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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要到赋言这个水平。
这个水平的掌管者，拥有一套绝对完全数据库。
世界每一个人的每一个举动的发生，都会有数据记载、验算、衍生。
每个人转世重生的前后都有记录。
有这个数据库，除非魂魄消散，无法进入轮回，否则今世就算是个虫，也能把前世十八辈看的清清楚楚。
但除了身为掌管者的人，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若不说内容的问题，就单论那个地方，明显是要两人单独来谈的意思。
还有那个隐藏在虚空中的人。
他在等人，等人和那个人讨论书中的问题。
是赋言，还是文酩？
不自夸的说，文酩根本没那个能力，能布制成这样的人，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凡夫俗子，肯定也能看得出文酩的实力。
这样一来，赋言莫名其妙的触发了机关，就有些可疑了。
赋言掉入陷阱中，她肯定会跟着一起下去。
所以目的在她身上？
有些事情还是解释不通，没有决定性的证据。
雪山崩塌，落下的雪已经将棺材覆盖。
祸归不确定小胖鸟是在什么时候没的，找起来有些麻烦。
等等，墨三霸来的时候并没有疑惑小胖鸟的样子，按照她的性格他应该是会说的，没说就代表小胖鸟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不在了。
那个时候不在它会去哪？
祸归罗盘给了了世，她身上也就只有这一个寻人寻物罗盘。
刚才她也试图联系，联系不上空间被切断了。
祸归下意识地仰头，赋言的脸动了一下，头发撩过祸归的脖子。
祸归皱眉，立刻摸了摸他的手背，即没有贴在脖子上的另半边脸。
“你怎么这么凉？”
由于是传音，也听不出声音如何，赋言一切平淡道“有吗？我没感觉。”
祸归掐了一把他的胳膊，“痛吗？”
赋言愣了一下，随后问道“师尊刚才是捏了我的胳膊吗？”
“感觉不到痛？”
“嗯。”
祸归沉默了一下，低头看了一下他紧握着的双手，“还好，只是屏蔽了痛觉之类的，否则现在你连我的腰都架不住。”
对肢体没有了感觉，就很难再操控。
赋言紧了紧环着祸归的双手，“我现在是不是个累赘？”
祸归空间里找出斗篷给他披上，“如果你要这么想的话。”
“可是……这不是事实吗？”
祸归绳子系在自己的胸前，把他像个娃娃一样照在身后。
“累赘取决于有没有给别人带来麻烦，拖了他人的后腿，这是取决于对方或第三方的感觉。但这里没人说你，我也没觉得你拖我后腿，反而比平常好的多。”
“往常的你才叫坑，现在顶多是我一个人。”
有的时候有五个自主意识队友，还不如有五个完全听命于自己的傀儡。
这就是祸归喜欢单打独斗的原因。
赋言沉默，还是不说了，说多了祸归可能会烦。
“等我恢复了，我要保护师尊。”那时可能我就能和你平齐了吧。
祸归笑，“保护我？你有能力超过我，或者和我在同一战线的时候再说这句话吧，现在的你以后的你都太弱了。”
赋言不服，“如果我超过，或者和你平齐，我可不可以就不叫你师尊。”
祸归从容点头，“没问题，我等着那一天。”当然在我生命结束以前，是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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