我来塔中之时,师尊就将其启动了。”
八年,又是八年,太多的事情都与八年前有所牵扯,换不要脸一点的说法,盛霂还能觉得是和自己的降临存在一定的关联。
部分游戏中的主要角色,要么是降生在八年前,要么是在八年前遭受厄难,并且还会在八年后的现在与再一个八年后的未来再次遭遇厄难。
这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八年这个特殊的时间节点背后是另有什么深意存在吗?
太阳落山后,小槐居因着建在水上、院中植被又繁茂,还是有几分阴凉的,感受到有晚风吹过背后湿漉漉的一片,盛霂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忙不迭地挣脱了在自己脑袋上乱动的手,跑去了隔壁。
哦对,顺便一提,榕山一带并没有禁止作用于自身的增幅类符篆使用,与早间一般,她在跑走前又把藏身在竹简中的白毛团子丢出了窗外。
褚岩无奈地拾起了掉落在凳面上的绒布,走到了一边将其洗净,掐去了多余的水份后晾在了窗边的架子上边。
“看护幼崽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麻烦的事情啊。”
他低声喃喃道,嘴角挂上了一抹极不显眼的淡笑,复又坐回到了桌边,继续翻看剩下的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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