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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很是无奈，他看了一眼凌乱的堂内，又看了一眼那个不打算帮他的人，终于决定松口。
“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zoe，但我知道他以前的确从沈家救回来一个人，还替他洗了档案。”
“还有呢？”她的声音犹如寒冰。
“还有……我知道姜岸有带来一个足够威胁沈家的东西，但我知道那是个人，而且，他做事一向隐蔽，即便是做亲近的人也无法全部知道。”
白芷有些不耐烦起来，因为她听到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内容“那他是怎么死的？”
“外伤加上急性心力衰竭。”
“外伤是怎么导致的？”
“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不在临城。”师傅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他急忙重新坐下敲起了木鱼“他一向易怒，心脏也不好，所以我得知也没有多惊讶。”
“你对zoe就真的不了解？”
“嗯。”
白芷还是不敢相信，如果连他都不知道的话，那便只有死去的那个人和zoe才能知道了。
但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她将处于一个极为被动的位置，毕竟那个zoe的手段和背景都不了解，而且他能潜伏这么久才被发现，足可以证明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
他已经害死了蒋湘娥和老爷子，那么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自己？
而且她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唯恐那个临界点随时会来，那时便真的再无还手之力了。
现在的她身后有这么多人，她不想连累他们，但也不想舍弃他们。
“如果让我知道你有一句谎话，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白芷弯下腰靠近他耳边恶狠狠说道“当然还有那个老师，我会让他给你陪葬。”
“你……”
“我什么都干得出来。”她突然蹲下身子，一脸戏谑地看着他，用说着今天是晴天的语气说道“就像我把他还有那个zoe替身都拉出来……鞭尸一样。”
“你怎么……”师傅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件事是你做的？”
“不仅那件事。”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十分诡异，令看着的人背脊发凉“还有他的外伤，也是我做的。”
“什么？”师傅一下站了起来退开几步，手里的珠串没拿稳也掉在了地上“是你？邵宁没说过……怎么会是你？”
“因为我有手段啊，知道这一切的邵宁也心烦情愿被收入麾下，对我疼爱有加不说，前不久还为了我差点丢了命。”
师傅的心理防线彻底被打破，他转头看了看沈骞，声音有些颤抖“她说的都是真的？”
“嗯。”
沈骞无力地点了点头，看向白芷的眼神没有丝毫怨恨反而满是忧伤，如果不是这些人逼迫她，她哪里会成为这样的恶魔，明明该装满笑容的脸上，偏偏早早地安上了阴鸷，和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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