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枝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九章 像还是不像,在修仙界玩养成游戏,松枝饼,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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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小主子被人带走,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不是心大,估摸着就是对家派来的。
「小肖啊,他们到底误会了个什么?」
盛霂直觉不对,开始对崔唤晴和金不换脑补的东西好奇了起来。
【……要不你问问你弟或者你头上那玩意,那天他们到底说了些啥?】
「你就不能好好叫他们的名字?」
【哼哼哼,才不要!一山不容二虎懂不?我这都算是温和的了。】某意志忽地傲娇了起来。
窗口中浅粉色小字的出现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有些事情,我一时之间很难和你解释清楚,你得自己去体会,才能有更深刻的感受。】
天不肖沉默了下来。
它真的很愁。
它的小姑娘,它的心肝肝,至今还没能更深切地意识到生灵与生灵之间,不同的地方不是只有内在的自我意识与外在的形表。
她真心实意地在为苦难与不公而悲痛,可她却不知道那些痛苦到底从何而来。
有的差距,从生灵诞生之初就已经存在,那是怎么也无法消弭的不公。
于大而言是种族的权势、实力、地位、财富,于己而言是灵智、血脉、天资、外表。
盛霂想要见到的那个世界,艾落落与别的亲人们一同为她编织的那个美梦,早已经不复存在。
天不肖很痛苦。
于它而言,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
可它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所爱之人被迫接受属于它们的阴污的一面。
察觉到投向自己的视线,褚岩但笑不语。
其实吧,这笔烂账,不管是他还是崔唤晴,都是想着能够快点揭过去的。
毕竟无论对谁来讲,都不是什么很愉快的事情,盛霂没有主动提及,褚岩也不知道该怎么与她解释。
当初事件中的三个人,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打算,各有各的不得已。
但真的是不得已吗?又有非要那么做的必要么?
说到底,还是私心作祟,崔氏急需一个可以接过烫手山芋并有能力为他们解决背后诸多麻烦的存在,而盛霂是想在不沾惹麻烦的情况下、付出最小的代价让自己得偿所愿。
至于褚岩,一念之差,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不是没有后悔过。
在最最主要的问题得到解决后,那些藏在大矛盾后面的小矛盾才渐渐地浮上水面,显露于人前。
亲缘的联系得来过于不易,对于得与失,褚岩打心里还是很恐惧,只是与水底的暗潮一般隐而不显罢了。
场中众人各有各的想法,气氛逐渐僵硬了起来。
唯一无所事事、可能真就单纯只是来参观的若叶苍风开口打破了沉默。
“今日榕花商会闭门谢客,是为了迎接我们?”他半开玩笑道,“晴岚灵君,这可不像你们商会平时的作风啊。”
有道是迎八方来客,不论贵贱,笑纳天下之财,何必分早晚时候,
若叶苍风,在身份年龄上来讲,自然是要算作崔唤晴的晚辈的,但因着世家大族间的那些子摆在台面上的矛盾,有许多话往往是很难讲出口的。
他自身其实对榕花崔氏观感不错,也不愿用一些乱七八糟的称谓来称呼崔唤晴,便选择了直呼她的道号。
以他无踪塔教习的身份来说,此举算不得失礼。
听他这般说,崔唤晴回得也非常客气“青风先生,崔氏商会向来都是把客人们给放在心上的,理当得为客人们排除潜在的不定因素。”
四人行走间的位置非常微妙。
崔唤晴与褚岩齐平,金不换稍稍落后自家小姐半步。
而若叶苍风,则是跟在了前两者后边儿正中的位置,朝趴在崔唤晴肩头的盛霂挤了挤眼睛。
“还真出事了呀?”盛霂故作惊讶道。
“小问题,不打紧,很快就能解决。”
崔唤晴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期间时不时地又瞥了边上不动声色的褚岩几眼。
盛霂搞不懂二人之间到底打的什么哑谜,但现在又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只能不满地捏了捏崔唤晴披肩上边儿鸣鸟的翅膀。
在她见不到的地方,漂亮的鸣鸟的脸扭成了分不清眼睛鼻子嘴的模样。
“六娘六娘,你为何总看小岩?”盛霂嘟囔着嘴,贴在美人怀中小声抗议道。
崔唤晴不禁愕然,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莞尔一笑道“因为是稀罕人物,自然要多看两眼。”
圣地的下一任圣主,可不得算是稀罕人物?
“还有就是,你们生得实在是,过于相像?”
盛霂歪了歪头,“真有那么像?”
她怎么没有觉得!
“像啊。”回答她的是若叶苍风。
就差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金不换也肯定地应了一句“像。”
能一眼就认出是一家人的地步,能不像么?
“可我现在与小时候的小岩,生得也不一样呀?”盛霂茫然四顾,甚是不解。
怎么就像了呢?
“你还小,看不明白,等长大了就像了。”若叶苍风神神秘秘地说道。
“噢……”没能明白先生的意思的小姑娘又转头看向了抱着自己的大美人,沉默了一会儿。
“既然如此,六娘可以不用看小岩,看我就好啦。”
又看了眼照旧没说话的玄衣少年,崔唤晴强忍住笑意,“阿霂,六娘生得好看么?”
“当然好看呀。”盛霂连连点头。
不管是看漂亮的存在,还是被漂亮的存在注视着,一定程度上都是很让人满足的事情。
金不换低下了头,若叶苍风则是抬头望天。
谁都没有说话。
路上无聊,盛霂便捧着自己的脸左摸摸,右捏捏,愣是没整出个所以然来。
天不肖实在是不忍心开口去提醒她,一件她没有注意到的、可以说是非常残忍的事情。
过去无论在哪一个可能性里,它的小姑娘,它的女孩,都没能见到自己长大后的模样。
不管是崖山上纯净无暇的小少年,还是寒渊之下心拥热忱的女孩。
抑或是,原来的她自己。
地底榕花木根系盘根错节的程度丝毫不输万年榕的枝干,众人愈往下走,耳边的流水声便越盛。
盛霂好奇道“我们这是在榕花河底下?”
崔唤晴笑着点头,许是怕她无聊,往她怀里塞了一个小食盒。
“马上就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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