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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人知道南莱山庄究竟有多少黄金,也没人知道山庄收罗了多少能人,以及,老庄主年过半百得一子,没人见过。
只是江湖上偶有流言飞起,那小儿子非老庄主子嗣,而是前朝遗孤。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无人知晓,也无人敢问津,怕惹火烧身。
人们只在茶余饭后啧啧慨叹:他有那么多银子该怎么花呢,看见金元宝如同看见一枚铜钱一样不打眼吧?
裴诗淮看着对面的男人掏出的金元宝,眼睛都直了,如同饿狼见了肥羊,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见钱眼开,心神荡漾,熟练的把银子塞进衣兜,笑嘻嘻地扯回上个话题:“哎,猜一下怎么了,自古边疆可不养羊,全是狼。”
裴赌徒在赌桌的另一边,站得松松垮垮,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他穿着一身素淡的长衫,人长得俊秀又清瘦,但看上去总有点不修边幅的意思,真真是浪费了那张好看的惊为天人的皮囊,好好收拾一下简直是祸国殃民的小白脸,但哪怕不打理,也是一上等花瓶,只要不开口,看了都让人赏心悦目。
他把细长的眼睛眯起,瞟了对面的人一眼,那人腰背挺得笔直,正襟危坐的样子和赌坊格格不入,一双漂亮而温和的眼睛气定神闲的打量着自己。
有人起哄:“姓裴的,别盯着钱看了,你是大将军家的幕僚,大将军再怎么牛逼,威胁到了圣上,以后将军府的日子不好过啊。”
裴诗淮并不理会,爱搭不理的选择性耳背,大概这位爷平日在大家心里的印象实在不好,简直是拉低了整个将军府幕僚的水平,不过他平日吊儿郎当,简直像个地痞无赖,别说出谋划策了,纯粹是个吃白饭的,众人都觉得他的反应在意料之中。
只是对面的男子微微抬头,和裴诗淮四目相对,迷雾一般的眼睛裹住了他,裴诗淮脸上散漫的笑意收敛了几分。
他转了转手里的骰子,忽然没了兴致,但仍笑眯眯地说:“赚够了,不玩了。哥还没见过比你菜的人,今天放过你。”
男人旁边的一个年轻男子忽然面露凶光,杀气腾腾的往前迈了一步,身上的骨节嘎嘣响,被男人一个刀锋般的眼神拦住了,他没说什么,垂下眼睫淡然看了一眼赌桌,毫不留恋的低头拉了拉衣袖出了赌坊。
裴诗淮劫后余生“切”了一声,看着以那男人为首的一行人井然有序地出了赌坊,赶忙伸手掏出那枚金光闪闪的元宝,仔细打量,瞧了半天,就差亲一口。
金子表面很光滑,但边缘的纹路里躺着细碎的风沙。
裴诗淮疑惑地抬头看了那些人的背影一眼,手一哆嗦,金子差点从手里掉出去。
与他同行的狐朋狗友谢源看裴诗淮脸白了一阵,问:“怎么了?”
裴诗淮脸上已然没有了方才的闲散,甚至染上一股严肃的神情,仿佛那些懒洋洋的肌肉瞬间收缩到了一起,严阵以待。他盯着远处快要消失不见的人影,轻轻朝谢源叹了一声。
“我怀疑刚刚在我对面的男人,是徐轶。”
谢源惊得掉了半个下巴:“是我想的那个徐轶吗?”
当朝三皇子——慕王徐轶。
裴诗淮耷拉下脸来,“盛平天气已经转暖,大家穿得单薄,而那几个人还穿着厚重的长衫,应该是从冷寒之地过来的,比如西北。而且他们个个身强体壮,像是常年在军营里接受训练的人。”
谢源摸着自己不存在的胡子慨叹:“我也觉得这群人有问题,可慕王怎么会到这种地方?”
谢源说着说着豁然开朗,作为话本里最神秘的男人,慕王又不是只会打仗和杀人,搞不好人也是一吃喝玩乐啥都熟的浪子,他说完有些腿软,伸手扶了一下裴诗淮,裴诗淮这个不靠谱的,长了一张破嘴,惹祸第一名,尽在嘴上占人家便宜了。
慕王是谁,是在话本里被安孝帝扔到边疆的不受宠的皇子,在西北待了八年,没人了解他的脾气秉性,谁也不知道他长成了什么样子,只知道他会打战,能杀人,冷血无情。
谢源额上的汗已经下来了,他问裴诗淮:“你还好吗?”
“我心理素质不好,要不先晕一会儿吧。”裴诗淮作势扶着额说。
演完,他拍了拍谢源的肩膀,“放心,没那么点儿背,说不定我们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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