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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出去喝了点酒,你们不至于这个样子吧!”幽若抱着酒坛子表情惊悚。
过了老半天幽若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原来今天自幽若从书房出去后夜九歌便让桑婵去看云魇在做什么,听了桑婵的禀报,夜九歌亲自去抓那一大一小。这边事情还没有解决,百里书黎又来了,刚好云魇借势把自己所为的气撒在了百里书黎身上,两人直接就打起来了。打的那是难分难舍。夜九歌索性让他们打,自己带着浑身脏兮兮的百里清阳去洗干净。就这样两人一直打到了晚上。夜九歌见那两人有一直打下去的势头,没有说话,直接丢了两个镜子给那两位,一照之下,皆是惊讶,怎地如此狼狈!云魇一向在意自己的仪容,如此邋遢怎的受的住,直接跑去整理仪容了,百里书黎虽然不是太注重这些,但是这般狼狈也是从未有过的,也去整理自己了。夜九歌用两个镜子制止了两人的比试,看得桑梓,桑婵,临安三人是目瞪口呆。
这不两人刚刚才收拾好,坐下来谈事情。幽若见与自己无关便也不凑这个热闹了,直觉告诉她,今晚这不是个好热闹,索性就不凑了,免得惹祸上身。
幽若走了之后,夜九歌对着百里书黎说道“把清阳带回宫吧!说句不好听的,你看我这相府都成什么样子了!”
“他走也可以解决问题的。”百里书黎看了一眼云魇,意思很明显。
“我知道你把清阳留在这里的原因,只是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法子让清阳留在这里的吗?清阳的母妃在皇宫,清阳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百里书黎,为难一个孩子你不觉得良心难安吗?”夜九歌说道,停了一会后说道“还有,他,不能走!”
“他为什么不能走!他又不是相府的人!”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的地方,我想让谁留还轮不到旁人来插嘴!”
“九歌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怎样了?夜深了,陛下请回吧。”
“九歌!”
“恭送陛下!”夜九歌再次说道。
“恭送陛下!”云魇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九歌我不会放弃的!”说完便带着百里清阳回去了。
百里书黎自那日回去后,几日都未上朝。一众大臣即便着急也无法。这天,百里书黎突然想到一件事,立马备车去了太傅府。柳思呈见到百里书黎时,脸色不是太好。
“陛下驾到微臣有失远迎!”柳思呈带着官腔说道。
“老师,你不必如此!”百里书黎连忙去搀扶柳思呈,但是被柳思呈躲开了。
“还请陛下恩准臣告老还乡!”柳思呈说道。
“老师!这么些天了,你这气还没有消呐!”百里书黎说道。
“陛下,老臣是真的想辞官了!”柳思呈说道。
“老师那日我就说过了,我不会同意的!”
原来那日百里书黎丢了那样的圣旨给了林元和御史大夫之后,柳思呈拿着那道圣旨去找百里书黎,百里书黎坚决不收回,柳思呈一气之下便向百里书黎请辞,说是要告老还乡。本来百里书黎也没打算那道圣旨能真的颁布出去,只是想堵住群臣的嘴而已,所以见柳思呈如此,便立马说收回,并不准许柳思呈辞官。只是柳思呈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之后几天上朝,他都没去,本来说要去太傅府赔罪,只是被夜九歌的事情耽搁了一下,直至今日才想起来。没想到柳思呈这气还没有消。
“老师,你消消气,切……”
“陛下!你让老夫如何消气!陛下,你有几日未曾上朝了?”听此百里书黎并未回答。
“答不上吗?那好,老夫再问你不上朝的原因为何?还是答不上吗?陛下!这些老生常谈的问题老夫也不想说,只是为了东辰的社稷,老夫又不得不说!陛下,你说你无心朝政,可是陛下,在其位谋其政,你如此儿戏,如何对得起东辰千千万万的百姓啊!哎!”说道这里柳思呈叹了口气道“陛下,老夫也知道你如今志不在此,强迫你也不是长久之计,陛下,老夫有一个建议可要听听看?”
“老师请讲。”百里书黎和柳思呈坐下了开始讨论正事。
“既然陛下无心与朝政,那这江山也不能直接不管了是吧,陛下老夫认为你可以培养一个能够撑起这个东辰社稷的人来接替你,如此一来不仅陛下可以卸下身上的重任,这东辰的社稷又不会荒废,陛下觉得老夫的建议如何?”
“此举实乃一箭双雕之举,自然是极好的!”百里书黎略一思索便觉得,这个做法很好,培养一个接班人,如此自己便可以自由了。“只是,这人选是个难题,不知老师可有合适的人选,我也想早日卸去这个皇帝的身份。”
“楚湘王幼子百里岑溪如今刚及弱冠,但是文韬武略皆是上成,且此子心性纯良,为人处世和善却又不失刚厉,老夫认为只要再稍加磨砺教导,接替大任不成问题。”柳思呈说道。
“老师说好的人,那定然是极好的,稍后有时间了我便去找皇叔谈谈。至于百里岑溪还请老师多加留意了。”百里书黎说道。
“分内之事,陛下不想要这个东辰,老夫却不能对不起先帝!”柳思呈说道。
“老师,消消气!”百里书黎笑着说道。
“哼!”柳思呈显然是心中不快。
“老师!”百里书黎无法,只好哄道。
“爹爹!你怎么越老就越跟个小孩似的!”柳若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爹爹,你就别生气了,你看我给你做了梨花酥!”
“你这梨花酥是给爹爹我做的吗!”柳思呈哼道。
“爹爹!怎么就不是给你做的了,这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要为了几块糕点与殿下置气吗?”柳若依很会说话,瞬间就把沉闷的气氛给化解了。
“你这孩子,你爹我就贪这几块糕点吗?”柳思呈说道。
“老师!我不跟你抢,我的这份也给你!”百里书黎也跟着调侃一句。
“你们两个!”柳思呈面上虽然很生气但是这心底早就没气了。
“爹爹,中午留殿下一起用午膳吧。”柳若依说道。
“该改口叫陛下了!”柳思呈说道。
“不要!殿下永远是殿下!”柳若依说道。不管百里书黎的身份如何变,他始终是她心中的那个殿下!
“依依,不要胡闹!”
“老师!无事!一个称呼而已,若依开心就好。”百里书黎是真的不在乎这些称呼,这句话也就是十分平常的说了一句。只是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柳若依听后,心下欢喜,想着殿下心中该是有我的!
丞相府中,百里清阳走了之后,没有人给云魇消遣了,云魇难得不在上蹿下跳,安分了下来。一直窝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来,没人知道他想干什么。夜九歌无事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书房度过的,今天也一样,坐在书房里看书。幽若在她眼前已经晃了一个时辰了,只是夜九歌依旧稳如泰山,无动于衷。幽若突然在夜九歌面前停下了,猛的朝夜九歌攻去。夜九歌反应极快,迅速后仰躲过一击。随后翻身而起,两人在书房你一招我一招的拆了起来。两人都没用全力,纯属见招拆招。
“夜九歌,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就是咱两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似乎都没有见过你的真实面貌!今天我非要揭了你这面纱不可!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脸非要遮住!”幽若说完手势翻转,便是动真格的了。
“今天有兴致,陪你打一场,跟我出来,我这书房还不想重建。”说着便往外掠去,幽若紧跟其后。两人在空旷的院子里打了起来。幽若善使毒,手上功夫虽然也还可以,只是跟夜九歌比起来还差了些。本想用毒,只是没想到,夜九歌自从认识她之后便对毒有所防范,再加上自己此前给夜九歌配过一种药可解百毒,一般的毒药奈何不了夜九歌。所以就算今天幽若用毒,也是赢不了夜九歌。夜九歌也没打算真的伤到幽若,手下都是留了情的。过了几百招,幽若往地上一摊道“不打了!不打了!真没意思!当初就不该给你那瓶药!”这说的到是大实话,幽若确实是后悔了。当初,她和夜九歌的关系也是真的好,如今为了云魇,走到如此地步,也真是造化弄人。
“可是你已经给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夜九歌站在边上,手中还拿着那本书,淡淡的说道。
“不是,夜九歌你不说话,会死吗!”幽若说道。
“不会,但是会难受!”说完便转身往书房走去。
“夜九歌!!”待夜九歌走后,幽若慢慢的站了起来,嘴角微微勾起,笑的让人有些不舒服。拍拍身上的灰尘便往前走去。路过花园时,看到几个婢女在浇花,便走了过去。
“二位浇花呐!”幽若开口打了个招呼。
“幽若姑娘!”
“问你们一件事情吧。”幽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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